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成外蒙全體公民投票迴歸,像當初老毛子把外蒙折騰出我大中華版圖那樣,必須得做充分的準備,對外蒙形成絕對的控制權。
從黨政軍,到黎明百姓,甚至包括放牧的牛羊,都必須取得控制權、支配權。
支配人民的意志,這是他媽的強項。
作爲外蒙的紅色主義政黨,人民革命黨對此可謂是輕車熟路。即便有不懂的,也有李路*手把手教導。
就當前來說,無疑是一個趁亂做壞事的絕好時刻。
烏蘭巴托這邊的暴亂逐漸平息了,那些所謂的異心分子,不是在暴亂中被打死,就是因爲煽動犯罪等罪名被投入大牢。至於抄傢什麼的,那更不在話下。更多的是,受到了暴徒的攻擊,全家罹難。
華夏維和部隊進駐之後,配合外蒙軍政府對烏蘭巴托的暴徒分子進行了強有力的打擊,很快就撲殺了大量趁亂施暴的犯罪分子。
首都這邊風浪逐漸平息的時候,下面的各大城市卻是剛剛燒起來。
在人民革命黨在全國範圍展開奪取當地政權的行動時,大量的不法分子趁機施暴,掀起了新一輪的暴亂。大量的無辜平民在暴亂中被打死,其中就包括大量的民間團體成員和藏教會信教者。
有心人發現,這些民間團體都是親西方的所謂民主團體,對於人民革命黨來說,是不穩定因素。而那些藏傳佛經信徒,則是控制底層人民信仰的重要力量。
暴徒們猶如蝗蟲一般衝擊着團體駐地以及寺廟,使用砍刀和老式步槍展開屠殺
。他們沒有任何的目的性,如果說有,那就是爲了殺人而殺人。
有幾條珍貴的新聞圖片可以看出當時暴徒們的殘忍和滅絕人性。
烏蘭巴托在暴亂中發生政變之後,美聯社記者露絲和路透社記者劉易斯便化妝潛入了外蒙進行暗中採訪。
這一女一男算是老朋友了,早在1988年的安南首府,就是他們共同在第一時間發生了短刀突擊隊把人家政府大樓前面的國旗給換成五星紅旗。
那張著名的、獲得了普利策新聞獎的照片中,五星紅旗在旗杆上迎風飄揚意氣風發,而背景卻是清清楚楚的安南政府大樓。那個年代可沒有什麼ps技術,這張照片讓安南在世界人民面前丟盡臉面的同時,也大漲華夏人民的士氣。
隨即,一次偶爾的機會,露絲使用長焦鏡頭拍攝下了李路帶着武裝士兵登上卡娜羅號貨輪,從而引爆了美帝人民的怒火,推動了兩國關係更快地走向冰凍期。
縱觀李路這幾年的軍旅生涯,每當有大事情發生,這個露絲都會像鬼魂一般出現。
而劉易斯也是路透社派駐亞太地區的首席記者,經常進入華夏進行採訪活動,常駐帝都。
這一次,李路即便對外蒙進行了嚴密的封鎖,還是讓她和劉易斯二人溜了進來。他們使用足夠的美元買通了外蒙邊防部門的人,又使用足夠的美元買通了外蒙警察部門的一些人。
只是,他們到的時候,烏蘭巴托的暴亂已經逐漸平息下來,於是他們決定前往扎布汗省的首府——烏里雅蘇臺。
根據他們買來的情報,那裡正在上演着一場大規模的暴亂。
烏里雅蘇臺是外蒙的重要西部城市,提起這個名字,華夏人再熟悉不過。當年,清朝曾經在這裡設立定邊左副將軍,因爲駐地位於烏里雅蘇臺,故稱烏里雅蘇臺將軍。
烏里雅蘇臺將軍統轄的軍事區域包括除了蘇赫巴托爾省之外的今蒙古國大部,唐努烏梁海地區就在其中。包括俄羅斯境內的圖瓦共和國、阿爾泰共和國全境,阿爾泰邊疆區東南部,哈卡斯共和國西部和克麥羅沃州南部,以及哈薩克斯坦東哈薩克斯坦東部……
換言之,以上所列出的現屬毛熊的土地,是咱們的。
回到露絲和劉易斯二人身上。
他們用頭巾把自己的黃色頭髮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緊緊抱着裝在麻布袋裡的照相機,花費高價僱傭了一輛拖拉機,緩緩地駛向烏里雅蘇臺。在城邊,車伕說什麼也不願意開進去,即使給再多的錢也不行。
把他們趕下車,車伕就沒命了似的掉頭往回開。
劉易斯站在山坡上看着烏里雅蘇臺的城市輪廓,能夠看到城中升起了十幾道濃濃的煙霧,似乎還能聽到暴徒瘋狂的叫喊聲和被害平民的慘叫聲
。
他強烈地感覺到,此次採訪將會是他職業生涯中最危險的一次。對於一名記者來說,他將曝光世間的醜陋視爲己任,即便爲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所以,對於露絲提出的潛入外蒙暗中採訪,他是非常積極的。
當然,這當中也有他對露絲的私人情感。
作爲世界上兩家大型通訊社的王牌記者,他和露絲時常有機會在一起採訪,也暗戀身材誘人口活厲害的露絲很久了。
雖然露絲從來沒有答應過他的求愛,但是偶爾在特定的環境和氣氛之中,露絲會半推半就地和他做一些愛做的事情。
跳下小山坡,劉易斯從懷裡掏出一支手槍,遞給露絲,說道:“你把這個拿着,它可以在危急時刻救你一命。”
露絲看着手槍嚇了一跳,“我的天,你身上帶着槍?”
