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從來不是做了多少事!
做的再怎麼多,不宣傳,也等於沒做。
這次對外宣傳,王鎮也會跟着過去,拉這麼多人背書,爲的不就是今天嘛!
這個世界,從來不是你做了多少事,立了多少功就會被人承認的。
身份不同,地位不同,能立的功勞也不同。
底層,就不配立大功!
別管上面的人是不是做事了,是不是隻會拖後腿,最大的功勞也必須是上面大人物的。
這幾年,王鎮乾的大事多了!
但現在回頭看看,網絡上什麼都找不到,洗白的和黑料倒是有不少!
包括第一次營救幾個戰地記者,最大功勞也是CIA的,他們連名字都沒被提起。
因爲不配!
從伊拉克跑路之後,王鎮就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名聲和實力嚴重不匹配,而想要打出名聲,就一定要融入到當前國際社會的體系內。
伊拉克時期,連伊拉克政府都容不下他們,又怎麼可能指望國際社會體系接納呢。
而沒有足夠的名聲,費薩爾這種事情還是會發生,金毛老唐一句話,就能輕鬆碾死自己!
所以,現在有機會,王鎮積極朝着國際社會靠攏,拉着聯合國和非盟給自己背書,一點點在各種正面報導中出現,塑造一個積極投入到反恐,反毒榀的正面形象。
形象不是一天兩天能建立起來的,要慢慢來。
所以,兩天後,一個由1輛裝甲車,5輛防彈悍馬,30多輛大型貨車組成的隊伍從納吉紹特出發直奔朱巴。
除了俘虜和奴工之外,主要是拉了15噸麻草!
爲了湊重量,在麻草打捆的時候,王鎮特意讓人塞了鋼筋進去,又特意讓人澆了不少水。
路上沒蓋帆布,任由那些塵土落在麻草上。
繳獲多少毒榀,從來是按照重量算的,王鎮也沒辦法。
再說,也不算造假,畢竟很多麻草都被燒了。
力求真實,最後要當着記者的面過稱的。
……
“弗昂·奧爾特被活捉了。”貝萊姆·麥錫森對着電話說道:“剛剛接到消息,光輝防務再次勝了,單單是俘虜就抓了近300人,繳獲了大批武器裝備,目前正運送千萬朱巴。”
說着,貝萊姆語氣中帶着些許感慨,“沒想到,光輝防務竟然勾搭上了聯合國和非盟,兩邊這次派人出現在了這次衝突中,下一步將在朱巴聯合對外召開記者發佈會。”
“哈,我就知道。”迪克·西爾斯笑着說道:“讓我好奇的是,他們是蠢貨嗎?怎麼這麼多人被俘虜?難道不會跑嗎?”
“根據我得到的消息,光輝防務的人就地取材,趁着夜色在上風處焚燒麻草,煙霧順風飄進了村子裡,他們整整燒了一個多小時。”
迪克·西爾斯表情怪異,那畫面他已經能想象了。
“好吧,這不重要,我只要知道他們完蛋就行了,兩萬美元,我立刻安排人給你匯過去。”說罷,掛斷電話。
迪克·西爾斯已經不奢望東山再起了,但他想養活手下這100來人,就一定要有收入來源。
他看上了弗昂·奧爾特掌控的走私渠道。
只要他控制了這個渠道,加上他之前在烏干達、肯尼亞留下的人脈,未必不能做的更大,到時候完全可以去烏干達和肯尼亞享受更好的生活!
憧憬着,迪克·西爾斯帶人直奔弗昂·奧爾特老巢,小城尼莫烏。
弗昂·奧爾特常住卡波埃塔,那是爲了享受生活。
尼莫烏,南蘇、烏干達、肯尼亞三國交接處,說是小城可能有點擡舉了,說是小村更合適一點,最好的建築不過是幾個混凝土二層樓而已。
尼莫烏沒有任何大部落,生活在這裡的全都是罪犯!
走私犯、毒犯,恐怖分子、反政府武裝或者在國內犯了罪,被通緝的搶劫犯,殺人犯……
弗昂·奧爾特就是這裡最大的一夥武裝勢力,他種植的毒榀有近半是通過這裡交易出去的,開採出來的黃金更是全部從這裡流入到肯尼亞。
走私的物品主要是象牙、犀角、河馬牙齒、殺傷性刀具、電子品、假鈔、假硬幣、酒精、藥品……
就在迪克·西爾斯趕去的時候,弗昂·奧爾特也帶人從大山裡鑽了出來……
……
朱巴。
自從16年和談之後,南蘇再沒來過這麼多記者。
上百家媒體,幾百號記者,盛況空前!
按照王鎮策劃,這已經不是一次單純的記者招待會,而是活動了!
15噸的麻草高高堆起來,爲了固定,王鎮讓人在中心位置搭建了木架,外圍全用麻草覆蓋。
絕對不是爲了看起來更多……
我,王鎮,從不弄虛作假!
