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病句!”
夜夜前前後後研究了十遍,得出的結論。
雷裂笑眯眯的在他後頸咬了一口:“就說願意不願意,誰讓你分析是不是病句?”
夜夜沉默了兩下,以爲他就是牀底情趣的玩笑話,頗有點意味深長的說:“那得看聘禮多少。不對,那得看嫁妝多少!”
幾分鐘的親吻,兩個人慢慢都來了感覺,雷裂再次將他翻過來,對着他的脣吻得不溫不火,夜夜被他磨得幾乎沒了耐心,自己主動將舌頭衝進他嘴裡,上下左右的攪。
雷裂忽然扯着他的頭髮逼他仰頭,然後對準他的脖子咬得有些狠,似乎不爽別人在這個時候質疑他的主導權。
夜夜疼得喘息卻半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但這種水生火熱沒持續幾分鐘,他那種溫水煮青蛙的細吻接踵而來,幾次三番,三番幾次,搞得夜夜渾身急不可耐的癢,心提到嗓子眼,這過山車的感覺啊!!!
這還只是前奏!
入戲之後,身體被雷裂用力打開,蝕骨的疼痛沿着每一個跟神經末梢擴散開來,再無任何其他無關的思考。
“啊……啊……”
夜夜忽然激動的抱住雷裂,弓着的身體被雷裂再次按平,夜夜受不了雷裂每次帶給他的律動,每一次進出都像是滅頂之災,他控制不住自己抓着自己的手心,指甲在手掌心留下深深的印記。
痛苦的快感,纏纏繞繞,像是藤蔓一樣,瞬間爬滿全身。
是瞬間!
雷裂抓着他的手指,逼他將緊握的拳頭張開,然後和他掌心相合,指尖,一根一根的交叉。
十指相扣,釘死在牀上。
雷裂狠,哪怕在牀上,一次次逼夜夜主動索丨求的打開身體,卻每次在夜夜即將衝上快樂的高峰的前一刻戛然而止,生生等那熱浪退卻,然後纔有下一次讓夜夜渾身顫抖的律動。
整整一個小時,他根本不給他痛快,夜夜真懷疑,他是不是哪裡惹了雷裂,難道是剛纔沒有主動配合他演街邊小“姐”拉客的戲碼?
苦中做樂,夜夜第一次深刻體會到有時候跟雷裂在牀上玩真是一種說不上是快樂還是痛苦的折磨。
兩個小時後,他大汗淋漓,才被允許有了第一次的釋放,但不得不說,真特麼爽,爽歪歪。
他閉上眼睛一口氣都不敢鬆懈:“你以前也是和別人這麼玩的嗎?“
雷裂躺在他的身側,讓他稍稍緩一下緊繃的神經。他說,“你不會想知道我是怎麼玩的。”
“爲什麼?”
“我真玩起來,你可能有點怕。”他休憩的時候,完全無害的口吻。
夜夜不以爲然的哼聲:“我會怕?老子被你玩得哭爹喊娘也不止一次。”
“那是小兒科。”結果雷裂只給他這樣一句話:“我可沒真玩過你。”
夜夜哪裡服氣,喘着粗氣:“如果在香港大發雷霆那晚都是小兒科,那你告訴我什麼纔是真的玩?”
雷裂笑抱着他,沒搭理他,那哪裡是玩?不過他是火氣大做得過了點,夜夜卻來了勁,“有本事你玩到我怕!”
雷裂依舊不搭理他。
“就知道你是吹牛。”
雷裂始終沉默,等他平復,玩夜夜,他可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