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晚上

82晚上

我如果不造反,安心在京師翻雲覆雨。 有這樣一個懂事的管家,還和宮裡有聯繫,倒也不錯,可惜啊。

楚劍功說回原來的題目:“那你站在我的角度,覺得誠嘉毅勇公送來的琴師,我收還是不收?”

“那姑娘奴婢見了,模樣俊秀,也有風情,老爺若是留在身邊解解乏也是好的。”

“我不是爲你這個。”

“老爺是怕,收了這琴師,就表明態度了吧。”

“對。你覺得,現在就表態支持六爺,合適嗎?”

“老爺多慮了。皇上的意思呢,肯定希望老爺,還有其他的大臣們,不要摻和這些事情。皇上在派奴婢過來的時候,對奴婢說,老爺肯定是要大用的,老爺若是爲了立儲的事情,讓皇上起了疑心,對前程不好。”

“那我應該把琴師退回去吧。”

“誠嘉毅勇公送琴師過來,只是說希望在神機軍的事情上,請老爺多指點,老爺就這麼把人給退了回去,太着痕跡,也顯得不通人情世故,在京師官場上,不好看。而且,把人退回去,很可能被認作是拒絕了六爺,站到了四爺的一邊。一動不如一靜,人家把禮物送來了,老爺就收着,在神機軍的事情上,找個機會,還了人情,也就是了。”

“老爺還有什麼事要問麼?”

“沒有了。”

“那奴婢去給老爺放水。”

木桶很大,楚劍功全身都泡了進去,但他還是想洗淋浴,因爲省事,快捷。

他叫了一聲,那姐兒應聲進來,楚劍功看了看她,說:“進來吧。”

那姐兒一愣,看了看身後的房門。臉上又是一紅。

楚劍功說:“進來吧。”

那姐兒僵着臉:“在這裡?奴婢還是……”

“進來。”

那姐兒緩慢的挪了過來,楚劍功靠在浴盆的壁上,看着她,燭光把那姐兒的影子投在牆壁上,輕輕地晃動着。

時間彷彿過了很長,那姐兒終於跨進了盆裡。她用手護住自己,尖着腳站在浴盆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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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劍功伸出手,慢慢的在皮膚上探索者,那姐兒很小就是作爲女眷的貼身丫鬟養大,一直沒吃什麼苦頭,營養也很好,皮膚上沒有當時人們常見的黑頭。

“坐下來。”

“是!”聲音細不可聞。

她往前挪了一點,碰到了楚劍功的腿,又往後一縮。

楚劍功也不催她,看着她窘迫的樣子,心情很愉快。他輕輕地在那姐兒的腰上撓了一下,那姐兒一躲,腳下一絆,倒在了他懷裡。濺起了一些水花。

楚劍功托住她的腋下,將她舉了起來。輕輕地頂了她一下。

“老爺,洗好了回牀上去吧,在這裡……”

“又沒有其他人。”

“老爺不用驗白綾麼?”

“不用。”

那姐兒不再說話,她伸手解開了自己的髮髻,頭髮散開了。她垂着頭,楚劍功聞到她的頭髮上有一種淡淡的香味。

楚劍功手上慢慢的鬆了,那姐兒坐在他身上,小腹往前靠着。

楚劍功伸出手去,將燭臺移近了些,細細的看着她露在水面上的部分。

楚劍功讓她稍微往上蹲起一點,將胸口露出水面,他稍稍低了低頭,慢慢品嚐着。

那姐兒慢慢的籲出一口氣。

“你叫什麼名字?”楚劍功問。

“奴婢沒有名字,大家都叫奴婢那姐兒。要不,老爺給奴婢起個名字吧。”

“就叫那姐兒吧。”

喔!口氣裡帶着一點失望。

“你想叫什麼名字啊?”楚劍功問。

“奴婢不知道。”

“你是漢人,還是滿人,入旗了麼?”

“奴婢是漢人,因爲年紀小,旗籍上沒有奴婢的名字,後來入宮了,也就談不上入不入旗。”

“懂了。別說了。”楚劍功慢慢親吻着她。“乖,身體擡高一點。”

楚劍功慢慢遊弋着,探索者,他覺得找到了……“放鬆,慢慢坐下來。”

“老爺!”

那姐兒從嗓子裡擠出一絲哀號,楚劍功往上一挺,頂了進去。

“老爺!”那姐兒渾身一僵。

“別怕,放鬆。”

那姐兒一隻手搭在楚劍功的肩上。另一隻手扶在盆壁上。楚劍功雙手托住她的腰,不讓她躺下去。

“疼嗎?撐得住嗎?”

“沒事……”

楚劍功不再問,專心享受她的身體。

那姐兒輕輕地喘息着,小嘴張了開來。

楚劍功一把漏過他,讓她的胸壓在自己身上,雙手環住她的腰部,緊緊地箍住,僅僅依靠自己腰部的力量活動。

那姐兒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她的頭完全垂了下來,無力的壓在楚劍功的肩頭上,輕輕地哼着。突然,她渾身一緊,牙齒咬住了楚劍功的肩頭。

楚劍功沒有管她,繼續享受着她的身體。那姐兒鬆開了楚劍功,彷彿變得沒有骨架,軟綿綿的任楚劍功施爲。過了好一會,楚劍功在她體內發射出來,慢慢的舒了一口氣。

楚劍功靠在桶壁上,那姐兒伏在他身上,兩人緊緊的摟着,感受着對方的體溫。過了很久,才聽見那姐兒幽幽的說:“水都涼了。奴婢來收拾。”

楚劍功把她抱起來:“明天再收拾吧。”用浴巾裹住她,把她抱到牀上。

“頭髮溼的。”那姐兒說。

楚劍功讓她把頭髮用另一塊浴巾包起,然後在牀上躺好。

楚劍功站在牀邊,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

“老爺還想要麼?”

“你今天受得了麼?”

那姐兒雙手保住自己的肩,沉默了一會:“奴婢是老爺的人,都聽老爺的。”

“你先歇息一會兒。”楚劍功說着,也到牀上來,抱住她:“喜歡嗎?”

“喜歡。”

楚劍功又把她的浴巾褪掉,用手指慢慢感受着她的肌膚。輕輕地問她:“皇宮裡會培訓麼?”

“什麼叫培訓。”

“就是教育啦,訓練啦,培養啦什麼的。”楚劍功大致解釋了一番。

“琴棋書畫,那是家伎才學的。我入宮時,年紀尚幼,勉強學得些字。”

“我不是問你琴棋書畫。”楚劍功在她的雙腿間輕輕挑動着。

“老爺真是羞人。”那姐兒把頭埋進枕頭裡,好一會才說:“奴婢一直是在皇后宮裡,從來沒有晉嬪的打算,也就沒有學過。”

“宮裡還真的有教啊。那要是學的話,是和太監練習麼?”

“老爺,你越說越荒唐了。”

楚劍功哈哈大笑起來,將她的身體放平,把頭埋進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