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了顧裡裡的小結界裡面動彈不得。
顧裡裡從她的袖口翻到了詔書,而後把詔書給了君聿,等弟弟走後,她蹲下身笑眯眯的說,“你應該想不到我爲什麼知道你會出來吧?因爲我站在你們的立場上想了,我想我如果是你們會怎麼做,如此簡單而已。”
君母眼淚流了下來,“你放過我們吧。”
“現在說軟話?不管用了,不過我得告訴你個好消息,君相宜還活着,是我救得,瞞天過海救下她的,你們做父母的想處死她,我這個做姑姑的可捨不得,怎麼說她喊了我那麼久的姑姑不是,意不意外啊?”
君母瞪大眼睛,“真的?”
“當然,她肚子裡的孩子掉了,跟徐莫寒復婚了,小兩口現在好着呢,怎麼辦喲,你們越是希望死的人越是活的好,氣不氣呀?!”
告訴她這件事,就足以說明,顧裡裡勝券在握了。
她們必輸無疑!
“你……”
顧裡裡撤了結界,“如果不想受折磨而死,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
君母整個人如同一滴承受不住的露水搖搖欲墜的將要掉落。
她慢慢的回到房間裡,備受折磨的天君看到她回來,問,“怎麼回來那麼快……”
“詔書被君荔給搶走了。”
“什麼?!”天君氣得不行,“她怎麼沒走?”
“她說知道我會出去,所以在那裡等着我,夫君,相宜沒死。”
天君以爲自己聽到了幻覺,“相宜?”
“是君荔把她救下了,說跟那個徐莫寒又重新在一起了,過的挺好的。”
天君一時間沒了聲音,疼的直哼哼一陣後才言道,“這個君荔,果真是膽大包天、膽大妄爲!”
“沒希望了……”君母坐在牀邊兩眼發怔,“君荔臨走前放話,如果不想受到折磨而死,我們會清楚應該做什麼,她這是讓我們自盡。”
“她想讓我死,我偏偏不死!”
君母轉頭黯然失色的看着他,“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覺得能鬥得過她麼,單單這個冰蟬盅你都束手無策,詔書被搶走,她拿那個做文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我現在能看的出來君荔的修爲大漲,都能把我困在結界裡了,這天界的天下、我們神族的天要換了……”
天君晦澀不已,“想不到我活了那麼多年,居然栽在一個比我小那麼多歲的小丫頭手裡……我不甘心!看起來我們是走投無路了,其實也不是完全沒辦法!”
君母聞言忙問,“什麼辦法?”
“既然這冰蟬盅在我身上,爲了防止這冰蟬盅再成爲君荔的武器,你親手了斷了我,趁着冰蟬盅沒出來把我的身體燒了,讓它燒死在我身體裡面,還有在這之前,我把我的修爲轉給你,反正都要死,何不拉着君荔一起死,我的修爲加上你的,足以殺了她和君聿,她們若一死,很大的可能也還是我們的兒子繼位,這是最後一搏。”
“我認同你的話,反正橫豎都是死,何不拼一把,拉着她們姐弟陪葬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