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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半場開始的時候兩支球隊彷彿都換了一個人,充滿的激情。
在更衣室裡國強的人都有點無精打采,覺的就這樣拿下比賽真是沒什麼面子,說出去也丟人,明天報紙一說靠裁判幫忙什麼的,那真是讓人很不好受。老李看出來了:“足球比賽講的就是勝負,中間過程怎麼樣不用去管,況且又不是我們要裁判幫忙。而且……”隨後只說了一句話:“9:1”
這個9:1別說國強,只要是個球迷就知道,那是國強史上最大的恥辱,在n年前的一個夜晚,國強就像一張紙被沉花xx了9個洞,要不是還有個一,當年那批國強人就要全體去八寶山供後人瞻仰了。
9:1這個仇一定要報,國強的隊員嚎叫着:“下半場一定要再進他十幾個!”
沉花的休息室裡愁雲慘霧,大家都低着生着悶氣,如果是技不如人那就算了,偏偏連技術也沒發揮就被裁判給暗算了。
“裁判的因素是無處不在的,我們沉花也曾吃過裁判的虧,但也曾得到過裁判的照顧,這是中國足球的特點,所以也沒什麼可以說的。”伍貴掃了衆人一眼:“但如果僅僅因爲裁判你們就像丟了魂,那你們也對不起你們身上的衣服。”
“可這樣我們沒法踢啊!”劉芒忍不住站起來。
“下半場或許裁判還會耍手段,但絕不會像上半場那麼過份。”伍貴示意劉芒坐下:“這是規矩,裁判的規矩,他不會把事做的太絕,除非他不想混了!”
大家有點不相信,只有陳四海很是理解點着頭。
“失敗沒什麼,尤其是在裁判的暗算下,但如果你們是因爲沒了戰鬥的yu望導致失敗,那我只能說你們不應該做男人,應該做女人!”
“操,誰說我們不是男人!”受了刺激的衆人全部跳了起來。
請將不如激將,伍貴冷冷的看着衆人:“那就去戰鬥,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去戰鬥,縱使輸的體無完膚,但至少你們要證明,你們是男人。就怕你們不像個男人,而像個女人連反抗都沒有反抗就被人xx了!”
“我們是男人!”沉花球員紅着眼睛衝入了球場。
“不忘9:1”國強球員眼睛紅着衝入了球場。
針尖對麥芒,火星撞地球的般下半場開始了。比賽一開始雙方就死掐了,寸土必爭,寸球必搶,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粗野。
裁判果然和伍貴料想的差不多,一下就收斂了不少,倒不是良心發現,而是吃這碗飯也都知道做事要留一條後路,萬一到時被派去沉花主場,別人好一點可能就會讓自己住個狗窩什麼的,狠一點的說不定到時讓自己出點意外那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啊!”一個背後剷球將趙九九放倒在地,單薄的身體在對抗中吃了大虧,況且對方下腳兇猛,趙九九隻要一拿到球刀上就會被放倒。
裁判當沒看見。劉芒不遠處看的火起,馬上朝那個下了黑腳的國強防守隊員衝了過來,那名隊員截下了球正帶着想要找個空檔傳球。沒機會了,怒火中燒的劉芒快的就像一道閃電,在球彈起的一剎那一個半凌空。對方急忙也出腳想和劉芒爭奪球的控制。
“小心!”陶爲在後面大叫。
“砰!”球在兩人的對腳中飛到了天上。一個身影倒飛出去,在草地滾了幾圈後臉朝下趴着沒了動靜。
劉芒落下用手在地上一支,輕巧的落了下來,球正好落下胸部一停,沒等球落地一腳挑給了趙九九:“你個猴子,傻坐着什麼,跑啊!”
