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媽咪,你們放心好啦,君君不會讓任何人破壞你們的婚禮的。”在回去的路上,君君坐在副駕駛座上,被忽視了許久的他終於能****話來。
他的小心臟哇涼哇涼的,爹地媽咪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忽略他的純在,難道他就這麼小透明麼?
難過哦……
“君君,你快要弟弟了。”央央真的到此刻才注意到君君,她摸摸自己的肚子,特別興奮:“到時候你就有伴侶了,家裡還是孩子多一點好,現在的獨生子女最可憐,連玩都沒人陪他們玩。”
“媽媽,君君不喜歡弟弟,君君喜歡妹妹,到時候我罩着他。”笑話,等弟弟出來他都長大了,有代溝的好不好,他那個時候會需要一個小屁孩跟他作伴?
他現在在學校已經稱王稱霸,擁有一批追隨者,誰要跟小屁孩玩?
“嗯,媽咪也想要一個女兒,不過這種事情還是隨緣的好,鴻鴻,你說是不是?”
“生個像你一樣的女兒。”傅鴻摟着嬌妻,勾着脣瓣幻想:“或者生一對雙胞胎,一男一女,就像你跟紫苒一樣,長得都像你,我也喜歡。”
“你想的美。雙胞胎是那麼好生的嗎?”
傅鴻挑眉笑:“你懷疑我的能力?也許我就在你肚子裡中了一對雙胞胎。”
兩人再次你一言我一語的探討起來,再次忽視了副駕駛座上的君君。
哎!
君君嘆了一口氣,無語望着車窗外的天空:他可憐的命哦,千萬不要生兩個來跟我爭寵啦。
《孕婦產婦枕邊書》、《孕婦百科大全》、《孕婦胎教全攻略》、《準爸爸心情日記》、《我和我太太懷孕的那些事》……
不知不覺,傅鴻的辦公桌上,堆積了很多孕育的書。
常綿有一次去辦公室找他,正巧看見他一百分認真的心,手裡拿着一本《準爸爸心情日記》看得井井有味,時而還拿着筆在旁邊勾勾畫畫,寫上幾句評語。
“大哥,你不至於吧?天天都在看,這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在攻讀孕科呢,你這換做在學校都能那個優秀獎了,又不是第一次做爸爸,至於如此刷下限嗎?”
傅鴻淡淡的瞟他一眼:“有事快說,沒事滾蛋。”
這些書籍,都是他每天的必修書籍,案頭、牀前總會放幾本,閒暇時翻翻看看,遇到重點摘錄下來,這些天他已經整理出很多注意事項,晚上回去告訴老婆,兩人一起探討,幾乎成了每晚的閨房樂趣。
上一次央央懷孕在幻界,條件太差,所以這次兩個人已經要好好惡補一下現代懷孕該注意的東西。
而且,他從現在開始,每晚都幫央央擦橄欖油,聽說足夠滋潤就不會生妊娠紋,他還有許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這種事情,你沒當爸爸你是不會懂得。傅鴻懶得和常綿廢話。
常綿拉着一把椅子囂張的坐下來,他似乎閒着沒事,隨意的拿起一本也翻翻看,半響纔不好意思的開口:“大哥,最近缺錢花,借給點唄。”
“沒有!”
“別介,就借我兩個億,我急用。”
“利息怎麼算?”傅鴻一副親兄弟明算賬的表情。
常綿:“我們誰跟誰啊,哪裡還需要什麼利息?大哥你掙那麼多錢,大**又花不完,就借我點唄。”
“你大**現在肚子裡又有了,奶粉錢很貴的,我的財政大權已經全部交給你大**,身上半毛錢都沒有……”傅鴻勾着淡淡的笑:“你沒結婚是不知道已婚男的痛苦,財政大權早上交了。”
不會吧?
常綿不信。
“那我打電話問大**借。”他說着真的摸出電話,翻找電話本。
傅鴻輕咳嗽兩聲:“你借錢做什麼?”
