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燕已經結婚,是跟鄰村的一個聽老實的小夥子結的婚,這個小夥子當初跟她在縫製廠相識的,慢慢的兩人都對對方產生感情,這個小夥子雖然長得有些老實,但是對荊燕卻是很好,正是因爲這點,荊棘的老爸荊雲清才答應兩人結婚。
說起來,荊燕結婚也都有兩個年頭了,只是一直沒有生孩子,大概是考慮到年紀太小的緣故,怕生下來沒有能力養育,這纔沒有生吧。
只見她走過來,有些調侃地對着小佳說:“小佳新婚快樂啊,嫁給我哥今後咱們就是親戚關係了,怎麼是不是到了我家感到特幸福?”
小佳看着他說道:“看了你家即便不幸福,就非常幸福!”小佳說着在荊燕的鼻子上面颳了一下。
“那個,你們聊吧,我先在房間裡面招呼一下我的那些損友,免得等會爆發!”荊棘說完,就往方面內走去。
荊燕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說道:“去吧,越遠越好!”隨後對着小佳說道:“走,去我哪裡,給我說說這些年在北京的機遇!免得等會逗媳婦時他們欺負你!”
一提到逗媳婦結過婚的人都知道,逗媳婦那可事件痛苦的是啊,不過這是對於新婚夫婦來說,而圍觀者完全是爲了取樂。
荊棘的村裡對於逗媳婦來說可謂是絕招最多的一個村子,簡直把新婚夫婦給逗得沒招可使,用慘不忍睹絲毫不爲過。
當然逗媳婦一般不採取什麼過分的面畫,只是爲了讓大夥愉快。所以一般那些逗者說什麼,新娘就必須地聽,新娘你不聽話不行,敢有一點猶豫之色,那些人就輪着掃帚往新郎身上抽,掃帚抽是小事,有的還用針扎,就看新娘心疼不心疼,心疼,即便不願意,也的聽着人家的話。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畢竟今後他就是自己的另一半,也是自己的保護神,所以這個時候必須的拿出點行動。
這一天過得很快,眨眼間就第二早上。
王貴生早早起來後,就騎着自行車往三農的爺爺墳地裡趕去,現在是天剛亮,農田還沒有其他人的到來。
王貴生把自行車放在一旁,走到三農爺爺的墳前,一看,果然在那裡有點香的痕跡跟一些沒有被風吹散的紙灰,還有一個小土堆。
王貴生看到那些後笑了一下,跪在墳前,看着墳頭,對着三農爺爺的墳墓呆呆地說道:“老田你看到了吧,三農回來了,真的回來了,他來給你燒香燒紙了,雖然我沒有福氣看到他,但是他真的回來,你不知道這幾年對於三農我可是日思夜想啊,我還以爲他拿走了你的畫像就再也不會來了!唉,這次回來我真不知道該感到高興,還是感到悲哀!”
王貴生以前沒事幹,想起三農就來到三農爺爺的墳前對着三農爺爺說一些想念之類的話題。
這麼多年過去了,只要他一想起來,就來到墳前一個人嘮嘮叨叨地說一大竄,直到日上三竿,這才起身離開,現在他已經習慣這種傾訴的辦法。不過因爲這樣的事情他還得到好的村民的好評,都說他真勤快,早上早早起來就去地裡幹活之類的。
但是王叔聽到後卻是苦笑一下,沒有理會直接回家。
這不,今天又是這樣的事情發生,現在已經快十點多,王貴生又得到人的誇讚。
這五年過去,王貴生的家裡也發生很大的變化,老大王解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上海財經大學,目前大學已經畢業,正在上海一家小公司實習。老二王放也考上大學,不過兄弟兩考上的不是一個大學,王放是北京理工大學,目前正讀大四,也面臨着找工作的難題,至於小女兒王樂同樣考上大學,並且是北京的師範大學。
王貴生家的三個兒女各個考上大學,這讓他在村裡很是風光了一番,不過一想到兒子即將分配的工作,就有些發愁了,因爲在哪裡上班也就要意識着在哪裡跟孩子買房子娶媳婦。
大學好不容易供上了,學沒錢給孩子花錢買房子,特別是這段時間王解不停地給家裡打電話,說是在上海遇到一個不錯的女子,這個女人出聲浙江,兩人目前處於熱戀狀態,隨時都想結婚,但是結婚就要買房子埃
他談得那個女人是浙江的,並且人家家裡條件很好,給王解的意思就是必須在上海周圍賣座房子,也不要多好的,差不多就行,哪怕就是單元樓。
就現在這樣的趨勢,結婚就是意識着房子跟車,這兩樣都具備了那麼娶媳婦也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跟感情上的問題。
但是往往都很多在一起的戀人都是因爲男方家裡情況不好,在城市裡面買不起房子,這才導致雙方分手。
這不王解女朋友的家屬就讓王解必須在哪裡賣,否則就立刻斷絕他們兩個關係,日後也不能讓兩人在來往。
一想到這裡王貴生就發愁,自己該怎麼辦?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就能把我家王放給迷的神魂顛倒?
王貴生頭疼不已,但是沒辦法,自己家裡的孩子,自己還得解決,這時他又想到三農,以前家裡情況不好的時候,正是因爲有着三農這個小頂樑柱,使得王叔的三個孩子相繼上學。而每當王貴生因爲家裡缺錢時就想到三農,想到三農就到三農爺爺的墳地去說一些難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