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五輛殺氣騰騰的裝甲車在敬老院大門百米處一字排開時,哨塔上的男人才被引擎的轟鳴聲從瞌睡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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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震驚地看着不遠處那些鋼鐵怪獸,甚至來不及鳴槍示警,一顆呼嘯而來的子彈鑽入了他的頭顱,直接轟飛了他的腦袋,炸出一蓬紅白相間的腦漿。
原來,腦漿的顏色這麼噁心。
桓楚當然不知道哨兵的臨終感言,穩穩地擡着手中的M99反器材狙擊步槍,黑洞洞的槍口在第一抹曙光的照耀下泛出陣陣清冷的寒光。
戰鬥,由劃破黎明的第一顆子彈打響。
裝甲車上的鄭智和江河等人操縱着四挺重機槍灑出一片彈幕,每秒都有四十發子彈如同夏季的暴風雨一般重重擊打在敬老院的圍牆和院門上。
在這種時候,重機槍的用途不在於有效殺傷,而是對地方進行火力壓制。
陳玟雯一臉悲傷和憤怒,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紅着雙眼,手中不知從誰那裡弄來的88式狙擊步槍架在悍馬車頂上,靈巧的手指每次扣下扳機,便有一顆奪命的子彈噴射而出,收割着牆上不斷冒出的人頭。
龐樂十分淡定地平端着95式班用輕機槍,不斷地朝着前方射出一串又一串子彈,他能感受到老闆心中滔天的怒火,也不求殺敵,只是壓制着敵人。
至於他們的生命,就交給老闆和老闆娘去解決吧。
隊員們都牢記着桓楚在臨行前下達的必殺令,老闆那陰沉的如同萬古不化的寒冰般的臉色彷彿仍在眼前,沒有一個敢怠慢,槍口中不斷噴射出要命的子彈,裝甲車如同泰山壓頂一般,不斷朝着敬老院開去。
只是一個照面,敬老院中便有十幾個人永遠的失去了生命。當反應過來的鋼牙衝出自己住所的時候,院子裡一片混亂,一干從沒有過熱兵器交戰經驗的手下們驚慌失措地擊發着手中的雙管獵槍。
這種用來近距離打獵的雙管獵槍射程甚至比不上散彈槍,口徑粗大的子彈在空中飛過幾十米,便在裝甲車的前方失去了動力,搖晃着掉在了地上,根本不能對侵略者們造成絲毫威脅。7Z小說?
聽着一陣陣刺耳的槍聲,鋼牙心中原本的驚慌迅速穩定下來,沒有兩把刷子,誰能在末世裡活到現在。
一個穿着運動服的小個子屁滾尿流的跑到了鋼牙身邊,嘶吼道:“老大,是軍隊啊!我們完蛋了!”
一槍將身邊這個顯然有些精神崩潰的手下爆了頭,鋼牙搖晃着手中從門邊隨手拿起的一把自動步槍,大聲罵道:“他孃的,慌什麼慌!軍隊又他媽怎麼的,還不是被我們抓了幾個!幹!”
他的火氣正旺,任何一個男人在關鍵時刻被人打斷,火氣都會向他一樣涌上頭腦。
剛剛他正在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溫暖小屋裡,享受着前段時間抓來的女特警。他這輩子,什麼樣的女人都搞過,就是沒搞過真正的警察和軍人。
看着在身下不斷扭曲的豐滿酮體,感受着下體摩擦時傳來的陣陣快感,心中幻想着那次不經意間瞥到身穿黑色軍裝的絕世美人,他忍不住雙手更加用力地搓揉着那對豐滿的肉球。
他的力氣很大,身下女人原本死死咬住的雙脣突然張開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這聲慘叫更加刺激了鋼牙的,他興奮之下將牀頭櫃上擺着的手槍塞進了女人的嘴裡,看着女人順着槍管溢出的晶瑩唾液,他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腦中炸響,將手槍狠狠地往女警的喉嚨裡塞着,直到嗆得她因爲窒息而全身痙攣。
“臭婊子!不是看不起老子嗎?!”鋼牙感受着身下女人由於刺激而不斷收縮的下體,更加興奮了起來,嘴裡一邊罵着,一邊用空着的左手從旁邊拿過一把匕首,狠狠地在女人傷痕累累的身上拉了一道。
用舌尖舔着順着女人渾圓而硬挺的乳峰汨汨流下的鮮血,鋼牙忍不住加重了衝刺的力道。
但他的抽動沒有持續多久,便被一聲暴起的槍響打斷了。7Z小說?
鋼牙突然遭受驚嚇,下體一下沒有剎住,便在女人的體內一泄如注。但他此時沒有心情去關注身下女人的痙攣和順着大腿根部流出的白稠液體,如同爆豆般驚起的槍聲和屋外不斷傳來的慘叫讓他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孃的,有人來搞老子了!
