門口的日本老婦人輕敲了下門,隨即推開,用日本土話和他說了些什麼,顧少成同樣用日語回她,片刻兩杯清茶送進來,門再次被拉上。
“抱歉,我這幾天有些忙。”他充滿歉意的語氣讓她一肚子的抱怨發泄不出來,她自然也沒有忽視他眉宇間的倦意,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怎麼去抱怨呢。
而且她也沒那個膽。
“你累不累?”辰星從牀上爬起來,跪坐在他的身後給他輕輕按捏太陽穴,顧少成沒拒絕,整個人無比放鬆的端坐在榻榻米上喝着清茶,也不隱瞞:“有點累,陪我去泡泡溫泉,你身體很涼,以後不要在窗前睡着,會凍感冒。”
“我沒事啦,就是有些無聊。”
顧少成再次露出歉意的眸光,辰星選了兩件衣袍要和他出去,忽然門被打開,是南柏豪,一臉嚴肅的看了看顧少成和她。
“什麼事?”
顧少成微微眯了眯眼睛,辰星趕緊將有些半敞開的衣服拉開。
下一秒,南柏豪收斂起嚴肅的面孔,嬉笑間山河搖動,他走到顧少成的身邊附耳了幾句,辰星的視線一直盯着南柏豪手中的槍臉色煞白起來。
“好,我知道了。”顧少成蹙眉,沉聲。
隨後南柏豪退了出去,辰星拉了拉他的手:“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事,我們等會再去泡溫泉。”他一手摟住她的腰,拉近、緊貼,“無聊的話,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喜不喜歡?”
他說的玩味,沒有給她詢問其他事情的機會,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扒了她的衣服,口中說着有意義的事情,分明就是指那事。
辰星也就不再管柏豪哥哥忽然帶槍闖進的事情裡,心裡大罵他色心不泯。
他只是笑,笑得港服天塌下來也能當做枕頭來蓋:“辰星,我是男人,只要你一個女人的男人。”男人都有生理所需,他需要她。
脣瓣落在她的嘴邊,鼻息間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每一寸肌膚對他來說都是勾魂奪魄的。
他假裝可憐的擡起眼皮,辰星雙眼緊閉嘟着嘴巴,他眸色亮了亮,小心翼翼的吻住她的嘴脣。
又香又軟,如同櫻桃。
他喜歡這股清甜中帶着牛奶味道的舌,情不自禁的吸允了兩下,將她的下脣瓣含住,辰星稍稍有點迎合,他就如飢-渴多日的孩子,再也捨不得放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聲輕響。
顧少成的動作,驟然停滯,辰星也聽到了,但是她聽不出那是彈殼落地的聲音。
“少成……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女人的第六感往往都出奇的準,儘管蜷縮在他的懷裡,但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很壓抑,壓抑中帶着股被團團包圍的殺氣。
“沒事,專心點,一點小事而已。”明明是刺殺,有人想要他的命,在他眼裡,竟然就是一件輕描淡寫的小事!
狂!
一直這麼狂!
這個時候,伴隨一聲低低的呻吟,她再也無法估計屋外的響動。
下一秒,他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離開了榻榻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