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請看,由於我們目前的軍力不足,所以將防線往後收縮了一段,在這裡、這裡還有這個位置,我們已經佈置下了三道重點防禦工事,相信即使蓉城的喪屍再次進攻,我們也有能力阻攔二十四小時以上”
營帳中,一個肩膀上掛着大校軍銜的軍人拿着一張軍事地圖,在給蹙眉肅立的桓楚細細分析着
距離那場大戰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天時間,聯軍將戰場清理之後,便按照桓楚的提議或者說命令朝後方撤退了五公里,與蓉城內還沒有傷筋動骨的喪屍之間留出了還算長的一段緩衝地帶
而現在,桓楚則是在營帳中召開了一個小型的軍事會議雖然他是這隻部隊目前的最高指揮官,可是說起末世求生的桓楚自然絲毫不遜色於其他人,但要是說起行軍打仗,他還真是徹頭徹尾的門外漢
將所有的任務直接分派下去,桓楚就當了甩手掌櫃但他又並非軍方的人,這些軍官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桓楚,最後乾脆直接叫他首長了
看着眼前這大比例軍事地圖上密密麻麻的各種符號,桓楚就覺得一陣頭大但他也不想把自己是個門外漢的事實表現出來,讓人平白無故看輕了自己,只能裝出一副在地圖上仔細觀察的模樣
還別說,桓楚的表演天賦真是不賴,至少在旁邊的陳玟雯看來,他拿着放大鏡在地圖上比比劃劃,倒還真有幾分久經沙場的老將模樣
對着地圖發呆了約莫三分鐘左右,桓楚想想覺得火候應該也差不多了,就從桌子上擡起頭來,拍了拍大校的肩膀,說道:“還不錯,有幾分模樣了就照着這個方案安排下去”
那大校還真被桓楚的樣子糊弄住了,以爲他也是科班畢業,立正敬了個軍禮,就大步朝外面走了出去
桓楚轉過頭,對着另外一個軍官開口問道:“我們現在的物資儲備情況怎麼樣?”
軍官面帶苦色,回答道:“首長,彈藥幾乎已經告罄,在沒有得到中央的支援之前,是不用考慮反攻蓉城的事情了至於食物和清水,如果省着點用的話,應該還能堅持一個星期左右”
“一個星期嗎?”
桓楚本來就沒有想過要反攻蓉城,而且蓉城的高階喪屍幾乎被自己掃蕩一空,他也不擔心會有喪屍前來襲擊聽見軍官的回答之後,桓楚又仔細思索了片刻,點點頭說道:“足夠了中央的支援已經在路上,大概還有三到五天就可以到達”
隨後,桓楚又和衆多軍官談論了一下這段時間士兵的思想工作問題,讓各級軍官下去鼓勵軍隊的士氣之後,軍官們便從營帳中魚貫而出
“呼”見剛纔還擁擠的營帳裡只剩下了寥寥幾個人,桓楚忍不住鬆了口氣,擦了擦頭上流下的汗水,輕聲感嘆道:“再過幾天等到中央的人過來了,我就不用這麼幸苦了”
經過了一天的修養,陳玟雯早已經從昨天的悲慟中恢復了過來,看見桓楚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撲哧一聲輕笑,手指點了點桓楚的額頭,說道:“你啊,怎麼就和拉薩那些將軍不一樣呢?別人都想着要把軍隊攥在手裡,你卻想把軍隊往外送真讓人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桓楚見衆人臉上也是微微有些不解,自然瞭解了他們的想法
揉了揉太陽穴,桓楚說道:“我倒也想把這隻軍隊抓在手裡,可不說中央會不會讓了,我自己也沒這個能力啊那可幾萬人的吃喝拉撒,我還真管不過來”
桓楚說的不錯,他心裡何嘗不想將這隻對他有了一定感情的軍隊抓在手裡,可他是真的養不起啊現在除了遊擊兵團之外,大部分武裝都牢牢掌控在政府手裡
在最前方的那些人類基地裡,一般的警備軍總司令手下也不過只有幾千號人而已他們難道就不想擴充手下的兵馬,到時候和中央討價還價也多一份本錢嗎?