聳了聳肩,劉易斯說,“外蒙的局勢太緊張了,我不得不有所防備。可惜防彈衣不好帶。”
露絲猶猶豫豫地接過手槍,擡頭看劉易斯,“還有嗎?”
劉易斯笑了笑,擡了擡下巴說,拍了拍藏在腰間的軍刀,“我更喜歡這個。”
“好吧。”露絲把手槍揣進懷裡,整理了一下行李,朝烏里雅蘇臺城走去。
劉易斯原地發了一陣子呆,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只是輕聲自言自語一句:“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一定不會。”
旋即,他急步跟了上去。
中午時分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把他們的影子印在自己的腳下,他們踩着自己的影子加快速度走進烏里雅蘇臺城。
看着空無一人的街道,劉易斯非常的奇怪。
“很不對勁。剛纔我在山坡上明明能夠看到人頭攢動,怎麼會一個人影都沒有。”
露絲掃視着街面,上面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絲一毫想象中混亂,兩邊低矮的房屋房門窗戶緊閉,沒有人的痕跡。微風帶着一絲熱氣吹過,氣氛壓抑而詭異。
“是很不不正常。沒有暴亂的痕跡。”露絲傾耳聽了一陣,沒有任何聲音,靜悄悄的一片。
兩人沿着街道朝裡面走去,低聲交談着,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我的感覺告訴我,暴亂是否是人民革命黨在背後刻意引導,今天一定能夠找到答案。”露絲低聲說道。
劉易斯眉頭緊皺着,“恐怖沒有那麼簡單。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太不正常了。”
突然,他站定腳步,神情凝重。露絲下意識地跟着站住,看着他,低聲問,“怎麼了?”
劉易斯指了指右側的房屋後面,“你聽一聽,是不是有什麼聲音?”
仔細聽了一陣,露絲的眼睛慢慢睜大了起來,“好像是口號聲
。”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朝着聲音的方向狂奔起來。他們穿過幾條街道,經過好幾排低矮的房屋。聲音越來越清晰,甚至能夠聽到哭號聲和慘叫聲。
拐過最後一個街角,劉易斯擡眼一看,急忙剎住腳步,拽住露絲,把她拉到角落裡,兩人探頭出去看。
眼前一片開闊,那裡卻是一個面積頗大的廣場,有一個高臺。高臺下面聚集了手裡拿着棍棒砍刀的黑壓壓的人羣,高臺上豎着十幾根木頭,每一根木頭上面幫着一個人。在後面,還有幾十上百被捆綁着的男男女女。但見他們大多衣着光鮮,除此之外,還有十幾個穿着袈裟的和尚,同樣被捆綁了起來。
高臺下的人羣在整齊地喊着他們聽不懂的口號,他們的動作和聲音整齊劃一,一點也沒有亂的跡象。
此時,露絲和劉易斯都明白了,這根本不是什麼暴亂,而是有組織的暴動。從衣着上,對東方國家瞭解比較深的露絲能夠看出來,被捆綁的一定是當地的土著和富裕家庭以及宗教信徒,那些和木頭綁在一起的一定是當地的政府官員。而暴動的,一定是人民革命軍口中的廣大貧苦人民。
外蒙軍政府所說的各地出現部分人趁機擾亂社會治安,發展成傷人害命的暴亂,根本是在說謊!
“外蒙軍政府欺騙了全世界!”
露絲不忿地說道,從挎包裡拿出照相機,飛快地開始拍照。劉易斯見狀,也拿起小型攝像機,找了一個位置開始拍攝。
因爲他們處於風頭的位置,又聽不懂當地的語言,所以只能用眼睛看着,耳朵根本沒辦法發揮作用,不知道他們正在說什麼。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他們呆住了。
高臺上的幾個人似乎宣讀完了那些人的罪名,開始動手。只見一個人手裡舉着一支火把走上高臺,衝臺下的人羣大聲喊了幾句,引起臺下人羣的高舉着手裡的武器大聲迴應。
那人走到第一個人面前,宣判官模樣的男子下令。
此時,露絲才發現,被綁在木頭上的人,每個人腳下都有一堆柴禾。那人的火把點着了柴禾,那裡一定是澆了汽油或者煤油等易燃液體。因爲柴禾很快地燃燒起來,火焰突突地升高,把犯人湮沒在其中。
Wωω▪ttκā n▪C 〇
“該死!你們不能這麼做!”
露絲雙眸都要瞪裂開去,想要衝過去阻止慘劇的發生,被一隻大手死死拽住。不知何時過來的劉易斯把她拽到牆角後面,雙手摁着她的肩膀。
“你那樣做沒有絲毫的作用,只會葬送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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