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座椅往後輕輕一退,他旋即改扣爲攔腰摟住,將那個讓自己吃了一天醋的壞丫頭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一雙手緩緩的探進她的衣服裡面,順着她的背脊輕輕上移:“周小姐,也是你來去自由的地方嗎?”
這個男人要幹什麼呀?
今天怎麼是這副面孔?
辰星扭了扭小蠻腰,低首垂眉,目光落到面前的辦公桌,但很快下巴就被他捏着轉個回來。
他一口一個周小姐叫上了癮,辰星覺得莫名其妙,書房她一直都是來去自如的呀,“先生不是嫌棄我打擾到您了嗎?”
他眼睛一眯:“我們什麼時候這麼生分了?”
辰星撅着嘴,伸出手指重重戳他的胸口:“是你莫名其妙先叫我周小姐的,還有,你不是說等你身體好了就陪我去T城,把我媽媽接過來嗎?”
哼!顧少成臉一沉:“知道自己錯哪了嗎?”
辰星茫然不知所措。
後背一肅,只覺得那雙探進自己衣服裡面的手在她的後背輕輕一刮,她整個人就軟了一下來,來不及察覺更多的體驗,她衣服的扣子就被一粒一粒的解開,整個人更是被他掌控在手掌心裡,辰星一急:“茜茜說你沒痊癒,不能做那種事。”
“問你錯哪了,快點想!”
茜茜那個母老虎,整天在他耳邊說戒色戒色!做了半個月的和尚也就罷了,還沒有一丁點福利,現在身體好的差不多,他琢磨着要不要把那個女人給趕出去,不許她踏入內院一步!
某個地方被他不輕不重的一捏,辰星倒吸一口涼氣:“我做錯什麼了嘛。”
委屈的小聲音,帶着一點點嬌憨的味道,聲音裡還抑制不住的伴隨着喘息聲,忽然身體被壓在辦公桌上,辰星看到桌上的一個筆筒,腦子一嗡。
忽然想起他一個半月前他還沒受傷的時候,整天抱着自己不節制的生活,那個時候有一次他也把自己壓在書桌上,結果筆筒落到了地上,忍不住的雙頰緋紅起來,芊芊玉指,指着桌子:“這個筆筒,還是先前那個嗎?”
顧少成聞言,心情陡然變了,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笑:“怎麼你是惦記上次……呵呵,你直說就好了,何必還拐彎抹角的暗示我……”
辰星羞澀反駁:“你亂說什麼,我只不過是好奇。看這個筆筒和上次的一模一樣,如果上次它有命存活,那真是奇蹟咯。”
“這個就是上次那個。”顧少成伏低身體輕輕在她後脖頸咬下去,“它上次看了一回我和你顛丨鸞丨倒丨鳳沒看夠,強撐着半條命就等着再看幾回現場直播。要不我們就滿足一下它的臨終遺願?”
臨終遺願?可憐的筆筒!
她正默哀中,可是沒過多久,她就開始爲自己默哀了,顧少成根本沒給她準備的時間彷彿懲罰般,聲音聲聲威脅:“還是沒想起來自己錯哪裡了是不是?”
辰星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
“真的不知道嘛。”
顧少成一邊慢慢動,一邊哼道:“誰給你的權利幫別人織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