鋼牙趕緊將已經癱軟萎縮的小東西從女人下面拔了出來,忙不迭地套上衣褲,什麼都來不及拿便衝了出來。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看向哨塔,然後便倒抽了一口涼氣。
昨天負責守夜的哨兵此時仍然扭曲着身體站在上面,但他從胸口往上的小半個身子已經消失了,變成了地上一塊塊破爛的碎肉。
幹他孃的,這是什麼東西打的!
這羣王八蛋說打就打了,連話都不喊一聲,看樣子是想要老子的命哪!
鋼牙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眼裡兇光閃爍。
他孃的,想要老子的命,拿命來換!
看了院子裡四處奔逃着盲目開槍的手下,鋼牙又朝着天上鳴了一槍:“搞你娘啊!都他媽別跑了!全部給老子上牆,上屋頂!把那幫子狗孃養的打回家去!”
見老大出現,原本慌亂的人羣都逐漸安靜下來,遵循着鋼牙的指示搭着梯子趴在房頂和牆頭開始了還擊。
鋼牙往地上啐了一口,爬上了靠牆的屋頂。
我……X!
看着眼前五輛鋼鐵怪獸般的裝甲車,鋼牙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又是倒抽一口涼氣。
他終於明白自己手下這羣殺人不眨眼的東西爲什麼如此驚慌失措了。這他孃的都是何方神聖!難道真是附近的軍隊剿匪來了?!
來不及多想,眯着雙眼的他就看清楚了在天窗上端着一把像大炮一樣的槍的黑衣人。
鋼牙認識那個男人!他分明就是幾天前和另一個男人一起破壞了他好事的混蛋!
幹!吳雪佩那小妞找了靠山報仇來了!
“他孃的,狗蛋,別給老子在下面貓着,去把那挺機槍端上來!還有虎子,你他孃的想躲哪去!還不趕緊給老子把手雷搬出來!就庫房裡那一箱!趕緊的!跟老子一起弄死他們!”
被點到名的兩個人一臉苦澀地從牆根下面跑了出來,看着鋼牙一臉的兇光,咬着牙冒着槍林彈雨往庫房跑去。
可那個叫狗蛋的剛一露頭,陳大女王和桓楚手中的狙擊槍就毫不猶豫地給他點了命。
“砰!”
一槍打在他的前胸,炸起了一朵血花。
“嗙!”
一槍打在他的腦門,整個腦袋直接炸裂開來。
他孃的!鋼牙第一次有了恐懼的心情,趕緊招呼着另一個手下去將機槍擡了過來。
輕機槍一加入,頓時敬老院中的人們也開始了兇猛的反擊。密集的子彈如同爆豆般的雨點一般敲打在裝甲車最厚實的前方裝甲上,連痕跡都沒有留下。
桓楚將陳玟雯壓回了車裡,自己卻仍然趴在了悍馬的車頂上,悍馬行駛在裝甲車隊的後方,只有他一個人的話,目標小,射程又遠,基本沒有多大的危險。
他穩穩地舉着手中的反器材狙擊步槍,將操縱輕機槍的那個畜生套在了十字瞄準鏡裡。
“嗙!”
站在輕機槍旁邊的鋼牙只覺得臉上一熱,身邊咆哮的輕機槍就啞火了。看着身邊沒了腦袋的手下,摸了摸臉上沾上的鮮血和腦漿,他只覺得心底一陣陣涼意。
他孃的!統統去死吧!
鋼牙臉上發狠,從身邊拿過兩顆手雷,在空中劃出兩道完美的拋物線,落在了離最前方裝甲車只有十幾米遠的地方。
“轟!”
隨着一聲巨響,明亮的火光一時間照亮了桓楚的雙眼,掀起一片片塵土。
爆炸的位置赫然出現了兩個方圓幾米,幾十公分深的不規則大坑。
“我曰!他們還有手雷?!”江河忍不住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他是第一輛裝甲車的車長。如果剛纔裝甲車的速度再快上幾分,這一下裝甲車扛不扛得住還得兩說,可他這個操縱並列機槍的人肯定要交代在這裡。
桓楚並沒有得到這個情報。
就算裝甲車的裝甲再厚,也是有弱點的。不說在車底下爆炸肯定能把裝甲車摧毀,就算是連續幾顆手雷全部扔在裝甲車邊上,也足夠把這個鋼鐵怪獸變成一大塊冒着黑煙的廢鐵。
他一槍打爆接替剛纔死者位置的機槍手的腦袋,鑽回了悍馬車裡,按下了車載電臺的通話鍵:“全體都有,立即停車!”
將狙擊步槍扔在一邊,抄起了身旁的自動步槍,一拉槍栓將子彈壓上了膛:“樂子、老陸、李銳、雯雯還有吳雪佩,跟我進去幹掉這羣畜生!”
“老闆,我呢?”江河的性子最近愈發跳脫起來,怎麼說他也是當過桓楚貼身保鏢的人,見這樣的大事老闆都不帶上他,頓時有些着急。
“你們全部留下,給我們掩護。”
桓楚從悍馬上跳了下來,對着身邊圍過來的五個人說道:“裡面可以自由活動的人,全部殺掉!注意!不要受傷!”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