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男人,被打一下就被打了,沒什麼大不了,妖妖是女孩子,他憑什麼在那麼多人面前對着妖妖又打又訓!
“今晚的事情都是我蠱惑妖妖陪着我的,根本就不怪她。你一來就對她動手,說那些話讓她慚愧,讓她不能頂嘴,雷裂你是不是個男人?”
“我確實更應該打你!冒冒失失,永遠那般孩子心性!你知不知道今晚差點害死她?你若是害死了她,你以爲帝少能夠饒得了你?他非把你剁成肉醬不可!”雷裂狠揉了兩下他的頭髮:“我可捨不得。”
“你打我怎麼沒見有一絲心慈手軟?”
“被你氣的。”雷裂低笑,手繞過他的後腦勺在他後背往下游移,他手過的地方,全變得僵硬如鐵,雷裂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他試圖拍了拍他的翹屁股:“不是不能陪你玩你追我抓的遊戲,但最近事情多,等以後空閒下來,你想怎麼折騰我都陪你。好了,睡半個小時,應該能到帝苑,回去再給你擦藥。”
“你能放開你的手嗎?”皇甫夜無聲掙扎,想要躲開他的碰觸。
雷裂卻將手臂一收,兩人貼得更緊,“閉上眼睛睡覺。”
“你這樣我根本沒辦法入睡。”
“夜夜,你要試着習慣,”雷裂的眼神充滿侵略的欲-望:“因爲,未來的無數個夜晚,你都要忍受。與其忍受,我建議你當做一種享受。”
皇甫夜的身體一顫。
耳邊依舊是他的話:“你要是睡不着,我不介意親手給你打一針鎮定劑。”
“……”
看着身邊的少年認命的閉上眼睛,雷裂笑了,揉揉他的頭,在他耳邊低聲:“放鬆,好好睡一覺,今晚一切不過都是個夢。”
是夢嗎?
那一定是場噩夢。
皇甫夜渾渾噩噩的放鬆着身體,精神極度緊繃了幾個小時,此刻雖然身體被一雙胳膊給緊箍着,讓他反感和變扭,但不知道爲什麼……那樣強勁有力的力道,偏他心底又有一種安全感,就像是在飛機爆炸之前,他通過屏幕看到他的眼神,那是一種安撫的力量,不想承認卻又不能忽視。
皇甫夜心裡惴惴,閉上眼睛心裡又不踏實,唯恐雷裂趁他睡着之後對他做出什麼事情來,事實上,他很快就顧不上擔憂,睏意勢不可擋,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深度睡眠,沉沉入睡。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他睜開眼,發現自己在雷裂的臥室裡面,才後知後覺的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帝苑。
但雷裂並不在,牀頭櫃上留着一隻藥膏,再無其他。
自己檢查了一遍牀,也沒有發現牀上有其他人睡過的痕跡。
皇甫夜望着天花板,雙目無神的發起呆來。
……
雷裂半夜將人送回到帝苑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了舊金山,此時此刻走進某議事廳,守在門口,聽說裡面又是一場好戲。
三叔見氣氛劍拔弩張,趕緊出來圓場。
“……,嚴帝若非要執迷不悟,就讓他爲顧小妖戴罪立功。從此嚴帝你離開北美,帶着你的未婚妻再也不許踏入這邊土地。大家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