“別提了,那麼多手下需要我養,最近又看上一批好裝備,你都不知道我每天的開銷有多大……”常綿說着就差咬手絹跪拜了:“大哥,你就借我點唄,要不我賣身,一夜,你看着開個價?服務包君滿意……”
傅鴻嫌棄的看了看常綿,挑眉:“我是已婚男,我老婆正懷孕,你當我這個時候在外面亂搞?我對得起央央嗎?滾一邊涼快去,要錢去問財務要。”
常綿聞言立刻眉色舒暢起來。
“大哥,一夜,隨叫隨到,包君滿意,二十年內您都可以找我兌現。這錢就當是我的賣身錢了,沒得還的。”常綿要到錢,腳底抹油就跑。
傅鴻輕哼一聲,繼續看《準爸爸心情日記》。
央央坐在家裡,試着剛送過來的婚紗,她整個人捂着嘴巴,興奮得移不開眼。
那件鑽石婚紗簡直太漂亮,比最近熱播的那個電影《北京愛上西雅圖》裡面的那件鑽石婚紗還要美上千百倍,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要穿上身秀一秀。
更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心愛的鴻鴻一起拍婚紗照。
從美國親自趕過來的設計師似錦對這種準新娘的心裡最會把握,瞧着她迫不及待的眼神輕笑着道:“你先穿上試一試,以便我確定有沒有哪裡需要修改的地方。”
“這麼完美的婚紗,我非常滿意。”裳裳對着設計師微微回以感激的笑容:“我都捨不得穿上身,怕我配不上這件婚紗。”
嘴上如此說,還是迫不及待的拿着婚紗去試穿。
她最近肚子有些微微隆起了,整天吃着補品身材稍稍長了些肉,但是還不明顯,穿上身的時候,微微有些緊。
央央很鬱悶:“我長胖了。”
每個新娘子在結婚前都拼命減肥以此展現自己最完美的一面,但是……央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孩子比較重要。
似錦站在她的面前,繞着她轉了一圈。
“沒事,我再稍稍改一下,兩天後再讓人送過來。”
“謝謝你啊。”央央笑着摸摸自己的肚子:“我懷孕了,結婚的時候可能肚子還會更大一點,你幫我多預留點空間行嗎?我怕到婚禮那天又比現在體重更加重了,到時候穿不了。”
“行。”
央央覺得完美了。
她迫不及待的傅鴻打電話,電話裡一個勁的說自己對婚紗有多滿意,傅鴻正在開會,忽然會議暫停,他一個人拿着手機站在窗前,電話打了半個小時,一副耐心好男人的口吻,陪着央央聊天,直到她覺得口乾舌燥要掛電話。
掛點電話,傅鴻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還沒有褪去。
“不好意思,夫人剛試穿婚紗有些激動,多聊了幾句,現在,會議繼續。”
所有的高管都看得出他們的總裁心情有多好。
……
愛從來不是清淺的,那裡面有成全,有忍耐,有付出,有等待,愛是初次遇見砰然心動,是百轉千回依舊掛念,是顛沛流離還在堅持。愛是一個諾言,也是一場盛宴。
央央覺得,他們的愛情是最經受得起考驗的。
他們的愛情熬過了最漫長的等待,誰都可以說愛她,但不是人人都可以像鴻鴻那麼等她。他用整顆心來等待她,纔有了現在的幸福時光。
熬過這一場漫長的等待,才換來如今的地老天荒。
中國人最講究婚禮,認爲有個好的婚禮纔是婚姻好的開始,只要婚禮辦得好,以後的婚姻生活就會順利。其實不止的婚禮,萬事開頭都特別注重,這是幾千年不變的定律,比如一個公司開業,開業當天一定辦得特別的隆重,所以,不止是傅鴻,就連傅鴻的父母都收起平時一貫的節儉,將婚禮辦得紅紅火火,熱熱鬧鬧的。
婚禮是在北京舉行的,這是未來公公最堅持的地方,因爲親朋好友圈子裡的人全在北京。
婚禮的酒店就設在豪華賓館。
這一天,賓館的停車場停滿了各種高級轎車,不少部隊牌照、還有各高級部委的公車。
釣魚臺國賓館禮賓宴會廳,此刻花團錦簇,到處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聲,一場異常熱鬧的婚禮即將舉行。
前來參加婚禮的來賓,一律非請勿入,四個工作人員認真的核對請柬。
禮儀小姐各各國色天香,站在門口將一個個賓客請進去。
能夠進入大廳的賓客,哪個不是非富即貴、身居高位,聞家娶孫媳婦,排場能不大?
一個女孩子拉着表哥董卓,遞上請帖,隨着禮儀小姐走進去。
“表哥,只是一個婚禮,你幹嘛要來參加?”女孩子知道表哥和今天的新娘陸央曾今那是真正的親梅竹馬,前段時間表哥爲了她差點衆叛親離,可是最近一段時間表哥似乎終於死心了,再也沒有那方面的心思,沒成想今天來家裡聽說她代表爸爸去參加一個禮,看見了請帖,非要跟過來。
“我只是閒着無聊,作爲男伴陪你參加一場婚禮,你卻喋喋不休了半個小時,到底是你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
董卓溫雅而笑。
他只是閒着無聊,找點事情打發時間,但是表妹卻百般推脫,讓他不要想太多,過去了就過去了,他有點聽不懂表妹話裡的意思。
“表哥,你真的不是來砸場的?”她有點不信。
董卓好笑的反問:“我爲什麼要來砸場,別人結婚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這個問題問得好奇怪,搞得我好像恐怖分子似的。”
“可是新娘是陸央啊……”表哥不是會裝傻吧?
