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熟,他把我當成了我哥,人挺仗義的,”夜夜道:“我們先進屋,外面冷死個人。”
“不進了,去收拾下東西,今晚住酒店,明早啓程登入皇家加勒比號。”雷裂想着,直接打包走人,不讓夜夜再有接觸那個什麼老子奕的機會。
……
皇家加勒比號郵輪,停靠在黃浦江的碼頭,大清早的時候,人還不多,他們一羣人來得早,坐在八層的自助餐吃早餐,小妖抱着她的單反相機不老實的到處跑,嚴帝無可奈何的追了上去,生怕人多擠到她,夜夜拿着望遠鏡看着隨意的望,忽然咦的一聲,雷裂問他怎麼了,夜夜說:“我看到了奕大哥,我去打聲招呼。”
雷裂立刻出手,一把把夜夜給拉回來,聲音微沉的說:“不許去。”
“怎麼?”
雷裂將他按回到桌子上:“離其他男人遠一點。”
夜夜怎麼聽這話都覺得奇怪,忽然笑起來:“裂哥,你不是在吃醋吧?”
雷裂板着臉。
夜夜在心裡叉腰狂笑,面上鎮定的說:“你真吃醋?我是男人,和其他男人有社交往來不是很正常的嗎?女人你叫我不要泡,男人我多結交幾個你也不樂意?這也忒霸道了。”
雷裂的眉毛微蹙,明顯犯了他的大忌。
頓時手扣着他的手,力道一重,夜夜吃疼的皺了下眉,雷裂說:“夜夜,給你一個忠告,給我離他遠一點,否則的話……”
“否則怎麼樣?”夜夜挑眉。
雷裂說話毫不客氣:“否則,我讓你整整四天都只能呆在牀上看海!”
兩人對峙,雷裂的眼底暗藏兇火,夜夜識趣的哼了一聲,偏偏對方一瞬間爆發的氣場太強大,身上的氣焰讓人不敢去招惹,心存敬畏。
夜夜穩定了一下情緒,諷刺的道:“哦,所以我要和你交往,就要放棄整個世界?”
“我聽人說,想要知道兩個人在一起最合適的感覺,不是爲了他放棄整個世界,而是因爲他有了更廣闊的世界。顯然,你現在這副霸道蠻狠的態度,不會讓我有更廣闊的世界吧?”
夜夜說完站起來,傲嬌到鼎盛的模樣:“不吃了,沒胃口,我還是老老實實到牀上裡躺着看海吧。”
雷裂頭疼的跟上去,他不過是不希望有不明生物闖入夜夜的世界,怎麼就被他說得上升到適不適合的高度?
追上去,手剛搭在夜夜的肩頭,就被無情打落。
“生氣了?”他略服軟的哄。
夜夜裝模作樣的道:“哪敢!你可是帝少身邊的第一把手,哪個人見到你不恭恭敬敬的,我初生牛孺可不敢生您這樣的大人物的氣。”
還說不是生氣?
每一個字都是滿滿的控訴。
海景陽臺房,夜夜一走進去就往牀上一趟,雙手雙腳敞開,一副任君採擇的模樣:“來吧,有什麼手段現在儘管使,讓我見識見識怎麼才能整整四天只能在牀上看海。”
夜夜也不是真生氣,難得見雷裂吃醋,心裡高興着呢,他就是不爽雷裂的語氣,打算跟他鬧着玩。
雷裂不這麼想,以爲夜夜真在跟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