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車旁一位漂亮的‘女’士說:“我如果沒有認錯的話,您一定是蘭記者吧!”
“我是蘭宗震,小李,你沒有認錯。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小李向蘭宗震伸手:“蘭記者,認識一下。”
蘭宗震伸手輕握了小李一下:“認識你很高興。”
“我也是。”小李拉開了車‘門’:“蘭記者,請!”
蘭宗震伸手:“‘女’士優先,你先請!”
小李很潑辣,她推蘭宗震上了車,自己也隨後上了車。
車子悄無聲息地滑出了雨廊,開進了‘迷’霧茫茫的世界。
小李抓住時機奉承:“一見面就知道蘭記者一定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是嗎?”
“從蘭記者的言談話語就能看出來。蘭記者,是哪所大學畢業的?”
“農大。”
“農大?不會吧?農大……那一定是中國農大了?”
“不對!西域地區永豐鄉永豐村那所農民大學畢業的。”
“蘭記者真逗。”
“小李是那所大學畢業的?”
“蘭大新聞系。”
“真是可惜了呀。小李。”
“今天就拜蘭記者爲師,蘭老師,請收下我這個學生。”……
說話間,蘭河大酒店到了。
小李帶着蘭宗震來到了三樓一個叫“荷塘月‘色’”的包廂。
“蘭記者,這位是我們區委辦唐主任。唐主任,……”
未等小李介紹完,唐主任就伸出了胖敦敦的手:“蘭記者,久仰大名。”
蘭宗震見擺了一桌子涼菜,問:“這桌子菜是請我一個人的?”
唐主任滿臉堆笑:“我代表區委區政fǔ領導,專‘門’宴請蘭記者。”
“那我就實話實說,”蘭宗震指着自己的胃說:“這裡是農民的胃,吃不慣龍‘肉’海菜。唐主任如果看得起我蘭宗震的話,請退了它!我呢,一碗麪、一盤紅繞‘肉’,外加一瓶啤酒,足矣!”
唐主任爲難地看小李:“這……”
小李說:“我看這樣,蘭記者,這涼菜已經上了,退是退不掉了,我們把熱菜全退了,就上紅燒‘肉’和麪條。怎麼樣?”
蘭宗震這才坐了下來:“我說話算話,一盤紅燒‘肉’、一碗麪、一瓶啤酒!但是我還有個條件!”
“行!”唐主任問:“什麼條件?”
“對不起了,唐主任,我這人本事不大‘毛’病不少,請你們諒解。”
小李快人快語:“蘭記者,請講!”
“先說事,後吃飯!否則,我掉頭就走!”
“好好,蘭記者,先說事,先說事。”
“請講!”
唐主任說,狗咬球市場的取締,由於種種原因,只能推到一月以後。同時,那麼多人要吃飯,還有個安置失業人員的問題在裡邊。區上把市場取締後,希望蘭記者能寫篇大稿子,正面報道一下……
蘭宗震端起啤酒跟唐主任、小李,還有坐陪的人都碰了一下:“沒問題!這事兒我一定做的讓區上滿意!幹!”
“幹!”
“幹!”
……
每週一、二、四晚上,是王東山、官階平跟田婷‘玉’、林叮咚過夫妻生活的“法定日”。一個家庭、兩對夫妻之間的大事、小事、高興事、煩惱事,都要在這三個日子裡解決,當然也包括上‘牀’、zuò愛。前者是兩個‘女’人的專利,後者對兩個男人來說,那可能是最最重要的事情了。
這是個週四的晚上,還沒有到十點鐘,兩對夫妻就上‘牀’了。
官階平雖然年級大了,但‘性’生活對他來講,除了工作,那就是第二件大事,比吃飯還重要。見林叮咚緊繃繃、彈‘性’十足的身體鑽進了被窩,官階平就迫不及待將林叮咚摟抱在了懷裡。
林叮咚很乖,把身體緊緊地貼了上去。官階平上去前的三步曲完成之後,就有點心猿意馬了。
還沒有等官階平爬上去,林叮咚就把身體轉過來了。官階平知道,林叮咚又有事情讓他辦了:“能不能完了再說?”
林叮咚在官階平懷裡撒嬌:“不!”
官階平知道林叮咚的‘毛’病,不說事怕是連正乾的事都幹不成了。這樣一想,官階平的雄勁就回去了,所以,他就感到這個‘女’人非常之可惡。見男人生氣了,林叮咚又貼了過來:“一點都不知道疼人!”嘴上說着,手、身、腳並用,又讓官階平很受用。他實在是禁不住林叮咚身體的‘誘’‘惑’:“副縣級的手續剛辦完,還有什麼事?”
“我老家有個表弟,他是紡織廠的工人。這快要下崗了,你得幫幫忙,他想進‘交’警隊。”
“表弟?”官階平一驚:“不會是小情人吧?”
“說什麼呢?”林叮咚推了官階平一把:“他是我姑媽的兒子。”
官階平不吭聲了。
林叮咚使出渾身的解數,撩撥官階平,官階平的雄勁又上來了,他翻身騎到了林叮咚的身上:“我辦!但下不爲例!”
林叮咚主動配合官階平,讓官輕鬆地長驅直入。官階平快活地進攻:“聽見了沒有?”
林叮咚抱緊了官階平,裝出要死要活的顛狂樣子:“知道了!”
……
王東山的臥室裡是另外一種情況。
王東山坐在椅子上讓田婷‘玉’按摩,雙腳舒服地泡在水盆裡。他閉着眼睛說:“小‘玉’,真舒服呀!”
“舒服就天天過來,我給你按,我給你洗。”
“難哪!”王東山感嘆道:“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呀!”
“也是,你那麼多的事,我也不忍心啊。”
“誰讓我是副省長呢?副省長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苦的差事了!”
“我看人家官書記就比你輕鬆。”
“官書記勞苦功高,中央又有背景。”王東山壓低聲說:“我怎麼能跟人家比呢?”
“沒事,你聽聽,人家正快活呢,哪能顧上聽我們的窗跟子。”田婷‘玉’一不小心,嘴裡就冒出了一句老家的土話。
王東山仔細一聽,果然是林叮咚叫‘牀’的聲音:“有這麼嚴重嗎?”
“我看是裝的。”
“你咋知道?”
“我咋不知道?”
王東山擡頭沖田婷‘玉’:“我想……”
田婷‘玉’用指頭在王東山頭上一點,嗔怪道:“你呀!沒出息!”
田婷‘玉’擦乾了王東山的腳後,又去倒水。回來後,又麻利地鋪‘牀’拉被子。見王東山看文件,心疼地說:“睡吧。”
王東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你那個親戚的事怎麼樣了?”
“你咋知道的?”
“你給你舅舅打電話時,我就在旁邊呀。”
“睡吧,明天再說。”
“你不說,你難受,我能睡着覺嗎?”
“好吧,我說。”
田婷‘玉’把她舅舅的兒子樑雲龍打死人的事說了一遍。樑雲龍媳‘婦’跟村長‘私’通,讓樑雲龍擠到了屋裡。樑雲龍順手拿起‘門’背後一個鋼釺子,劈頭蓋腦就下去了。村長當下就腦漿四濺,死了。村長的勢力很大,樑雲龍可能會被判處死刑。
“我舅舅就這一個兒子,要是死了,那可是塌天大禍呀!”
“準備筆墨!”王東山下‘牀’穿鞋。
“明天再說吧。”
“快點!就現在!”
田婷‘玉’忙備好了紙硯筆墨。
王東山揮毫潑墨:“依法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