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是最不可能做朋友的人。”南月笙靠近她而來,“他也不會把你當朋友,不過是因爲你救過他兩次而已,對你稍稍改變了一些看法,我認爲是恩情在作祟,畢竟莫寒不是個恩將仇報的人。”
君相宜聳肩,“隨便吧,我不在意,管他是因爲什麼纔跟我心平氣和說話的,他怎麼認爲我管不了,反正我就覺得我們現在算是朋友了。”
“你故意在這裡的是不是?”這纔是南月笙最介意的,“你是不是也住在我們家了?”
所謂的‘我們家’指的真是那一處別有洞天的居所。
“只是借住,來這裡一個人清淨幾天,怎麼,如你所言,我救了他兩次,小住些天你覺得虧?”
“那麼多環境好的山你不去,非要來這,這不是別有居心嗎?”
“望川山是被你們家專利了是吧?不然我爲什麼不能來呀,而且,徐莫寒在沁園住,他又不天天住在這,你在害怕什麼?是,我承認,我比你漂亮,我青春永駐,我的生命是無限長的,我身材比你好,我現在還是黃花大閨女,我又是天界的神女,我什麼都比你強,但徐莫寒就是愛你啊,你放心好了,我不會使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我不屑。”
這番暢快說出自己優點的話讓南月笙快要吐血,因爲她說的的確是事實。
君相宜口中的優點,都是她所比不了的,心理多少是有些自卑的。
“君相宜,你跟莫寒已經離婚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的聯絡?”
“怎麼?還禁止人交友了?”君相宜似笑非笑,“南月笙,你有這心思跟我在這瞎比比,不如回家陪陪他去,我告訴你,你最好別煩我,不然我去請求我父親讓我們復婚,有的你哭。”
南月笙就是擔心這一點,“你再復婚也會跟以前一樣的,莫寒根本不會喜歡你的,君相宜,你不就有個強大後臺的爹孃嗎?沒有你父親,你怎麼可能嫁的了莫寒。”
“對啊,我就是有個強大的爹,我從不否認這一點。”君相宜說的坦蕩,“因爲這是事實,天君就是我父親,這是無法改變的,我看的出,南月笙,你對你們的感情沒有以前那麼有把握了,還記得你和徐莫寒結婚那天晚上我去新房見你時我們說的話嗎?你全程淡定自若,那會子我還是他的正室呢,你毫不擔心,現在你是他的正室,而我已經被踢出局了,你卻擔心了,真有意思。”
“有時候男人是好男人,就是有各種騷浪賤主動倒貼,我有什麼辦法?”
君相宜臉冷下來,“別蹬鼻子上臉,誰主動倒貼了?”
“你的種種行爲還不明顯嗎?我們住在沁園,你也住沁園,你敢說你兩次救莫寒不是默默地跟在他身邊等待機會出手嗎?你現在又來住這裡,意欲何爲?”南月笙睨視着她,“君相宜,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我告訴你,無論你做什麼,莫寒都是我的,我們很恩愛,我們還有共同的孩子,你就別癡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