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操直接拿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就朝常綿砸過去。
常綿側身一閃,直接罵過去:“又不是我羣丨p,你衝我動什麼氣,有本事去朝秦受發火去。你要是喜歡我嘛,我現在就跟你去滾一場,反正男人的滋味我也沒嘗過,玩玩爺還是能陪你的;但是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其實吧,我覺得你就是顧慮太多,若是我,就從小下苦工,一點一點潛移默化的將他給收了,何至於現在東窗事發弄得兄弟也做不成?”
“你別添亂?”傅鴻瞪常綿。
常綿翻個白眼,長腿一勾高高的架起來。
“我說的就是實話。其實我覺得吧,秦受也未必不能接受,你看他平時玩過幾個女人?後宮佳麗何止三千,多少女藝人想爬上他的牀,他可有像現在這次那麼高調,帶着十個女人玩?”常綿看着秦操:“如果我換成你,現在就去找他,三十六計七十二般武藝,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一個秦受,你在家幹抽菸管個屁用?其實男人和女人都一個樣,對付他們關鍵就是心要夠狠,別沒行動就自己先打退堂鼓了!就你這樣,活該你一輩子打光棍!”
傅鴻淡淡一笑,用手敲了敲沙發的扶手:“你要是狠不下這個心就別動這個歪念頭,你和秦受都是我兄弟,哪一個我都不想失去。不過你也未必拿得下秦受,他那人的個性其實強得很,說不定到最後是你被他拿下了。我現在看覺得你倒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秦操忽然眸子亮了亮。
“太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傅鴻點到爲止,沒有繼續給他解惑的意思,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些事情秦操過於在於反而忽視了去。
傅鴻揉了揉眉心:“給你放三天假,去找他吧。你也真是個沒用的,瞻前顧後顧慮太多,行了,常綿你走不走?”
常綿聳聳肩。
傅鴻站起來:“那你勸勸他,我先走了。”
然後,他從屋子裡走出去,朝着院子裡的央央靠近,央央坐在石凳子上,將手放在一盆冰涼的水裡,不知道玩什麼玩得起興,連他站在她身邊都沒有察覺。
“想什麼呢?”傅鴻揉揉她的長髮。
“啊!”紫央嚇得渾身一顫,傅鴻不由得搖了搖頭,拉着她一把:“走了,我帶你去吃龍蝦,肚子有些餓。”
紫央忽的站起來,殷勤的挽着傅鴻的胳膊,忽然道:“秦受找到了沒有啊?”
傅鴻瞥了紫央一眼,說:“又在腦子裡胡思亂想?”
紫央眨眼一笑,算是默認了對方的猜測。
“我不想吃龍蝦,我想去西漢,自從上次去吃了之後,心裡總惦記着那裡的一道清蒸魚,特別的入味,我們去西漢吃飯好不好?”
傅鴻隨手將她挽在懷裡,走向車子,然後也沒有多想,說了一句“隨便”之後,兩人一路駕車去“西漢”飯店。
中途,紫央興致特別高的問東問西,全是秦操和秦受的事,偏偏某個男人做悶葫蘆愛理不理的沒給她透露太多的信息,她卻依舊樂呵呵的歡騰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