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努力的扯出了一絲笑,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
顧少成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他的指尖摩挲着她通紅的臉頰,從車後面摸到一瓶礦泉水,擰開,“喝。”
辰星不明所以的喝了一大口,他的指令再次傳來:“漱口!”
再打開窗戶:“吐!”
“再喝……再漱口……再吐!”
他扯着紙巾狠狠的擦她的嘴,辰星主動的張開了嘴巴,朝他哈了一口氣,“不髒了,你吻!”
他擰着眉:“下次再喝成這副鬼樣子,饒不了你!”
“真不髒了……”她纔不管,主動的送上自己的脣,她知道他有潔癖,但是他還是選擇了親吻她。
那樣火熱的脣,親吻着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臉頰,她的耳垂,最後……是她紅潤的脣!
他有力滾燙的大掌託着她的後背,俯身,隔着一陣薄薄的布料,狠狠的啄住了她的胸口,她不躲閃,仰着頭接受……
他的親吻,那樣的強盜;
他的胸膛,那樣的寬闊;
他的懷抱,那樣的溫暖;
他的手掌,那樣的邪惡!
他埋在她身體,那樣的霸道!
他的動作,那樣的兇殘!
她疼,可是她疼的很快樂……
“我該拿你怎麼辦?”耳邊似乎聽到他低低的呢喃,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覺,手推了推他,可是卻被他擒得更緊,他垂下眼眸,不願意讓他看到眼底無能爲力的抓狂,“你這麼不聽話,這麼鬧,我該拿你怎麼辦?”
苦苦的壓抑激發出他最原始的需要。
將自己深深的送進她的身體裡,按住她的後腰用力一壓,讓自己更深的送入,捧着她的頭狠狠的吻下去,粗魯的撕扯着她的裙子,頭頂上精緻的皇冠被他扯着扔到了前面,布料撕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低頭,身上早已不着半縷,所有的東西在他的手裡都化作了灰燼。
他是一個破壞慾極強的男子,她只能配合着他的需要。
她又何嘗不需要?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純的愛,是最原始的需求!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最純的情,亦是最原始的需求!
不參雜任何的雜質和外因,只源於身體的需要,因爲身體裡深埋着一顆跳動的心,心的需要,只能通過身體的交融來相連。
任何的語言,在心的交融面前,都是多餘的、蒼白的。
她學着他的動作,撕扯着他的扣子,用力的扯,原本只要解釦,她偏偏要去扯,沒有男人那樣大的力氣,所以扯起來一點都不霸氣,反而被男人取笑。
她不管,嘶的一聲,男人襯衫上的鈕釦嘩啦一聲全部散落到了車子裡。
他還穿着防彈的輕薄材質衣料,她不知道怎麼解,琢磨了許久,惱了,隔着防彈衣,一口朝着他的胸前咬去。
“不會解,嗯?”
辰星避而不答,小手胡亂的抓着他腰間的皮帶,用力的扯,擡頭見他眼裡竟是興味的笑意,小丫頭挫敗得一口含住他的嘴巴,柔嫩的小舌頭執意闖入,掃着他的口腔,纏住他的舌頭與自己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