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五六分鐘吧,施小姐扶着赤丨身丨裸丨體的這位小姐,她說給我五十萬美元,讓我給這位小姐找個少爺伺候她,她說她會把監控處理乾淨,這件事天知地知,我知她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服務生說着,無形之中感覺到一個窒息般的死亡氣息,他渾身發軟,深呼吸一口氣,繼續說:“我當時被那五十萬美元給誘惑了,可是我沒有給這位小姐找個少爺,我其實挺怕的,當時我還是個大學生,只是在酒店簡直掙點生活費,從來沒幹過任何虧心事,而且我真的怕出事,所以就給這位小姐在另一個樓層,重新開了一個房間。”
“我知道的就是這些,至於那房間裡的男人,到底是誰,我沒有見到,第二天我就從酒店辭職了,沒敢再回酒店,我怕自己被牽連。”
“所以呢?”嚴帝看着顏風:“你別告訴我他們之間滾到一起,是一場意外?”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弄死賽羅的想法。
這混蛋竟然在那麼早之前就擺了他一道,把他妹妹給上了,還讓她妹妹獨自生下彥彥,想着,這口氣,他就順暢不起來!
他記得那晚,賽羅是高燒,因爲那晚他們在KTV裡唱歌唱得好好的,忽然小妖和賽羅就不見了,他到處找纔在醫院裡找到他們,他好心給靈隱打電話,通知他賽羅高燒在醫院,結果這混蛋轉個身就去把他妹妹給上了!
這口氣,誰咽得下?
冰雨嘆了口氣:“這種事,不好說的吧?我弟妹也是喝多了,賽羅高燒總不可能去故意幹禽獸的事情?況且他一點都不知道的,還被施千茹算計了一次,這種事情,呵呵……”她笑了一下,然後聲音也不算小的說:“只能說,是緣分,這不是皆大歡喜嗎?老公,你說我的話,對吧?”
華紳頗爲同意的點頭:“對,我兄弟,那真是賊好賊好的人,從來不和女人輕易上牀,這些年,多少女人,紅肥綠瘦,我可沒見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再說咯,誰生病了還去算計一個不算熟的女孩子。哈,弟妹,我的話不是針對你哈,我是說吧,這中間一定還有其他誤會,你們那就是天作之合,緣分啊!”
顏風吹口哨:“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弟妹和我兄弟,那就是上輩子早就註定好的緣分。”
嚴帝很惱火,這羣人全是跟賽羅一條褲子長大的,他還沒發火,一個個就已經擺明了態度,他爲什麼要坐在這裡,和這羣人講道理?他就該直接叫雷裂和那些手底下的人,去把賽羅給扔進太平洋,沉屍。
連晨也說:“挺好的啊,賽羅和凱恩是夫妻,彥彥是他們的女兒,生活都美好的一副畫面,夜鶯姐,你說對吧?”
夜鶯的肚子微隆,她穿着寬鬆的衣服,基本看不出來什麼,她倒是沒表態,只是說:“等賽羅自己回來,問問他自己吧。”
“他若是知道,當初還能被施千茹那個女人給擺一道?”顏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