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瓊正在去工地的路上。
她下了車正好看到荊棘跟劉勝利向她走來。
“楊小姐,打聽到有關三農的事情了沒?”荊棘走得比較快,來到楊瓊跟前連忙問道。
“剛纔接到一個電話,三農又落到江哲的手裡了!”楊瓊內心焦急不安地說道。
“啊,又落到江哲的手裡?”荊棘大驚。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劉勝利連忙問道。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楊瓊皺着眉說道。
“唉,江哲那個混蛋,也不知道是如何找到三農的,對了我們找這麼多天都沒有找到三農,怎麼那個江哲一找就找到,是不是那個江哲一把三農留在手裡?”荊棘擔心地說道。
“他是今天在小吃店找到三農的!”楊瓊說道。
“小吃店?那個江哲還是幸運!”劉勝利不服氣地說道。
“關鍵是他的手下狗腿子多,那麼的小混混,找不到三農纔怪!”楊瓊也不甘心地說道,這些天她依舊在找三農,特別是荊棘跟劉勝利每天下班也都在尋找三農,但是北京這麼大的一個城市,貌似並不好找埃
“要不給老闆打電話吧!看看他有什麼辦法!”劉勝利說道。
“恩,我準備給爸爸打電話,讓他給那個江丘山打電話,看看能否挽回局面!”楊瓊眉頭一鬆,說道。
“恩,現在你趕緊給老闆打電話,一刻鐘也不敢耽誤,畢竟那個江哲的手段一向是快如閃電,萬一遲了三農……可真就完了!”劉勝利以說道這裡內心就痛苦不已。
“江哲敢殺掉三農,我一定會放把大夥把鼎盛國際給燒成灰燼!”荊棘一想到江哲的毒辣手段,不自由地打了個寒顫,狠聲說道。
“行了,楊小姐還是趕緊打電話吧!”劉勝利說着就拿出自己的手機。
楊瓊的內心比他們兩個還急,她會耽誤任何一秒鐘嗎?不,半秒鐘她也不敢耽誤。
很快他就撥通電話了,“喂,小瓊,有事嗎?”
“爸,我有三農的消息了!”楊瓊聲音突然間變得哭泣起來,不知道爲什麼,她一根她爸說三農就有些想哭,那是因爲她的內心太脆弱了,但是在別人面前她強裝着堅強,到了父親跟前就變得脆弱起來,她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留在別人面前。
看似她剛纔一直很堅強,表面看上去很淡然,但是她的內心卻很脆弱,卻很痛苦。
“什麼,三農的消息?”楊天雄那邊聽到楊瓊的話,不由內心也跟着高興激動,隨後他內心不由爲之一鬆,想到終於有三農的消息了,這些天他可謂是跟着女兒同甘共苦,女兒不高興他也高興不起來,女兒爲想三農茶飯不思,他也跟着沒胃口吃飯!
“恩,的卻是三農的消息!”楊瓊臉上流着淚花,激動地有些說不出話來。
“那他現在在哪裡?”楊天雄迫不及待地問答,他也是替女兒高興。
“他又落在江哲的手裡了!”楊瓊哭得很傷心。
“埃江哲這個敗家子,你等着,我立刻給江老狐狸打電話,他媽的,這個江老狐狸,真他媽的混蛋!”楊天雄聽到楊瓊的話,內心也是一酸,有些憤怒地說道。隨後他就掛掉電話,給江丘山打了個電話。他這次說的粗話,是楊瓊自長大一來,第一次聽到她爸說粗話,特別是一旁的劉勝利跟荊棘,更是一愣一愣的。
“喂,楊兄,今天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啊?不會是那個項目研究成功了,向我報喜吧啊?”江丘山打開一看,發現是楊天雄的電話,這才連忙接通,並笑着說道。
“報你媽的喜!”楊天雄開口就罵。
“哎。楊兄這是說的什麼話?”江丘山一愣,但是他並沒有生氣,對於楊天雄的性格他在瞭解不過了,兩人在商場上合作這麼多年,特別是以前經常在一起吃飯聊天。所以這會他並沒有生氣,只是皺着眉問道。
“江丘山,**的養的是一個什麼樣的畜生啊!我就搞不懂了,你能不能把你家的那隻畜生圈好?能不能不要讓他在外面胡亂咬人了?”楊天雄嘴巴依舊不饒人地說道。他這聲粗話,在辦公室說的很大,一旁的其他員工聽到後都是噤若寒蟬,老老實實地工作,不敢有任何驚奇地衝動。他的現在十分的憤怒,一想到女兒那麼痛苦的表情,他的內心就難受不已,現在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他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女兒傷心難過,失望痛苦。
“楊兄,犬子又怎麼了?”江丘山語氣有些不舒服地說道。楊天雄的話語太過分了,他有些惱怒地衝動,但是他忍耐着,既然楊天雄這次破天荒地大聲吵鬧,那麼肯定是他這邊出了問題,特別是當他想到江哲以前做的那些過分事。只是他現在一無所知,自然也就有些惱怒不已。“楊兄,犬子到底怎麼了,你能不能給我說清楚點,我現在真是一無所知啊!你看我們都是這麼大年紀的人了,大吵大鬧不是很份?”
“你還在給我裝?行了,如果你真不知道的話,你還是去問你那個寶貝兒子啊!”楊天雄說完就掛掉電話。
江丘山窩火不已,平白無故地就受到楊天雄的一陣怒斥加譴責,他可是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何時受過如此大的怒斥,一想到自己那個兒子,他就愈加的憤怒了。
接着他就撥通了江哲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