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濤。”杜楓坐在張敬濤的牀邊緊緊的握着張敬濤的手,“你總算醒了,你知道麼你要把我嚇死了。我害怕你會醒不來,我怕你會因爲我而毀了一生。”杜楓一個大男人,現在卻跟一個小姑娘一樣哭哭啼啼個不停。
張敬濤吃力的擡起了胳膊替杜楓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你別哭了,我這不是醒了麼。楓哥你別這樣自責,這件事情跟你真的沒關係。就算是你不囑咐我,我還是會努力的去保護劉冉的。”張敬濤向杜楓安慰道:“現在這個案子不是結束了麼,我也醒了不是麼?”
“嗯。”杜楓拼命的點着頭,“對對對,都過去了。”
“擦擦吧。”趙文陽給杜楓遞過了幾張紙巾,自從張敬濤醒來趙文陽給杜楓打電話把他喊來之後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小濤現在醒過來了,我想他也不願意看到你在這哭吧。”趙文陽頓了一頓:“上一次是我言辭太過於激烈,我也在這裡向我上一次對你的發火表示道歉。”
“沒事的。”杜楓擦了擦眼淚,“這段時間你照顧小濤也辛苦你了。”
“砰。”病房的門子一下子被推開來,“楓哥,趕快回特案組吧。”吳超飛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累的滿頭大汗。
“你這是怎麼了。”杜楓微微皺眉,他很少見吳超飛這麼慌張,“出什麼事情了,你這麼慌慌張張的。一點也沒有你以前那麼穩重。”
“我也穩重不起來呀。”吳超飛掐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我給你打電話怎麼打不通呀。”杜楓連忙掏出手機:“不好意思,沒電了。”杜楓向吳超飛搖了搖手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快走吧。”吳超飛拉起杜楓就走,“再不回去,就亂成一鍋粥了。”吳超飛拉着杜楓又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只剩下張敬濤呆呆的看着兩人遠去的背影。
“這是出什麼事情了,他倆這麼着急的就跑了。”張敬濤的心裡略微有點擔心。
“你就算再擔心也沒用吧。”趙文陽給張敬濤削了個蘋果,“你養好了身子才能再跟他們一起戰鬥是不是。”張敬濤抓住了趙文陽給自己遞蘋果的手,四目相對一片愛情的味道。
截然不同的是特案組,杜楓被吳超飛拉回來之後就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吳超飛打遊戲。陳葉莉帶這個碩大的耳麥噼裡啪啦的敲着鍵盤,你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她的臉。潘小妞穿着一件低胸的紫色長裙坐在桌子上染着指甲油。夏遠東還是喜歡待在角落裡把玩着自己的手槍。獨傲則狠狠的一個人吸着悶煙。
“你們是這個態度,是對我這個新上任的廳長不滿意麼?”一個瘦小,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說道,“我是何輝,是從古城調來的公安廳新廳長。從今天開始,我將代替邊學管理公安廳,也就是說以後是你們特案組的直系上司。”
“空降來的。”吳超飛在杜楓耳邊耳語道,“我本來以爲邊廳長申請降職之後會是吳副廳長升上來呢,沒想到空降了一個組長下來。”
“這位同志有什麼意見麼?”何輝的耳朵倒是挺好用,吳超飛說話那麼小聲他也可以聽得到,“有意見可以當面提出來,你這麼小聲的嘀咕我怎麼能知道呢?”
吳超飛剛想說話,杜楓拉住了吳超飛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多說什麼。“我們沒意見。”杜楓站起來笑着說道,“我們一定會認真的工作,服從上邊的安排。”
何輝滿意的點了點頭:“這裡有個案子,發生在名列全國前十的雲安大學。現在是刑警隊負責,你們跟他們交接一下,這個案子你們特案組接了。”
“普通的案子不是刑警隊負責的麼?”
何輝笑了笑:“老天實在是太眷顧我了,我這剛來就給了我這麼大一個案子。雲安省法律辦主任袁國清獨生女袁思靜在剛入大學的第一天晚上圖書館離奇死亡,總結出來的一個結論是冤魂在作怪,你們信麼?”
“信。”
“信個屁。”獨傲訓斥道,“廳長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完成任務。”
“嗯。”何輝點了點頭,離開了特案組。
“真搞不懂你們爲什麼都這麼害怕這個廳長。”吳超飛撅着嘴有點不開心,“組長好久都沒訓斥我了。”
“他不簡單。”獨傲吐出了幾個字。
“能空降到雲安公安廳做廳長。”杜楓搖了搖頭,“邊學是花了多少努力付出了多少血汗才坐到了這個位置,這個何輝能空降到這裡做廳長不簡單啊不簡單。”
獨傲拿起了文件:“在我們搞清楚這個何輝的來歷之前,你們別有事沒事的去招惹她。”
“看看案子吧。”潘小妞塗完了她的十根手指,“我還對這個案子挺有興趣的,發生在我的母校。”潘小妞奪過了獨傲手裡的文件:“仙姑索命,這怎麼看起來跟我們曾經辦過的一個制服索命的案子那麼像呢。”
“這柔姐怎麼也這麼不靠譜了。”陳葉莉接過了話茬,“這要是以前那個馬榮我也就不說什麼了,玉柔姐還能整出一個仙姑,還是索命的。”
“莉莉姐,你別打趣了。”杜楓也對着仙呀神呀的很無奈,“潘姐,你趕緊看看底下還說什麼了。”
“沒什麼。”潘小妞皺起了眉頭,“這文件寫的太簡單了,就一點有用她是窒息死亡的。在現場發現了一條仙索,還是紅色的。”
“仙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