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畢勝的話,零哥內心不知道是感受,反正是激動不已,隨後也給自己到了杯酒,再次站起來,看着三農跟畢勝說道:“我零哥今生有你們兩個兄弟,那一切都值了,這杯酒就是爲我有你們兩個兄弟而感到高興!”說着也一下喝完杯中酒。
三農哈哈一笑,說道:“來,先吃菜,別光喝酒,對身體不好,再說,這幾年在監獄裡面,沒就沒肉,是不是最都淡出鳥來?”
“呵呵,監獄裡面的生活簡直就是清心寡慾,沒有美女,沒有酒肉,完全是素食主義者,雖然隔三差五的來個肉菜,但是那肉菜的質量太差,沒胃口吃下去!”零哥苦着臉說道。
“呵呵,那樣的生活我體驗過,不過說真的,哪會以爲自己快死了,那還在意吃什麼,吃什麼飯菜都沒有味道,但是還是湊合着吃,再說相比較我小時候的情況就要好的多了!”三農一起想起那時候的沮喪樣子就有些悲苦,好在現在活的好好,雖然不是那種有滋有味,至少要比以前要好的多了。
“這不今天我專門跟畢勝商量了一下,給你好好準備一桌豐盛的晚餐嗎?”桌子上面現在只有五六個菜,其他的菜都還沒有上來。
“那我現在就叫他們趕緊給菜上來!”畢勝說完就往外面走去,飯菜大多都是他安排的,不嫌貴,只要零哥能吃好,什麼都行,哪怕就是海蔘,鮑魚,魚翅。
隨後飯菜一個個地連續上來,零哥看到這麼豐盛的晚餐,並且各個都是先前他喜歡吃的菜,以前三農跟他在一起吃過一段時間的飯菜,自然也就大概知道他喜歡吃什麼,看到這些飯菜他的內心不知道該如何相容現在的心情。
現在他只想對着三農跟畢勝說一聲謝謝,但是那些客套的話,如果說了,就有些見外了,畢竟剛纔三農已經稱兄道弟,雖然不是那種隆重的結拜爲兄弟,但是至少還是非常友誼的那種。
最後他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感動,對着兩人鄭重地說道:“三農,畢勝,我零哥何德何能,竟然能遇到你們這麼兩個好兄弟,今天你們這麼隆重地爲我接風洗塵,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們!雖然這些客套話我並不想說,但是我害死忍不住想說出來,你們不要怨我,我是真的壓抑不住說出來的!”
三農跟畢勝兩人聽到零哥的話,內心不由一緊,隨後兩人面面相覷,相視笑了一下。隨後三農對着零哥說道:“沒事,零哥的意思我們瞭解,換做我們是你的話,我們也會說出這麼一段話來!”
“零哥,這些都是應該,你別自責,萬一哪天我們出事了,或者遇到什麼困難,也肯定需要你的幫助,再說三農上次能夠死裡逃生還不是因爲自己的幫助?”畢勝也也連忙說道,不過畢勝這一說,零哥的臉色還真稍微緩了一下,不過當他想到那也不過是自己隨口打個招呼,也就自愧了。
看來無論在哪裡,有關係就是好辦法,比沒有關係要少走的路線要多得多。
就好比病人去醫院看病,有關係,少走多少路子,沒關係,跑死你不說,本來花100塊錢能解決的問題,硬是讓你花了幾千塊錢。
這些道理都是一樣,在這個社會上,就證明着一個事實,關係比一切都重要,比什麼都值錢。
如果零哥不隨口打那個招呼的話,現在的三農早就在陰間跟那些小鬼打撲克了,哪會跟他們在這裡喝酒聊天,並且把他從監獄裡面給拉出來?
零哥自愧地對着兩人說道:“只要日後能用的上我零哥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只要我零哥力所能及的地放一定要去,即便難以完成的地方,我也拼命去完成!”
“呵呵,零哥這說的什麼話,我們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那種兄弟!”三農拍着零哥的肩膀哈哈一笑,說道。隨後他又開了一瓶紅酒,給自己跟她們兩個滿滿地到了一杯,說道:“我們乾杯,什麼客套都不要說了,就讓他化成酒水,裝在我們的肚子裡面吧!”
“好!”畢勝跟零哥兩人爽快地同時開口說出來。
於是三農踮起杯子,一下喝完杯中酒。
三農在酒店裡面一連喝了五六瓶紅酒,直到晚上十點鐘,這才停止。
酒店上面有客房,三農把畢勝跟零哥安排在裡面,就開車回家去了。
他畢竟是林明天的保鏢,今天喝了這麼多酒,沒有有些頭昏眼脹,但是不影響開車,當然他更相信自己的開車技術跟反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