趙九九正表情痛苦的坐着,見球傳來,強忍着痛蹣跚着站了起來,剛一踏步腳下又是一陣疼痛襲來,腳一軟,又坐了下去。
陶爲很輕易的截到球,將球一腳開出邊線。
比賽暫停。幾個白大褂跑了進來,對兩人進行緊急治療。“要麼沒事,一有事就是兩個!是不是想忙死我們啊!”白大褂很不滿的嘀咕着。
其實是隻是這場比賽走向血腥化的開始,在未來的四十分鐘裡,幾個白大褂將忙的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
“芒哥,記的要幫我報仇啊!”被扔到了擔架上趙九九緊抓住劉芒的手。
無言的拍拍趙九九:“放心,我一定叫他們全去陪你,連帶那幾個裁判。”
散發着無窮的殺意,劉芒緩緩站起來,教練不是神,說的並不是全對,曾經以爲踢球就是要光明正大,沒想到今天遇上一羣下黑腳的,劉芒並不清楚兩隊之間的恩怨糾葛只知道這幫傢伙下腳絕對是沖人去的。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了。
“是男人的就和我衝!”仰頭長嘯,在這球場劉芒的狂叫響徹豐臺。
陶爲的心底一寒,直覺告訴他要離這個男人遠點,但很不幸的是,自己還是成了第一個受害者。因爲位置相同所以兩個人相遇的機會也特別多,當陶爲護着球時劉芒正在他的前面守着他。
防守不是劉芒的強項,他只是在找機會,找一個可以踢人的機會。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初哥,如果換個半年前即使他想踢人恐怕也碰不到陶爲,但時至今日,鳥槍換炮。沒有做不到,就怕想不到,從陶爲腳下搶球可能不成功,但要是目標換成人……。
球在地上彈了起來,來到了陶爲腹部下方。
一隻腳橫空出世,突然出現在球前,並沒有用力,動作也很不正規,只是用腳尖輕輕踩着那球,然後。突然發力!
“哦哦哦!”連叫疼的力氣也沒有,球就這麼被劉芒踩着踩到了陶爲的老二,腳收了回去,球慢慢的掉下,陶爲捧着老二隻能像只被割斷喉嚨的小雞哦哦的叫喚着,整個人疼的不停的發蹦,手死命的揉着。劉芒理都沒理,直接搶了球揚長而去。
蹦了幾下最後倒在地上,身體還不停抽抽,離趙九九下去不到一分鐘,第二個受害者出現了。
裁判離的很遠,邊裁卻看的很清楚,本來商量着想判劉芒犯規來着,可惜出事地點在伍貴沒幾步,這要是吹犯規了那老頭肯定要暴發。況且這球嚴格來說根本不能算犯規,連擡腳過高都算不上。
陶爲很倒黴的被擡了下去。
“第一個!”劉芒自言自語,趙九九的離場使的沉花的攻擊力一下打了很大的折扣,伍貴重新換上來一名後衛,把許敬元拉到中場,而把劉芒做爲了前鋒,站在劉芒邊上許敬元很好奇的問道:“芒哥,什麼第一個啊!”
“哦,我說這是被我踹下去的第一個!”暗算趙九九的人因爲只是硬碰硬受到撞擊,一時閉過氣去等醒了其他沒什麼大礙,又上場比賽,所以陶爲就成了劉芒的第一個受害者。
“啊,這個啊!”這劉芒還真是夠狠的:“那你打算踹下幾個?”
想了一下,劉芒很認真的回答:“我不知道,反正只要有機會能踹的我都不放過!其實我現在最想踹的除了那個暗算九九王八蛋外就是那幾個裁判了。”
“你狠!”許敬元縮縮腦袋:“你也算是古往今來想謀害裁判的第一人。”
“小芒,這事可不能做啊!”陳四海也來到邊上:“這是要被罰下場的,就算要做,也要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要做成意外,明白了嗎?”
許敬元一陣頭暈,這麼老實的陳四海怎麼現在也變的那麼陰險,莫不是這個流氓也是會傳染的。
“放心,我纔不會笨到讓人找出毛病來!”劉芒掃了一下裁判:“我會讓他們爽到極點還只能吃進。”
遠在中場,裁判後心一涼,覺的有一陣陰風吹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