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母親跟那個男人在了一起,母親也帶着住到了那個男人家。剛開始男人很勤快,每天早早的起牀做飯然後去工作。我跟母親都很滿足,覺得我們的生活又充滿了希望。可好景不長,漸漸的那個男人暴露出了他的本性,嗜酒好賭。每天都跟母親要錢,母親如果不給他,他就會毆打母親,輕的時候用拳頭,重的時候用棍子,用板凳。”
高磊頭上的青筋已經因爲憤怒而跳動了出來,雙眼已經佈滿了紅血絲。他掏了掏煙盒,才發現已經沒煙了,地上已經有了一地的菸頭。
“可以借我根菸麼?”
杜楓看向了獨傲,獨傲掏出一盒煙給高磊遞了過去。
高磊用顫抖的雙手拿着打火機想點燃香菸,卻連續打了幾次都沒有點燃。杜楓拿過打火機替高磊點燃了香菸,高磊衝杜楓點了點頭便是了感謝。
高磊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似乎想壓住自己的怒氣:“那天剛好是高考,最後一場理綜,我總是感覺右眼一直的跳。在我們老家有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的說法,我心裡也就一直不踏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考試剛開始十五分鐘,監考老師突然問誰是高磊,說有警察找我。我心裡突然升起了不祥的預感,馬上跑了出去。在警察局裡,我見到了安詳的躺在停屍臺上的母親,她的頭上還有着爲乾涸的血液,臉色蒼白。我不知道我爲什麼沒有哭,我只知道從那一刻起我長大了。”
“我把母親帶回了家,不是這個城市,而是我們的老家,。後來父親找到了,說是想補償我。我拒絕了他,他卻三番兩次的跑到老家找我,後來我被他找煩了纔跟着他又來到了這個城市。那個時候他已經是雲安省最有名的醫藥學教授,可那個比他小了整整二十多歲的女人卻一直沒能給他生一兒半女,所以他想把我接回到他的身邊。”
說完這些,高磊已經哭成了淚人:“以後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那天下班我本想跟周旋去那個小木屋偷情,沒想到卻發現芷韻被害了。”
“她可是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了。”高磊的哭聲中充滿了悲哀。
杜楓拍了拍高磊的肩膀,便給了獨傲一個眼神說可以走了。杜楓跟獨傲走到門口時突然一轉身:“周芷韻就是你父親找的那個女人吧。”
高磊張着嘴滿臉驚訝的看着杜楓,而杜楓並沒有等高磊回答,他已經得到了答案。
“我們浪費了一下午的時間來聽他講過去,我們收穫了什麼?”獨傲說道。
“他的憤怒是真實的說明他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就算他說的是真實的可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
杜楓搖了搖頭:“我想周芷韻要是死了,最大的受益人應該是他吧。”
“誰?”獨傲問道。
杜楓說道:“現在只是我的推斷,殺人手法我還沒有想出來。”
“先生你好,請問你是杜楓麼。”一個女孩來到了杜楓的身邊。
杜楓打量了女孩兩眼:“是呀,我是杜楓,你找我有什麼事?”
女孩說道:“有個姓趙的小姐讓我來告訴你,她在雲都大酒店的1012房間等你。”
“姓趙的小姐?”
“趙文陽?”獨傲說道。
女孩看了看獨傲:“趙小姐說只能讓杜先生您一個人過去,不然她什麼也不會說的。”
“那我過去看看吧,你先去醫院看看超飛吧。”
獨傲擔憂的看了杜楓一眼:“那你自己小心點。”
杜楓笑道:“你放心吧,說不定她是想告訴我對案情有幫助的事情呢。”
杜楓從酒店前臺的手裡接過房卡便向1012走去。
“怎麼沒有人,約的我還遲到。
“哇塞,82年的香檳。”杜楓的目光被桌子上的酒吸引了過去。“杜楓先生,請您先品嚐一下爲您準備的香檳吧。小女子一會就到。”
杜楓猥瑣的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便打開瓶子喝了起來,當看到那張紙的時候杜楓腦子裡似乎閃過了一絲可疑之處,但他還是被美酒吸引了過去,一個人喝了起來。
“杜楓還沒回來?”獨傲環視了病房一眼。
張敬濤不解的問道:“他不是跟你在一起麼?”
獨傲的心裡閃過了一陣異樣:“張敬濤,馬上給潘蝶夢打電話。”
“喂,陳葉莉杜楓回特案組沒有?”
“沒有呀?”陳葉莉也是一頭霧水。
“馬上到醫院來。”獨傲掛了電話望向張敬濤。張敬濤雙手一攤:“潘姐的電話打不通。”
“張敬濤,雲都大酒店。快走!”
杜楓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環顧了一下四周。“潘姐,你怎麼在這。”杜楓看着熟睡在另一邊的潘小妞陷入了沉思。
“怎麼這麼熱?”杜楓這時才察覺出自己的異樣,身體像火燒的希望難受,嘴脣乾燥無比,一股熱流正順着身體往下,聚集在腹部以下。
“我被下藥了。”杜楓看着潘小妞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快走。”杜楓趕緊把潘小妞搖了起來。
潘小妞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看着杜楓通紅的雙眼,隱約間也意識到了什麼。
杜楓舔了舔嘴脣,感覺身體裡的熱火已經越來越大,自己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慢慢的,杜楓已經漸漸的把潘小妞逼到了牆角。“杜楓,你要清醒。”杜楓用力的甩了甩腦袋。
“緣兒
??”當眼前的這張臉變成米緣的臉時,杜楓再也忍不住的按住了潘小妞的雙手,把嘴脣壓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