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比如雷裂,在這暗色燈光中,將皇甫夜給拉到了舞蹈的後面,隔着一道牆,嚴帝在另一邊撫琴,他在這面將皇甫夜壓在扳牆上,手捂着他的嘴,不許他出任何一點的聲音,他的手不客氣的鑽進了皇甫夜的褲子裡面,握住。
強烈到令人不能忽視的感覺,一陣一陣的刺激着那僵硬的身體。
近在咫尺的臉,雷裂看着皇甫夜,皇甫夜也看着雷裂,高山流水的琴音變成了最合適的伴奏,他的動作,忽高忽低,忽快忽慢,是折磨,又無法忽視裡面帶着幾分快樂。
混蛋!混蛋!
皇甫夜在罵,卻罵不出聲。
雷裂一下子鬆開了他的嘴巴,惡劣的吻上他的脣,是在咬,他疼得差點叫出來,雷裂卻轉到了他的耳邊,他笑,很低,很輕:“你如果叫一聲,整個宴會廳的人都能夠聽到你在我的手底下是如何的嬌-喘,夜夜,要試一試嗎?”
這話一點都不像是警告。
可是皇甫夜卻頓時腦袋一熱,立刻咬緊着自己的舌頭,緊閉着嘴巴,不能出聲,他不想在全場人面前丟臉。
他知道一個隔板的距離就是一百多桌的賓客注視着的舞臺,此時此刻唯一有燈光的地方,何談什麼隔音效果。
“你到底想幹嘛?”他怒,聲音很低:“別忘了,我們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就不能討點回報?”雷裂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遏制不住的慾望在心底膨脹,他已經過了二十多天的和尚生活,本以爲他這次過來參加婚宴他能夠盡興到底,結果他如此惹他不快,他甚至惡劣的想,此時此刻就將他抱到擡上去,將他剝光了來一場現場直播!
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他是怎麼才他身下嬌-喘的!
在這鳥語花香的世界裡,他不能光明正大的讓春色瀰漫,但不代表他就一點辦法都動不了他,雷裂不停的啃咬他肩頭的骨肉,在這狹小的密閉空間裡,想要上演荒唐性、事。
夜夜推不動,踹不動,打不過,力氣不敵雷裂,心裡又羞又惱,又時刻擔心着奸-情敗露。他惱火得不得了,卻又無法抗拒被他控制着得命脈,傳來的一陣又一陣得不到釋丨放的快丨感,“雷裂!你混蛋!”
雷裂的嘴角勾起一抹通體舒暢的笑容,看着皇甫夜一點點虛弱癱軟下來,他只說:“貌似我們認識的第一天開始,我就混蛋,我不介意的。”反正,我的真心,你也不稀罕!
我帶其他男人回家過夜,你也無動於衷!
我對你掏心掏肺以誠相待,也敲不破你那顆頑固不化的心!
既然如此,我何必委屈求全;
既然如此,我就要以我的性子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手下重重一用力。
“嗚…………”
他低頭,輕喚了他一聲,得到的是極其壓抑的呻丨吟,暗色中他唯一遺憾的,就是捕捉不到夜夜此時此刻的表情,但他能夠猜想,他的臉色一定很好看,粉得像桃花,又像是被侮辱一般流露着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