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的言語當中，我已經感受到了，你師父是個有骨氣有傲氣又頑固的人。”
顧裡裡笑了笑，“我其實也是這樣的人，我對認準的事不會輕易放棄，但若被我放棄，我就不會輕易回頭，比如……”
“比如什麼？”
“比如我們的婚姻。”她拿來舉例，“以後你若傷害我，若找小三之類的，我就棄你而去跟你離婚。”
龍御北黑而深的眸子裡涌起笑意，“跟我離婚也是你吃虧。”
“不。”她搖頭，“我跟你結婚並沒有想得與失，不是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麼，得到的都是僥倖，失去的都是人生，我也這麼認爲，是我的誰都搶不走，不是我的握住手心裡也會溜走。”
龍御北驚訝她會有這樣的想法，反而會讓人更舒心。
感覺和她在一起，無論未來如何，都不用想太多，只好好感受現在的溫存便是極好的。
……
距離上次在顧家見面到現在，不過一個多星期的時間。
看着眼前的顧母，神色憔悴，臉上因爲沒化妝捯飭，更顯老態。
大變了樣不少。
顧裡裡微微一笑，“這麼大清早的找上門，不知道顧夫人何事？”
顧母暗罵了一句，知道她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但面上仍然帶着笑意，“裡裡啊，你有沒有辦法把我身上不乾淨的東西弄走？”
“當然有辦法。”顧裡裡氣定神閒，“不過，我有兩個條件，若你照做，我自然會幫你解決這件事。”
顧母一聽忙問，“你說。”
“第一，我需要你公開向我師父懺悔道歉。這一點若能做到，我再說第二條容易的。”
顧母怎麼肯願意，但眼下，她又沒辦法。
從那日顧裡裡離開了後，她就找各種仙公仙婆甚至去各大寺廟裡，但要麼是騙子要麼是根本沒有通靈看到鬼魂的能力。
這些日子，她每日都備受恐懼和煎熬。
“我答應你。”
“第二條，一千萬。”她緩緩說，“相比較你的命，這錢對你們家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我都答應你，你先給我破了吧。”
顧裡裡笑着搖頭，“那可不行，你先完成我交代，我再給你破。”
顧母只得返回顧家，寫了一份懺悔道歉的聲明，聲明下寫了自己的名字摁了自己的手印，還落了顧家的印章。
這才帶着錢匆匆再去找顧裡裡。
一千萬的支票。
顧裡裡收下了，做了法事還給了她一張符紙。
得知已經沒有的時候，顧母激動的不行，感謝連連的拿着符紙離開了。
一旁的龍御北對自己的小妻子真是欽佩有加。
“短短一個小時內掙了一千萬，你老公我都自愧不如。”他笑意森森，“你這掙錢的腦子可真是非同尋常。”
“本來就是唬她，這一千萬算是符紙的錢吧，道歉聲明是理所應該的。”她把紙遞給他，“這份聲明，你幫我發到網上，之後再給我拿回來，我回西涼山祭拜師父的時候燒給她。”
龍御北接過，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