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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幾聲炮響後,大秋島又恢復了平靜。
大秋島西面。
“快點,給我量準了。”雖已經入了冬,樑明依舊是滿頭大汗,上身的襖甲也敞開了懷。旁邊的柴坤、柳風等人也是一個樣子,呼呼的海風猛烈地吹着,卻讓只他們覺地痛快。
“是”,陳阿大大吼道:“快點,量仔細……”
看着好似撒繮的野驢一般的測量隊,柳風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接着臉色一變笑道:“大當家的,咱們這炮打的絕對比朝廷的遠,起碼超過一里地。這三種火藥那一種都要的。”
柴坤、李狗兒不懂這裡面的道道,但聽到柳風的話也是高興非常。倒是樑明還是不很滿意,不是不滿意發射火藥,而是不滿意這些火炮。
大清朝的火炮實在是夠遜的。樑明的這十六門火炮有十門是在海中撈上來的,剩下的六門是柳風從他掌控的戰船上卸下的。
如今大清朝的兵船大都配備10門左右的火炮,一般爲幾百斤至千餘斤的中小型鑄鐵炮,射程300~400米。火炮也多用泥模鑄成,炮身多有蜂眼,極易炸膛。膛內加工不光潔,射擊精度很差。
柳風在自己船上每艘卸下兩門也不怎麼顯眼,就是停在東汛水師的營地也沒人有那個閒心去留意這個。
可這對樑明就不一樣了,作爲一個現代人,樑明的腦海中戰船海戰靠的就是火炮,對於現在清朝水師兵船上裝的大量投擲火器他根本是不屑一顧,至於柳風要求訓練大秋島水手使用弓箭的要求更是嗤之以鼻。
所以在那十門火炮被撈上來後,樑明馬上進行了試射,結果不言而喻。可謂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深思了幾天後,樑明決定着手進行改進。不要誤會,他不是要自己鑄炮,而是在改進火藥。當然炮身也是要料理一二的,炮膛內重新加工一片,那些個疙疙瘩瘩的一律磨平。
清軍的火藥自然是黑火藥,不過配方有點不對,碳、硫、硝的含量接近1比1比3,已與後世黑火藥中硝佔四分之三的配方相近,但畢竟只是相近。
作爲21世紀的一名小有名氣的手工業者,樑明對於黑火藥的基本認識還是有的::1、軍用,76:10:14,是屬於爆炸力強的;2、標準,75:10:15,是屬於適合做發射藥的;3、導火索,67:9:24,是屬於緩燃型的。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專用配方這裡就不用多說了,是個人都能分辨出第2種纔是樑明所需要的。
效果還是很不錯的,炮彈的射程首次超過了一里地,扣除火炮自身的問題射程大概可以超過二里。但對於清軍水師的這種廉價小炮再好的火藥也不行,就在樑明高興時,第二門炸鏜了。
火藥威力上漲了不少,可火炮的質量並沒有提高,同樣的藥量下……
樑明很鬱悶,但現實條件是不允許他開場鑄炮的,所以試驗麼還是要進行下去的。
於是就有了第二種褐色火藥和第三種顆粒火藥的出現。褐色火藥很俗,因爲他和黑火藥沒什麼區別,只是將配方中的木炭換成未完全碳化物,效果是燃燒速度快,爆炸力強勁。
至於顆粒火藥也很簡單,黑火藥用水受潮之後,這裡的黑火藥便已經結塊,這時只要把這些結塊的火藥敲碎,再用篩子把敲擊的火藥顆粒用篩子篩出來就可以了。大規模製作時要小心一點,這種簡易的製作法是有一定的風險的。
有了火藥,剩下的就是再選出一種最適合的。
“大當家的,甲號炮打了二百三十丈,乙號炮打了二百五十三丈,丙號炮打了三百一十二丈。”陳阿大一溜煙的跑了回來,衣服上還沾了不少的枯草,看來他們量的很用心。讚許的點了點頭,對於用心做事的下屬樑明也不介意多表揚表揚,特別是陳阿大這樣的嫡系。春天事發時,李狗兒七個就跑出了他一人,陳阿大等六個都進了大牢,樑明在救王石時自然忘不了他們哥幾個。後來定居大秋島後,又使人將他們的家屬接了過來,到如今他們七人是樑明最爲信任的。
事前樑明知道黑火藥應該是最差的,但另外兩種效果如何他就不清楚了。如今是一目瞭然,同樣的限量這三種火藥,論威力最強的是顆粒火藥。
雖然顆粒火藥在製造方面有些不便,但是現在樑明地處海島,空氣溼潤,火藥難免受潮,所以一番思慮後梁明決定剔除褐色火藥。火炮發射藥以黑火藥爲主,顆粒火藥爲輔。
雖然選定火藥,可火炮的最大射程還沒測出,但樑明也不敢像現在這樣硬幹。火炮炸膛可不是隻炸火炮,炮手躲得慢了也要倒血黴。
如今的大秋島經過大半年的發展,樑明從登州、青州等地拐了不少的人來,但也不是平白消耗的。他準備用引捻,那黑火藥的第三種配方就是用來做導火索的。
“咚…咚……咚,咚…咚……咚……”
一連四五天,大秋島炮聲震耳,轟轟的如同炸雷一般。最後一張紙片被李狗兒抵到了樑明的手中:黑火藥,七斤。射程二百七十——二百八十丈。顆粒火藥,五斤。射程三百二十丈——三百三十丈。
“準備一些紙盒,照這個重量裝藥。火藥作坊分爲四個,各配五人,分處兩端,距離不可少於二里。”遙望西面的天際,樑明的聲音有些飄忽,“火藥也分五處儲藏,各處無我指令閒人不得入內。”也不看看立在一邊的李狗兒,“這就交給你們了。”
“登州,張毅,陶汝成……”樑明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