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進入王涵的VIP包房之後都做了什麼事情?”獨傲一點也不留情,直白開門見山的問道,“幾天前潘家代表人潘天賜死亡時你在場,我們當做可以是一個意外。現在王家代表人王涵又死汪,兩者唯一的聯繫都是你在場。如果你是警察,你敢相信這只是一個巧合麼?”
白雪聽着獨傲的話有些不高興:“那獨組長怎麼不把我帶回警察局?”白雪掐滅了煙:“那是因爲你們沒有證據,你們甚至連他們兩個的死亡原因都沒有搞清楚。”白雪的話就像一個個的巴掌打在特案組的人的臉上:“如果我只是我在場的話就有嫌疑,潘天賜的案子我無話可說。但是王涵死的時候除了我還有四個女人在場,他們都可以爲我證明我沒對王涵做任何傷害他的事。”
“這個不勞你費心。”吳超飛接口道,“我們自會找人調查,你現在只要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好了。”
“我時間有限。”白雪有送客的意思,“我一會還有一個表演,如果你們不打算把我帶回警察局的話那就請離開吧,我要換衣服了。”白雪嫵媚的一笑,“如果兩位警官不介意或者想要看小女子換衣服的話,我也沒什麼意見。”
白雪的話已至此兩人只好起身準備離開:“白雪小姐,請你這段時間不要離開雲安省。我們還會再找你的,你有義務來配合我們的工作。”獨傲丟下了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屋子,他是很不願意見到這個女人。“呵呵。”白雪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冷笑道,“小小的警察,我能讓你們現在走不出好客來。”
“你覺得這個女人怎麼樣?”出了白雪的房間獨傲向吳超飛問道,“或許說你覺得這個女人又沒有嫌疑,小楓臨走的時候交代我多注意一下這個白雪。我沒大放在心上,這不一會王涵就出事了。”獨傲的話裡充滿着滿滿的自責。
“組長,你別這樣自責。”吳超飛撫了撫鼻子上的眼鏡,“這件事也不怪你,叫我我也不會放在心上的。畢竟白雪只是一個弱女子,而且看起來還那麼人畜無害。”吳超飛向獨傲安慰道:“至於我對白雪的的觀察,在你說道她有嫌疑的時候。她的左眉微微皺起,右手食指稍用力這說明她的心裡是不高興甚至是有些憤怒。”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白雪她是無辜的?”
吳超飛搖了搖頭:“不能這麼說,人的表情並沒法代表他的心理。要是楓哥在就好了,微表情是可以僞裝的,而心理學的強大就在於氣息就能感覺出心理的變化,他沒法僞裝,沒法刻意的掩飾。”
“那你的意思是說
??”“組長,組長。”張敬濤跑急急忙忙跑了過來。“慌什麼?”獨傲很不喜歡自己的組員這麼沒有定性冷靜力,以上一點事情就慌慌張張的在獨傲看來是不符合一個警察的表現。
“青青姐被人攔下了。”張敬濤喘着粗氣,“他們不允許青青姐把王涵的屍體帶走解剖,他們說要帶回王家厚葬。”
“他們?”
“就是山東來的王家人。”張敬濤說道,“帶頭的是一個妙齡女子,年方十八九歲左右,長得很漂亮。不過她功夫很好,聽那邊的人來說已經打傷了七八個警員了。”
“走,過去看看。”
好客來不遠的十字街頭,已經有七八個警察倒在了地上。王青青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法醫車已經被幾個黑衣大漢所控制。一個女人站在幾個黑衣大漢的身前,看起來她就是張敬濤口中的那個妙齡女子。
牡丹的美是成熟韻味,白雪的美是青春嫵媚,潘蝶夢的美是靚麗乾淨,陳葉莉的美是陽光可愛。那麼眼前這個女子的美就是英姿颯爽,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高高的梳成馬尾垂在身後,露出乾淨的額頭。清澈明亮閃着精光的眼睛格外動人,不算高挺的鼻樑,塗着粉紅脣彩的嘴脣,並不是格外突出的五官拼湊在一起卻形成了一幅極美的畫面。黑色的露臍黑色緊身短褂,下身掛着無數金屬的黑色緊身皮褲,腳上蹬着五寸的黑色高筒長靴。獨傲卻一眼看出了她的靴子上暗藏玄機。
“你就是這幫廢物的管事人。”女子指着獨傲,“我是王家王媛心,也就是王涵的妹妹。我哥的屍體你們不能解剖,我要帶回王家。”女子說話的語氣就像下達命令一樣,令人不容置疑。
“我要是不同意呢。”獨傲一石激起千層浪,“這是雲安省,不是你們山東王家。我是警察,不是聽命於你的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