他們當然想,但實在是有心無力就連唐子豪,也只能將w縣的遊擊兵團整合起來,卻根本不敢收編現在終究不是古代了,一根長矛加上一副盔甲就能武裝一個士兵
正所謂大炮一響,黃金萬兩,打仗,也是要花錢的
而現在大部分資源都掌握在中央手中,僅存的幾個兵工廠也在西藏的山區裡,由軍方牢牢的掌控住現在外面那些人類基地的大佬們,除了不時在喪屍佔領區裡打打秋風,只能用戰績來換取中央的物資支持
桓楚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中央根本不可能讓遊擊兵團直接掌握這麼一隻龐大的軍隊如果說遊擊兵團聯盟這個民間武裝現在還算是疥癬之疾,那當桓楚掌控了正規軍之後,就足夠讓中央的大佬們把他當成心頭大患了
搖搖頭打斷了衆人開口的願望,桓楚將不切實際的念頭拋到腦後,桓楚便將衆人從自己的營帳裡趕了出去
李峰等人倒也識相,知道陳玟雯和桓楚多日不見,昨天見面之後桓楚又一直忙着處理軍隊的事情,根本沒來得及溫存,便一個個從營帳裡跑了出去
臨走之前,還不忘知趣的吩咐周圍留守的幾個銃劍團成爲離營帳遠一點,給桓楚和陳玟雯留下了點私人空間
等衆人離去之後,陳玟雯走到桌邊對着地圖皺眉頭的桓楚背後,環腰摟住了桓楚,說道:“桓楚,我還以爲你這次回不來了呢……”
在蓉城裡,桓楚將陳玟雯等人趕走的時候情況實在太過危險,餘隻屍王在一旁對他虎視眈眈即使是陳玟雯對於桓楚一直保持着無條件的信任,卻也十分擔心,又沒有人可以訴說,只能在夜深人靜時對着天空祈禱
“雯雯,你也太不相信我了就那幾個小癟三,也想對付我?他們的道行還差得遠呢……”
桓楚反手摟過陳玟雯,在她耳邊喃喃細語着,從桓楚口中噴出的熱氣,吹在陳玟雯的耳垂上,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鼻尖充斥着的全都是一股特有的男人氣息
“桓楚,我想……嗚……”
陳玟雯側過臉剛想說話,嘴脣就被堵住了陳玟雯的雙眼在瞬間放大,不過隨之就被那充滿侵略性的攻擊俘獲了從脣中傳來的那種奇特感覺,讓她將剛纔想說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瘋狂的迎合了起來,雙手環繞在桓楚的脖子上,整個身體都癱軟了
桓楚貪婪的親吻着陳玟雯的嘴脣,一雙大手也變得不老實起來,從陳玟雯的背後開始遊走,那柔若無骨的身體,讓桓楚慾火高熾,一雙手從那略顯寬鬆的軍褲中插了進去,感受着那高翹的臀部所傳來的驚人彈性
身上的衣服在這時變得是那樣的多餘,桓楚微微把頭後仰,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襯衣,露出健美的胸膛來,然後將頭埋入到陳玟雯胸前那雄偉的溝塹之中,此時的陳玟雯已經是渾身癱軟,媚眼如絲,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來
“桓楚,不行,不行,這裡不行……”
就在桓楚的手在陳玟雯腰間活動了半天,終於摸上了對方武裝帶扣子的時候,陳玟雯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雖然已經不是女兒身,但是陳玟雯在營帳裡,想到周圍不時會有巡查的軍人走過,陳玟雯還是有些羞澀
可是桓楚現在的情形,就像正在駕駛一輛法拉利跑車,將它的時開到了兩百五十以上,哪裡是一句話就能剎得住車的,咔嗒一聲,雙手終於解開了那條該死的武裝帶
“桓楚,不要,不要……”
“放心,不會有人過來打擾我們的”
看向身前的陳玟雯,桓楚那一絲清明又差點泯滅到慾火之中了,在不知不覺中,陳玟雯那緊身的運動背心已經被剝落到了地上,而身前那如同兩片樹葉般的布片,根本就無法掩飾住胸前那高聳的所在,一片白花花的身體,讓桓楚口乾舌燥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陳玟雯,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件的減少着,不多時,一具白羊似的酮體呈現在了營帳之中,男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和身上的體溫,就像是催情藥一般,使得陳玟雯放下了心中最後一點抗拒,一動不動的軟倒在桓楚的臂膀裡,任他施爲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嬌呼聲交織在一起,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在營帳內那張簡陋的大牀上來回翻滾
“對講機,對講機響了,哦,不要,親愛的,出了什麼事,不,讓那個人去死”
隨着一聲沉重的喘息和誘人的嬌喘過後,營帳內又平靜了下來,只有擺放在桌上的對講機還在滴滴的響着
桓楚坐了起來,他現在可是精神亢奮,雖然之前和張靜在醉後有過一次,但那個時候自己什麼感覺都沒有,自然不能算數而今天和陳玟雯的瘋狂,終於將他體內鬱積的火焰全部發泄了出去
桓楚在陳玟雯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着身體走下牀,拿起了對講機,按下了接聽鍵:“怎麼回事?”
對講機那頭的人似乎沒有料到桓楚會在這個時候接通聯絡,有些慌亂的說道:“老闆,有人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