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兩天就過去,零哥身上的刀痕也已經在林明天請得高級護理下,機會痊癒,雖然傷疤還沒有揭下來,但是已經不影響運動了。
這兩天副市長並沒有任何動向,林明天還以爲副市長已經把兒子的事情給不了了之,所以也就稍微松下氣來。
這幾天全市都處於緊閉狀態,包括通往其他城市的各個關卡都在嚴密查看來往哥城市之間的車輛,以前跟零哥混**的那些小混混也明顯感覺到這是零哥的行爲,他們爲零哥的出獄而感到高興。
但是他們也動用了自己的全部實力,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零哥身在哪裡,雖然他們也去監獄查看了,零哥的卻出獄了,但是對於零哥的消息出了拿起事件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動向,讓他們鬱悶不已。
此時在那個副市長的辦公室內。
在副市長的辦公室內除了副市長外,就是他的那個律師,只聽副市長對着律師問道:“這兩天查的怎麼樣?有沒有那個零哥的消息?”
律師苦着臉說道:“劉市長,那個零哥壓根就沒有任何蹤跡啊,現在我們已經封鎖了整個上海市的各個通道,可是他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一下,連個音訊也沒有!”
“看來現在只有問問那個林明天了,不過上次鬧翻臉的那個爛攤子還沒有收拾呢,到底是不是人家還一無所知!”副市長一想起上次跟林明天鬧翻臉就頭疼不已,自己的那個小集團的發展還脫離不了跟人家的合作,如果沒有人家的扶持,隨時都會倒閉關門,但是現在自己兒子的事情明擺在這裡,讓自己如何去跟人家解釋啊?
現在他的內心矛盾不堪,一方面是自己的兒子,一方面是自己的集團,他左右兩難!
鬧翻臉的結果就是兩個集團的合約直接解除,他如果不想讓集團倒閉的話,就得立刻找合作的路線,而如果好好的話,兒子的事情就讓他難看了,這樣不行,那樣不行,如何行啊?
他鬱悶不已,坐在沙發上不停地抽着煙,一旁的律師內心也是難受不已,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樣吧!”副市長終於開口說話了,語氣一點也不客氣,“我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在不到零哥的下落的話,你就立刻給我滾蛋!另外只要給我抓住那個零哥,一切都好辦!”
剛纔他已經想好了,實在不想就跟林明天鬧翻臉,那畢竟是自己的親身兒子,如果就這樣的放棄的話,自己的臉面何存?再說集團垮了只要自己的人格尊嚴,臉面都還在,憑藉着自己的這個位子還愁成立不了一個集團?
一想到這裡,他臉上緊繃的肌肉也讓放開了,如果丟掉自己的兒子不管的話,別說家裡人對他特別失望,就連社會上政界商界的人如何看待他?
那律師聽到他的話,內心雖然特別不高興,但是表面上還是裝作無事地說道:“劉市長儘管放心,一星期之內,我保證找到那個零哥!”
副市長點了點頭,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律師也不願意多在這裡停留,連忙拿着自己的公文包,匆匆忙忙地離開,只怕市長在要求他做些什麼過分的事情。
這兩天三農一直睡在林明天的別墅內,畢竟他們不知道副市長那邊什麼時候有反應,什麼時候派殺手來行動。
三農起來後,在別墅的後院鍛鍊了有半個小時候,林眸也來這邊鍛鍊,三農打了個招呼後,就繼續鍛鍊。
林眸邊鍛鍊,邊對三農說:“明天我二爸的大兒子結婚,所以我們一家今天中午都要去北京參加婚禮大會,我爸爸說把你也帶上,本來也要帶上零哥,但是考慮到零哥的的問題,最後還是把零哥留在別墅裡面,以免被有心人發現,那零哥的身份豈不是暴露了?”
三農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忽然他想起什麼,連忙驚訝問道道:“去北京?”
“是呀!怎麼了?”林眸不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