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解那晚給他家裡打了電話後,就又給自己的女朋友家裡打電話。
那邊接電話的依舊是吳豔他媽,吳豔媽看到來電顯示後,也沒有猶豫,直接接通,但是對着就是一頓臭罵,“我說你這小夥子是不是腦殘了?還是驢踢了?深更半夜的打什麼電話?好要不要人睡?怎麼?上海買下房子了?還是?我給你說,在上海買不下房子就不要給我們打電話,我們還是那個條件,永遠也不會改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自不量力,看看你那熊樣,配得上我的寶貝女兒嗎?”
王解心裡今天本來就高興不已,但是聽到這個未來丈母孃的一番話,內心的那濃濃的思念立刻蕩然無存,臉色隨之變得陰沉起來,看來真如三農所說的那樣,自己能放棄則放棄,否則以後吃不了兜着走,這樣的一個丈母孃,說話未免也太過分了!你要房子就要房子,幹嘛囉囉嗦嗦地說那麼多的難聽的話,囉囉嗦嗦王解也不介意,畢竟人上了年紀話就多,但是髒話卻也是一大堆。
王解決定了,自己以後再也不給他們家裡打電話,並且也跟吳豔斷絕關係,自己現在什麼職位,還怕在城裡找不到老婆?
一想到這裡,王解的羞怒也漸漸消失,只是吳豔的影子卻依舊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讓他難以自拔!
“算了,我就當她是我人生的一個過客吧!”王解雖然很喜歡吳豔,但是吳豔這母親嘴巴未免也太犀利了,他受不了這樣的羞怒,現在他又實力了,以後會有車,也會有房,雖然不能預知今後的發展如何,但是隻要自己踏踏實實幹好自己的工作,什麼就都會有的。
夜裡王解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最後在昏昏沉沉中,迷迷糊糊地睡着。
眨眼間半個月就過去了。
此時林明天的別墅突然間來了個不速之客。
這天是中秋節,三農早上早早起來,來到林明天的別墅。
三農來到別墅門口時,赫然看到在別墅的門外停着一輛嶄新的寶馬汽車,這輛汽車三農從來沒有見過,顯然林明天的別墅來了個相當貴重的客人。
不過對於這些客人三農一項不感冒,這樣的客人以前經常出現,但是自從那個劉威業被刺殺後,就再沒有人來過林明天的別墅了,自然三農感到很驚奇。
三農來到大廳內,赫然看到林眸正跟一個比他略小几歲的女人有說有笑地說些什麼,兩人都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上的不知名的肥皂劇,由於都是背對着三農這邊,自然也就不知道三農的到來。
三農沒有看出那個女人的背影,只是自顧自地走到沙發跟前,坐在沙發上,拿起桌子上面的香蕉,就吃了起來。
三農沒有看那個女人,女人也沒有看三農,就好像她的眼裡只有電視一樣,反倒是林眸見到三農後,跟三農點了點頭。
三農之所以不看還以爲又是林眸的那個同學或者朋友來家裡做客,所以也就沒觀察。
哪知就在他香蕉吃掉一半的時候,赫然聽到那個女人吆喝他的驚奇聲,“三農?你怎麼出現在這裡?你這不是嚇唬我吧?你生前我可沒有欺負你啊!”那女人說着就往林眸身後的沙發邊跑。
三農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也是大吃一驚,這聲音聽上去陌生又熟悉,三農連忙聞聲而去,赫然看到一個精緻一樣面孔的臉,這張臉就好像是粉雕玉琢一樣,精緻白皙。
“林柔?”三農也是大吃一驚,微微一愣,隨後回過神,釋然一笑,說道:“我又不是鬼,你幹嘛見我躲得遠遠的?難道怕我吃掉你不成?”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柔,也就是跟三農一起在那個酒店打過工的女人,這個女人以前提過,是林眸二爸的女兒,那次打工完後,就去了國外留學,直到昨天才回來,而今天正好中秋節,也就回來來林眸家裡看望大爸,也就是林眸老爸林明天。
那年春節她離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那個酒店,本來等出國留學回來後再聯繫三農,哪知半路也給酒店的大廳經理,。也就是那個秦瀾打了個電話,卻得知三農被人陷害,成爲別人的替死鬼,直接被抓到監獄,槍決了。
她聽到這樣的消息,在國外連續哭了十來天這才停止,那個時候她已經不知不覺間喜歡上三農,但是三農卻對於她不理不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三農並不喜歡她,使得她雖然內心痛苦不已,但是卻沒有辦法,最後在國外實在想念三農不已,這纔打國際長途給酒店,哪知三農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