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剛纔唱得好深情,我都差點感動得哭了。”小妹緊挨着他坐,身體進靠着他,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不離開。
夜夜發現忽然覺得好沒意思,這樣的撩撥完全提不起他的興趣,他忽然想起不久前牲口裂說的一句話——某人只有在被強迫的時候纔有快感——他忽然覺得腦袋滾燙,用力扯了一下領口,一把摟住女孩子的腰:“餵我酒。”
“哥哥,你再爲我唱一首剛纔的歌唄,我覺得太好聽了,尤其是從你的嘴裡唱出來。”小妹咯咯笑得像是百靈鳥。
夜夜揮了揮手:“不愛唱了!”
唱得再多,聽得再多,他也不是歌曲裡那個勇敢的男子,他做不到想歌詞裡說的那樣將愛簡單話,不顧一切世俗和外界誘因。
但是,內心的深處,卻又羨慕極了歌詞裡的男子,能夠勇敢的說出自己的愛。
能夠勇敢的說上一句,“我愛得地暗天黑都已無所謂”、“只要能在一起做什麼都可以”,他始終做不到,哪怕他渴望雷裂能夠像以前那樣給予他百分之百的關注,渴望得發瘋!
“那我唱給你聽?”小妹簡直不要太熱情,看得旁邊的虎二心裡直唾罵,乖皇甫夜太搶眼,好幾個小妹都想圍着他,在一羣男人中,他的人氣最高。
終於,有小妹小聲的問他:“哥哥,能給我籤個名嗎?
小尹猛地反應過來,皇甫夜拍了一組汽車廣告可是很火的,小妹們認識他也不足爲奇,爲什麼網路上把他罵成了渣男中的戰鬥機,還是有這麼多女孩子往他身上撲?
要錢沒他們多,要權也沒他們多!
小尹重重將酒杯防止在桌面上:這個看臉的世界,實在玩不下去了!
“來,喝酒!”小尹將懷裡沒有始亂終棄的小妹摟得更緊,埋頭親了他一下。
忽然,咯吱一聲。
“咦,雷裂,你怎麼來了?”虎二忙招手:“過來這邊喝酒,下午喊你你說不想玩,怎麼現在又趕過來了?”
雷裂看了整個包廂一眼,最後目光落到被鶯鶯燕燕包圍着的皇甫夜身上。
夜夜條件反射的坐直身體,恨不得離開推開身邊的小妹們,但轉念一想,自己幹嘛一副被人抓個正着的模樣,自己和他沒什麼關係,這般想着他又慢慢的鬆弛下來,摟着小妹的手繼續摟着。
雷裂走到了虎二的身邊,坐下:“一個人在家也沒意思,不如過來熱鬧一下。”
他的左側是虎二,右側就是被鶯鶯燕燕圍着的皇甫夜。
“玩得這麼開心?”雷裂看了一眼皇甫夜,笑了笑,說道:“挺H的嘛。”
“還行。”夜夜很自然的將手從女人的腰間抽了出來,推開一個坐在他身上的小妹,微躬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杯,對着雷裂:“你陪我喝。”
“我陪你喝?”雷裂重複他的話。
夜夜點頭:“上次我生病,承蒙你照顧,我到現在都沒跟你說一句感謝,雷裂,我敬你。”
“叫裂哥。”
夜夜嗯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空杯子,主動給雷裂倒半杯紅酒遞給他:“裂哥,我敬你,承蒙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