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琢磨了琢磨,不以爲然,像個慵懶的獅子一樣,伸出了手臂,圈住了她的腰,兩個人踏腳的動作,無比的默契,忍不住的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的說:“我想到另外一句名言。”
“什麼?”
“有一種默契,叫做妙不可言,”他故意頓了頓,字字含情,“還有一種幸福,叫做有你相伴!”
與此同時,顧家,西麗已經拿到了顧少成的一根頭髮,是從他的臥室牀上取到了樣本,又秘密的從夏太太那裡取到她的頭髮,送到做親子鑑定。
剛彙報完,白無情的電話又撥了過來,讓他調撥一輛飛機去接他,什麼,自己在加拿大,白少在中國,竟然叫自己派飛機接他?開什麼玩笑!
白少催得又急,他只好自己去調撥飛機。
將飛機開到中國——白少爺的老家,又將人中國接回加拿大。
“白二少,中國不是在過年嗎,您怎麼這麼急着回來?”
白無情身邊坐着的白迦迦,表情很臭,自從上了飛機就一直板着臉。
“嗯,有急事。”其實是他搞不定兒子,只能把他送回到靜如身邊去。
這小傢伙居然在除夕夜跟弟弟家的兒子打架,還把小侄子鼻子都打出了血,他也就是教訓了迦迦兩下,小傢伙就不再搭理他,一覺醒來就要回媽媽身邊去。
小迦迦比他惱火多了,在他單純的世界裡,碰到的任何一個大人都喜歡他,滿足他的任何要求,根本捨不得打他一下,而這個自己渴望得到父愛的親芭比,竟然如此可惡!他知道這個爸比不喜歡他嘛,不然媽咪也不會把他藏起來不許爸比知道。
哼,他也不喜歡這個人,一點都不喜歡!
孩子畢竟是孩子,這麼多年沒得到父愛,每次開家長會別人家都是芭比媽咪去,只有他是保姆去;每次週末別的小朋友都有爸比媽咪陪着全家遊,只有他一個人呆在家裡,對着電話跟媽咪通電話……孩子的內心是最脆弱也是最缺乏安全感的,白無情沒接觸過孩子,不知道怎麼跟孩子溝通,想要做一個嚴父,結果,杯具華麗麗的發生了。
大年初一來家裡拜年的人比較多,溫靜如雖然在家裡幫着父母張羅,可是整個人都有點不再狀態,心裡惦記着兒子,不知道他跟着無情去見了爺爺奶奶,招不招人喜歡,吃的好不好,睡得暖不暖,有沒有耍小孩子脾氣。
“靜如,叫你呢,一個人在想什麼?”忽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靜如怔了一下之後回神,溫婉笑着:“額,沒什麼,媽,叫我做什麼?”
“是不是想迦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