“那有如何?”
董卓揉揉表妹的頭:“你今天太不對勁。”
不對勁的是你好不好?表現得這般平靜,表哥,你真的不是來砸場的嗎?
不遠處,負責全場保安工作的常綿,眼尖的發現央央的前男友,他低咒一聲:“靠,砸場的來人,都給我注意一點,九點鐘方向那個穿深黑色西轉白色領帶的男人,給我盯緊他,一旦有異樣馬上請出去。”
小花童君君走過來,仰着頭:“常叔叔,那個人,你不必緊張哦,他已經把媽咪給忘得乾乾淨淨了,全部是我的功勞哦。”
常綿明顯沒有因爲君君這句話而放鬆警惕,太子的婚禮可不能出現任何的閃失,都則太子非斃了他不可。
而且今天這麼多國家領導在場,若真出現任何的差錯,他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個小屁孩,一邊玩去。”
哼!你纔是小屁孩。
君君整理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小領帶,扭了扭屁股,“我去找我的小女花童,常叔叔,鄙視你!”
秦受跟秦操站在樓下,跟一羣京城全裡的玩伴扯着漫無邊際的笑話。
“秦受,秦操,你們有女朋友了沒有?要不要我給你們介紹?”
秦受暗笑,這哥們等下肯定要遭殃了,秦操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啊。
秦受也就跟他們圍桌而坐:“好啊,我正落單呢,有好的給我介紹唄。”
“邱家的女兒身材不錯,你們看,秦受,看得中不?要不要我給你們牽牽線?”有人指着不遠處圍在一起的女生,評頭點足。
秦受淡淡的一眼撇過去。
身材突兀有致,人高挑又白皙,確實長得不錯,那女人似乎注意到有人在打量她,落落大方的往他們這邊舉了舉杯子,大氣……各方面似乎都合格額。
“哥,你幹嘛呢?”忽然覺得肩膀疼得緊。
秦操扣着他的肩膀,無奈的揉着眉心:“秦受,你到底……”
“那個女人身材挺正點的,要不我把她叫過來,你試試看能不能做我的**子。”秦受話音剛落,秦操就拉着他的手,秦受憋笑着喊:“哥,你拉我去哪裡啊?”
秦操禁止拉着他進去電梯,叮的一聲電梯門關上。
“到底去哪……唔……”秦受話沒說完,一雙帶着白色手套的手忽然圈住他並不纖細的腰,一聲飽含着危險意味的吻,撲面而來。
秦受猛地推開他。“這裡是公衆場合,你也不注意着一點。”
秦操乾笑着看着他。
那眼神裡帶着陰森森的警告,秦受卻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手下意識的往下移。
“秦受……你到底要我拿你怎麼辦?”秦操穿着一身肅穆的黑色燕尾服。
“要不,涼拌?”秦受已經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小綿綿,把電梯裡的監控給關了。”
他還沒說完,只聽叮的一聲,電梯的門開啓。
秦受知道他哥已經被他逼入了絕境,他帶着幾分尷尬的笑:“哥,走廊有監控,我們在電梯……”
秦操一雙狹長的眼簾緊鎖着脣瓣一張一合的秦受,忽然他彎下腰,一把將秦受往肩上一抗:“我不管。”
“操!”
秦受倒垂着的臉不知道是因爲充血還是惱怒忽然通紅,“告訴你有監控,你別把我當女人,老子是爺們,快放我下來!操!給我點面子!”
秦操壓根就無視他的話,開了客房直接把人扔進去,動作迅速的拔掉他身上的衣服。
秦操雙腿掛在秦受的腰際的兩次,阻止着他反抗的動作,開始慢條斯理的解自己的皮帶。
已經被扒得一絲不剩的秦受被死死的壓在下面,看着秦操慢條斯理的解皮帶,美色當前有些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
秦受看得正癡迷,忽然身體被翻了過來,他低嚎一聲:“操!我要在上面!”
坐在秦受身上的男人陰沉着臉,根本就不管他的請求,直接擡起他的一條腿:“說好的一三五你上,二四六我上,自己說,這是你第幾次提無理的要求?”
而且對着女人看得那麼起勁,真當他忍功一流是不是?
帶着一抹懲罰的意味,根本就不管秦受如何□□,壓着他的單腿往前一壓,讓他做單腿跪地裝,就着他的姿勢強制的將自己送了進去。
換來秦受一生咬牙切齒的叫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