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常綿和傅鴻不敢招惹心情鬱悶的秦操。
就在這個時候,藍亞、安亞和秦受結伴而來。
安亞最先發現什麼,坐下來問:“操,你的手怎麼了?”
秦操迅速的將手伸到桌子底下去,“沒什麼。”
常綿和傅鴻同時別過眼去,一個望着左邊,一個望着右邊,藍亞和安亞都覺得莫名其妙,只有秦受的手機忽然落地,他俯身下去撿,偷偷的瞥了一眼。
心驚:操的手怎麼這麼紅?
撿起手機站起來,卻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拉開板凳坐下來,對着秦操視而不見,手拍了拍桌子:“今天中午吃什麼?”
口氣還有點吊兒郎當!
常綿拿着一隻筷子朝他扔過來,“吃你個頭!沒看見你哥被欺……嘶,吃飯!”
常綿話沒說完,就不知道是誰重重的踩了他一腳,他倒吸一口涼氣,惡狠狠的等了秦操一眼不說話了,裝悶葫蘆。
秦受是半點都沒表現出感興趣的樣子,嚷嚷着快點上煩躁,其他幾個人都在私底下詭異的觀察秦受和秦操的反應。
太不正常了!
其實,這種不正常,已經持續了好幾天;只是今天尤其明顯!常綿見不得他們兄弟倆這種狀態:“喂,我說你們兩個,矯情不矯情?又不是那些女生,還鬧冷戰?”
“誰冷戰了?”秦受忽然拔高聲音。
秦操悶聲像個悶葫蘆。
但是哪怕秦受對他不理不睬的態度,他也不想跟秦受道歉,反而覺得秦受就是妖魔鬼怪,狐狸變成的妲己吧?不然怎麼總是闖進他的夢裡,弄得他最近寢食難安,真的害怕自己是個變態。
吃箇中飯的午休時間,說好的一起打籃球,結果秦受找個藉口閃人,其他人也覺得沒意思了。
傅鴻拉着秦操,兩個人坐在操場的乒乓球桌上。
“你怎麼了?”傅鴻問他。
秦操嘴巴里嚼着口香糖,望着八百米跑道的方向,許久都沒說話。
“還在做那個夢?”傅鴻猜想。
秦操“操”的一聲,扭頭問他:“你說我是不是心裡變態?”
“真的又做了?”
“自從和秦受分房睡,前些天就沒做過那個夢,我以爲沒事了,可是前天晚上又做夢了,還是……”秦操自己都說不出口。
越想越煩悶。
“現在怎麼辦?我要不要去醫院找醫生治一治?”
其實,這個時候,gay在他們所處的社會圈裡,也是很流行的,只是秦操還小,自己根本不敢往那方面想,更阻止自己往那方面想。
傅鴻搖了搖頭:“也許是你這些天太緊張。要不晚上,來我家,我給你看一些東西。”
“什麼東東?”
“片子,從常綿家二叔不好放在家裡,藏在我房間的,我一直沒看過,也許對你有用。”
於是這天傍晚,做好家庭作業,就跟傅鴻躲在他的房間裡,兩個人,帶着嚴謹的“學習態度”,看着那些臉紅心跳的片子,甚至將窗簾關得緊緊的,彷彿做賊一般,渾身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