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裡，他對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女子，慢條斯理的吐出這幾個字。
但是語氣中，卻流露着不在剋制的激動，似乎，很期待，又迷茫，像一個初涉情愛的愣頭男子，在對心儀的對象表白。
“咳咳……”
奈何，聽到他的話，裳裳卻被嗆到了，拍着自己的胸脯猛咳嗽不止。
常綿第一次對女孩子說出這樣的子的話，女子沒有痛哭流涕，居然在那裡猛咳嗽，他嘆息一聲，站起來，迅速的繞過座位，走到她身邊，拍拍她的後背，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裳裳接過水，立刻大口大口喝下去。
這才緩和過來。
一緩和下來，她立刻激動的仰起頭，“你。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常綿懊惱的回到座位上，有點跟她慪氣的模樣。
算了，貌似太隨意，難怪她會嗆到，他應該找個更正式的場合，他第一次想要談戀愛，所以希望每一個過程，都完美得無懈可擊的。
將來回憶起來，也充滿了溫馨。
骨子裡，他是個喜歡浪漫的男人！
“什麼沒什麼啊，你剛剛明明有說什麼。”裳裳急了，就跟怕他反悔似的。
常綿挑挑眉：“我沒說什麼。”
“你有。”嗚嗚，她絕對沒幻聽。
“沒有。”
“你就是有！”
常綿反問：“我說什麼了？”
裳裳咬着脣，激動不已：“你說，‘裳裳，我們戀愛吧’，我聽到的，絕對沒有錯，你就是說了。”
“沒有吧？”他笑。
她鬱悶：“明明就有。”
“你可能聽錯了。”
“……”！！！！！！！
舊金山的夜晚永遠是繁華而絢麗多姿的，車窗外的景色如電影倒退般，形成模糊的影子。
銀裝束裹，這個城市在一整夜再加一整天的風雪之後，簡直美得就像一座城堡。
寶石黑的高級轎車緩慢而平穩的形勢在繁華的街道上。
裳裳收回落在窗外的視線，轉過頭來，看着身邊一身白色西裝的帥氣男人。
“這個世界好小哦，我們在維加斯認識的那對嚴家夫婦，那個瞧着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女人，居然是我的遠方阿姨，她母親跟我外婆是堂姐妹，呼，她瞧着這麼年輕，一點都不顯老，看着好像才二十多歲，居然實際年齡有三十八了，而且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真看不出來，一點都看不出來。”
常綿濃眉微挑，嘴角一勾。“你都說了多少遍了？”
裳裳吐吐舌頭，長長的睫毛撲扇了一下，小聲而開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