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傾塵也是忙了一整天,顧七和顧八也回來報告了鄧家那邊的情況。
昨天從醫院那裡回來的時候,顧傾塵就已經通知了顧一,讓他注意一下,等鄧家的人去救鄧清雅三人的時候,他們不要‘露’面,直接讓鄧家人將鄧清雅救走即可。
果然,在顧傾塵吩咐不久之後,鄧家的人就到了。
本來他們的意思,好像是想將顧傾塵的人也一起抓了,畢竟鄧公不是什麼善類,就算是要教訓鄧家人,也只能是他來教訓。
鄧公也是想抓了顧傾塵的人,給顧傾塵一個小小的教訓,讓顧傾塵別太囂張。
但可惜的是,顧傾塵早就料到了鄧公會這麼做,壓根就沒讓那些僱傭兵出現。
那些被派去救人順便抓人的等家人,撲了個空,只找到了鄧清雅三人。
而顧七顧八他們兩個被顧傾塵安排去監視鄧家的舉動,兩人不愧是優秀的僱傭兵,帶回來不少情報。
鄧清雅三人,被罰的夠嗆,鄧公這老爺子也真是夠狠的,現在這個年代了,竟然還有家法。
鄧清雅三人每個人被手腕粗細的藤條‘抽’了三十鞭子,鄧建峰的二夫人高琪珊頓時就暈過去了,畢竟她的年紀也不小了,受不了這種懲罰。
鄧建峰因爲是鄧公的兒子,鄧公手下下手的時候,也注意了力度,沒有真的下狠手。
於是,就苦樂鄧清雅了,誰讓鄧清雅的年紀最小,身體最好,基本上來說,只有鄧清雅是結結實實的捱了三十大鞭子。
以爲捱了這三十鞭子,就結束了?
呵呵,那不是鄧公的‘性’格,鄧公這人,除了對自己妻子之外,就算是對自己,都非常狠。
所以就算是鄧建峰的二夫人高琪珊暈過去了,他也找來了醫生,將人‘弄’醒之後,讓這三人在院外跪着反省。
“頭,鄧公那邊好像並不是因爲他們劫持了你師父才罰他們的。”顧七的漢語比較好,遠遠的,他也聽到了一些談話。
顧傾塵笑了笑,然後道,“我知道。鄧公不會因爲他們綁架了我師父讓他們受家法,他們被罰,是因爲他們不但人沒有劫來,反倒是自己被抓了。”
顧七愣了一下,看着顧傾塵的眼神都多了些崇拜,他若不是聽到鄧公吼的話,還真的想不到。
“沒錯,就是這樣!鄧公說他們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給鄧家人丟臉了。”顧七聽到鄧公訓斥鄧清雅三人的時候,都有點目瞪口呆。
顧傾塵點點頭,鄧公不是一般人,連容羽都說鄧公這人亦正亦邪,她肯定不會把鄧公當普通人看待。
顧傾塵看了一眼雲裡霧裡的顧七,道,“鄧公年輕的時候,背景比你們還複雜。鄧清雅派人劫持我師父這件事,只要能醫治鄧夫人,鄧公不但不會責罰她,反而會獎勵鄧清雅。可惜的是,鄧清雅沒將人劫持過來,被我抓住了機會,反客爲主,現在鄧公想要讓我醫治他太太,更多的是‘求’,這裡面的‘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顧七顧八兩個人懵懂的點點頭,估計要消化一下才能明白,這個不能怪他們,語言是要慢慢學的,他們已經進步飛速了。
“頭,那鄧家那邊還要去監視嗎?”顧七問道。
“繼續監視,你們兩個以後專‘門’注意鄧家的事,不需要‘露’面,沒有必要,不要起衝突。”顧傾塵有自己的想法,既然這些僱傭兵已經成了她的人,她就要讓資源利用最大化。
這些僱傭兵的底子都不清白,與其讓他們洗白,不如讓他們繼續與老本行有關的工作,要知道,經商這條路,不是簡單會做生意就行了。
很多時候,也要有一些隱藏的手,而這些僱傭兵,就是她最好的眼睛。
之後,顧傾塵去看了師父,師父還像沒事人似的,十分悠哉,一點都不像剛被綁架過的人。
“師父。”顧傾塵輕輕的叫了一聲,然後坐在了華大夫面前。
華大夫看了看顧傾塵,“事情都處理好了?鄧家可不是什麼善類。”
“哦?師父也知道鄧家不是善類,那爲什麼不願意出山給鄧夫人看病呢?”顧傾塵好笑的問道,不過她倒是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之前她讓師父給紅楓學校的林老師看病,師父也只是簡單看了一下,並沒有給出治療的方案,而是‘交’給了顧傾塵。
這次鄧家的事,師父還是堅持不肯出山,說實話,顧傾塵還是覺得有點奇怪的。
特別是……師父心中所想的那個組織,不知爲何,顧傾塵總是有種不安的心緒。
“去去去,師父都這麼大歲數了,收了你這徒弟,還不讓我享享清福,你這徒弟太不孝了。行了,別成天的往我這裡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華大夫朝着顧傾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顯然是在打岔,而顧傾塵也沒有從華大夫腦中讀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只能說,師父很忌諱那個組織。
可聽到華大夫的話,顧傾塵不由得氣的笑了出來,“師父,是誰前幾天還在埋怨我不來看他?現在又嫌我煩了是不是!要不是看在你一把年紀了,我還以爲你是更年期到了呢!”
華大夫也被顧傾塵氣的樂了,瞪的眼睛溜圓,“你這死丫頭,我是你師父,你竟然還敢編排我!”
顧傾塵笑着道,“是是是,你是我師父,那我這徒弟得聽師父話,先走啦!”
她來這裡,就是看看師父的情況,順便想知道能不能打探出組織的事,但毫無收穫,也只好離開了。
不知道爲何,顧傾塵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師父心中的那個組織,或許和她當年被帶去做實驗的組織有關係。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太敏感了。
今天晚上回去的時候,顧傾塵心裡決定,一定要買兩張‘牀’,看容羽還有什麼藉口。
其實她也不是討厭和容羽住一張‘牀’,就是逆反的‘性’子被容羽‘激’發了,想和容羽較勁兒。
“什麼?沒有‘牀’了?這麼大的傢俱公司,連一張‘牀’都沒有了?”
顧傾塵到了傢俱店的時候,聽到售貨員說沒有‘牀’的時候,直接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