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算是多養個女兒?”
他說:“以後允許你在我面前撒嬌,任性,矯情,作,或者無理取鬧,做最真實的那個你,不用維持在外人面前的冷豔高傲形象,我允許你卸掉所有僞裝和那一身的盔甲,在我面前,扮個孩子,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跟我說就行。”
凱恩只當他是開玩笑,沒想到他真要把她當女兒來養,這件事,是很久很久以後發現的,因爲都是生活瑣碎平時也不會特別留意,當她發現自己被他縱容得像個幸福的孩子,她已經回不了頭,他卻說:我對女兒都是這麼縱容的。那時候,她凝視他棱角分明的臉,只覺得,拿全世界跟她換她的丈夫,她都不答應。
……
凱恩今天和朋友喝了點小酒,但不多,腦子裡全是賽羅不許她喝酒的嬉笑怒罵,所以她很剋制,只有些微醺的感覺,喝酒的地方在鬧市區,賽羅今天加班,所以她被朋友叫出來一起吃飯,九點多的時候,賽羅的電話打過來,問她在哪裡。
她不敢說,藉着一點點酒氣在電話裡跟他打哈哈的笑。
賽羅卻一語擊中:“喝酒了?”
“沒,就一點點。”
“在哪?”
凱恩報了地址,賽羅說:“站那裡別動,等我去接你。”
凱恩點點頭,有點點雨滴落到臉上,藉着一點點涼風正好可以驅散酒意,凱恩掛了電話真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淋雨,看路上車來車往,任由霓虹燈在她臉上落下或輕或重的光影,她從包包裡拿出一盒薄荷糖,吃一粒,慢慢咀嚼。
她穿着高跟鞋,拎着小包,一米七幾的個子,站在街頭宛如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引來無數路人甲的口哨聲和回頭路,凱恩紋絲不動,不予理睬,心底,卻滿滿的都是賽羅。
於是又拿出電話,一句一句的叫他的名字。
賽羅車子開過來的時候,她的頭髮有些微溼,他急忙下車將她塞進車子裡,這裡不好停車,他將車子開出一段路,停下,拿着乾毛巾擦她的臉,有些微怒的問:“怎麼站那裡淋雨?”
凱恩含糊不清:“明明是你叫我站在那裡別動。”
賽羅頓時哭笑不得,抱着她的頭不客氣的敲一下:“傻妞,我叫你別動你就不動,平時怎麼沒見你那麼聽話?”
凱恩咧着嘴,笑了。
主動異常的湊上嘴巴,讓他吻自己。
賽羅蜻蜓點水的在她脣上碰了一下,凱恩還不知足,自己主動去強索吻,賽羅索性放低座椅,讓她躺下來,然後他壓下來扶着她的臉,忍了忍,但沒穩住,吻得相當不剋制,最後動了情,妥妥的在路邊上演了一次車震。
清脆的敲窗生,打碎兩人之間萎靡暗香。
呻丨吟聲一瞬間停滯下來,兩人四目相對,凱恩酒醒了大半,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在車上,頓時刷的眼睛雪亮,兩人還保持着彼此四肢糾纏的姿勢。
“別怕。”被打擾的男人,輕柔的安撫和臉上的惱怒形成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