上百家媒體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也沒有親眼見過這麼多麻草,一個個驚歎連連,又是拍照,又是錄像的。
倒是沒人直播,沒辦法,信號不好……“到底有多少?”基爾小聲問道。
“3噸,我就填了個零頭。”王鎮低聲說道。
好好好,這麼填零頭是吧!
基爾瞪大眼睛,臉上寫滿了驚愕和不可置信,一家零頭是往前面填的是吧。
基爾不是沒見過誇大的,政府內部這種人太多了,但膽子最大的也不過是翻個倍。
半晌,基爾很是感慨的,不愧是大國子民,這胃口,真大啊!
“你就不怕穿幫?”基爾悄聲問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王鎮一臉自信地擺了擺手,“我數學很好的,特意測了密度,算了體積,除非有人把這些麻草扒開,等活動結束,直接燒掉,到時候剩下一堆灰燼,這叫死無對證!”
基爾悄悄豎起一根大拇指,夠狠!
這邊拍攝的差不多,記者隊伍在光輝防務安保的帶領下去往臨時監獄,這邊關押了280多個恐怖分子,監獄開放給衆多記者,隨便採訪。
王鎮認爲整個衝突過程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這些人恐怖分子自己也以爲是被王鎮燒的麻草才抓了他們。
再說,來朱巴之前,王鎮公開跟這幫恐怖分子說了,好好配合的話,這段時間王鎮好酒好肉招待他們,連麻草都管夠。
至於不好好配合的話……有這麼多俘虜,公開審判的時候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王鎮當場給他們表演了下華夏古代刑法藝術——點天燈。
這幫恐怖分子親眼看着一個人腳上包裹麻布,然後泡在植物油中,浸泡透了之後慢慢點燃,油脂燃燒後並不會第一時間將人燒死,而人體在火焰的灼燒下會出現大量油脂,油脂向下流淌到腿上的麻布上後會繼續燃燒。
整個點天燈過程持續一個小時,被點了天燈的傢伙淒厲慘叫了二十多分鐘後活活疼死的。
當場很多恐怖分子被嚇的尿了褲子。
在這種威懾下,這幫恐怖分子當然不敢不配合,記者問出來了很多,包括他們如何屠戮村莊,殘死反抗者,殺光小孩,強暴等等……
就這些恐怖分子親口說的事情,就夠這幫記者寫上十幾篇讓人看了或是憤恨,或是憐憫的報道了。
這次絕對沒白來,一個月的稿子都不用愁了!
其中更有幾個生出多在南蘇待一段時間,多收集一下類似資料,然後出本非洲中部地區恐怖活動相關書籍的念頭。
這個採訪環節耗費了兩個多小時,要不是光輝防務的人催促,這幫記者還不願意走呢。
倒是採訪奴工的環節結束的比預想的更快。
奴工們根本不識字,能流利說英語的也一個都沒有,大家只是拍攝一下後便走了,至於相關稿子,結合恐怖分子的述說自己編就行。
外面採訪活動結束後就是觀看毒榀處理環節。
首先,國際上處理繳獲毒榀的方式就是燒燬。
區別就在於,這種燒燬是二段式的,有專門的爐具,主燃室溫度高於850℃,二燃室溫度達到1100℃,毒品可以完全燃燒。
當然,南蘇肯定是沒有這種專門用具的。
所以,王鎮採用的方式就是澆灌上柴油後直接點燃。
不能是汽油,汽油在常環境下燃燒溫度太低,王鎮可不想整個朱巴的人都吸嗨了……
即便是澆了柴油燒,大家都是離的遠遠的,避免臭嗨。
原本,聯合國和非盟的人準備空運個專門的爐子過來,但被王鎮言辭拒絕了,“不能浪費納稅人的錢!”
絕對不是因爲這樣燒記者不敢靠近,就不會發現數量不對這件事了……
整個室外活動流程走完,已經是晚上了,在百京朱巴飯店安排了晚飯,正式的採訪活動要到第二天才開始。
不過,相關的新聞當天晚上就發出來了。
……
別墅內,貝萊姆·麥錫森一邊品味着紅酒,一邊看着電視。
南蘇電視臺。
很多情報他都是從電視上直接看來的,整個南蘇的節目沒多少,這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更是製作成了專題報道。
聽着節目裡介紹抓捕到了恐怖分子頭目弗昂·奧爾特的時候,貝萊姆·麥錫森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特麼是弗昂·奧爾特?
那我之前見面的那個人是誰?
弗昂·奧爾特長什麼樣子我能不知道?
這一刻,貝萊姆·麥錫森很想衝進電視裡,告訴他們這個人不是弗昂·奧爾特,你們他媽的抓錯了!
忽的,貝萊姆身體僵硬在原地,弗昂·奧爾特如果沒被抓,那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