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農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能看到,但是三農一直都是忍耐着,每天都是低調發展,低調行事。
每天早上王叔起來,三農就跟着起來,隨在王叔的身後去幹這個,幹那個。他的人是小,個頭是有點矮,力氣是有點小,但是他從未因爲自己的小而放棄。他能吃苦,什麼苦都能吃,也能忍耐,甚至王叔的三個子女偷偷把他拉到無人的地方把他揍一頓,他都能忍耐。
但是每天晚上,他都要坐在門外的大樹下,擡頭望着星空,想着以前跟爺爺的生活,想着爺爺的慈祥,想着爺爺的善良,想着爺爺是對他是多麼的好。甚至在夢中他都能夢到爺爺,能夢到爺爺再次回到他的身邊。
雖然每天早上醒來,爺爺就化成星光消失在他身邊,但是他依舊樂此不疲地想念着跟爺爺的那段美好時光。
這不今天早上三農剛醒來出了們,就又遭到兄妹三人的“特殊照顧”。
三農全身雖然疼痛不已,但是他忍耐着,他七歲來到王叔家的,這些年早就在王叔家裡受盡折磨,就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他之所以這些年一直生活在王叔家,只要是王叔對他太好了,每次都護着他,爲着他,每次爲了三農都跟他媳婦吵得不可開交,三農感動不已,不知道該如何報答王叔。
王叔昨天隨村裡的一個老人去城裡看望一個老夥計,所以就沒有回來,哪知第二天就遭到他們一家人的誣陷跟毆打。
三農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泥土,準備換身衣服去門對面的劉嬸家。
今天王叔不在家,所以三農也就不必要去地裡幹活,能夠跟劉嬸家的小佳玩耍。
小佳比三農小兩歲,兩人猶如青梅竹馬般,經常在一塊玩耍,跟王叔的三個兒女根本就不成羣。
這時三農所住的房屋們打開,一個比三農小兩歲的小女孩探着腦袋進來,當看到三農背後的淤青後,立刻跑進來,大聲說道:“三農哥,他們一家人又打你了?”
“礙…沒有,是我不小心擦傷的”三農慌了慌,連忙找了個不切實際地理由說道。
“不對,這根本就不是擦傷的”小佳走到三農的跟前,看着背後的淤青,臉色發紫,語氣夾雜着少許的怒意說道:“這根本就是毆打纔會出現的傷勢,哪像是擦傷?”
“這就是擦傷”三農還在掩飾。
“三農又王叔在背後給你撐腰,你爲何要怕他們啊?你看他們一家三番五次地毆打你,你若再不向王叔說,我可要給王叔說了”小佳語氣更加的憤怒了。
“小佳,求你了,我不想因爲我這個外人,而讓王叔家變的徹底的不和諧!現在王叔家裡有了我,已經夠不和諧的了!如果在因爲我這個外人的話,那我豈不是更加的痛苦了!不行,就算我求你了啊!這點傷勢,我還忍得來!就當是爲我以後踏入社會所鍛鍊的必經之路吧,行嗎?”三農的語氣帶有少許乞求。
“這……那你未免也太冤枉了吧!特別是如果你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們一家還以爲你怕他們了,肯定會繼續欺負到底的,現在還打得輕,萬一哪天出個失誤,把你身上的某些部件打得不合適怎麼辦?不行,我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小佳不忍心看着三農就這樣受欺負,這纔不甘心地說道。
“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就這點淤青,我不介意”說着三農下了牀使勁在地上運動了幾下,說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走今天王叔不在家,可能能好好玩一玩了哈”三農在運功的時候,明顯能夠感到腿部淤青的疼痛,但是他忍住了。
;“恩,既然你好好的,那我就放心了,實在我家小的不行,不然你就住在我家好了”小佳看着三農,有些心疼地說道。
“呵呵,沒事的!走我們去外面玩耍!要不去河邊釣魚怎麼樣?”三農看着小佳問道。
“汾河剛漲水,太危險,還是不要去河邊!聽說溝裡面的山棗熟了,要不我們去溝裡面吃棗吧?”小佳很快就拋掉一切不快,立刻想到距離村裡不遠的那個小溝裡的山棗。
“恩,行”兩人說着,就像外面走去。
時光如梭,歲月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