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跑進了浴室,將自己的牙刷和雷裂的牙刷放在一起,擺在牙刷杯裡面。
兩人的洗臉毛巾緊挨着,洗漱用品也緊挨着,什麼東西都是兩份,瞬間給人一種過日子的充實感,這種感覺很奇妙,不管是雷裂還是夜夜都覺得新奇又溫馨,看着說不出的順眼。
夜夜最後趴在陽臺上看風景,覺得這種生活,怎麼說呢,似乎沒那麼噁心;哈,還不錯,至少他心底覺得這種生活裡的每一個細枝末節都溫柔得像是在撫摸絲綢。
他趴在陽臺上的時候,臀部翹得高高的,右腿晃來晃去,看着有點孩子氣,雷裂站在屋子裡,眼底不自覺的染上幾分笑意。
“夜夜,你會下廚嗎?”
“不會,只限於用電飯煲煮個飯,怎麼?”夜夜回過頭來。
雷裂笑說:“我也不會,不如我們兩個去報一個廚師培訓班?沒事的時候下下廚,我喜歡那種感覺,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想屋子裡沾染上別人的氣息。”
夜夜心底有些不大樂意,君子遠庖廚,男人幹嘛要去做飯?
“去妖妖那裡蹭飯不就好了?”
“短期是沒問題,日子長了帝少會恨不得滅了你。”
夜夜笑,“那你平時怎麼吃?”
“和小尹他們幾個坐一起,有廚師做飯,”他朝着夜夜走過去:“我們兩個報個廚師培訓班,短期一個月的,到時候會做些簡單的東西就行,一起去學廚。”
看他表情像是很期待的樣子,夜夜也不好負他的意,漫不經心的點個頭:“好吧,不過我不保證自己能學會,而且興趣也不大,你別對我抱有太大的期望。”
結果雷裂真報了培訓班的那天早上,夜夜就蹲在廁所不出來,一直說鬧肚子,雷裂心慌,叫小尹過來給他看病,夜夜卻大嚷大叫着說只是吃壞了肚子,身體虛,去不了了,雷裂專門請的世界一流水平的廚師,最後卻也只有他一個人跟着一羣女人在同一間教室裡,默默學醋。
培訓班是每週一節課;
第二週上課的那一天,兩個人倒是一起開車去了,只是到了地方,夜夜叫雷裂先上去,他尿急去上洗手間,但這躺洗手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掉進廁所裡面去了,直到雷裂一節課上完,他也沒有出現過,而他出來的時候,夜夜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連手機都關機了。
第三週,第四周。
雷裂火了:“你到底怎麼回事?”
夜夜眼神飄忽躲閃:“你們班上除了你還有男人嗎?”
雷裂壓着火氣說:“廚師是男的。”
“所以就是你一個男同學?”
雷裂的表情算是默認,很兇殘的瞪着他,夜夜忽然噗嗤一笑:“採訪一下,是什麼動力讓你跟一羣女人在一起學廚的?”
雷裂捏住他的下巴,聲音威脅的低沉:“你真的想知道?”
夜夜:“……”
不要忽然冷酷狂霸拽啊,我分明沒有嘲笑你。
“當然不想知道,我就想嚐嚐你的學藝成果,怎麼樣,雷裂大廚,今晚下廚表現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