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倒是一點都不覺得老婆奴是什麼不好的代名詞,“想做老婆奴,也得先要有個老婆才行。這個中的滋味,也只有有老婆的人才能體會到。像你這種找不到老婆的人,估計很難體會的。”
噗!
唐風愣愣的看着容羽,這才反應過來,容羽這除了炫耀自己有老婆之外,對他來說,就是赤‘裸’‘裸’的打擊好不好!
“說誰呢,說誰呢!誰找不到老婆了?我唐風要‘女’人,都不用招手,一羣‘女’人自己主動都送上‘門’!”
唐風立刻反駁了一句,容羽點點頭,煞有其事的道,“恩,這個倒是真的。不過你也別玩的太瘋,免得將來一堆‘女’人抱着孩子找上‘門’,那你將來的老婆可就傷心死了。”
噗!
唐風差點噴了,怎麼又扯上孩子了!
“你放心好了,出來玩的,這點事還能搞‘亂’了,那還怎麼玩!”
唐風回了一句,便聽到容羽輕嘆了一聲,“老婆大人,我忽然發現,我真的是絕種好男人了,你可得好好珍惜才行。”
噗!
唐風這纔想起來,顧傾塵還在一邊呢,剛纔他的心思和‘精’神都被容羽給拐帶走了。
說話更是不知道被帶偏了多少,回想一下剛剛他說的話,唐風偷看了一眼顧傾塵,頓時有點臉紅的感覺。
真是……太丟臉了。
他怎麼能在顧傾塵的面前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呢?
他那點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形象,幾乎是瞬間就傾塌了。
最主要的是,還是他自己一手給推倒的。
哎!這回他是真的沒啥希望了,在顧傾塵面前,他是真的一點心思都沒有辦法存了。
容羽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唐風看向容羽,平日裡容羽纔不會和他討論這些瑣碎的事,今天怎麼突然會和他聊這些。
果然,看到容羽微微上揚的紅‘脣’,眼中那明顯的算計之光,唐風才知道,丫的!他還真是被算計了。
太沒有天理了!
唐風真是淚流滿面,容羽這個傢伙太恐怖了,他的那點心思,竟然都被容羽看出來了。
最最邪惡的是,容羽不但看出來了,還第一時間把他這根路邊的野草及時的給拔掉了。
最最最鬱悶的是,唐風剛剛還不知道容羽的打算,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已經晚了。
丫的!
在顧傾塵這裡,他算是徹底的,出局的妥妥的。
太腹黑了,太腹黑了!
一個不小心,他就被拐帶進去了,容羽絕對是最佳損友排行榜第一。
不過……哎!算了,本來他覬覦兄弟老婆,就是他不對,容羽這麼做,也實在是無可厚非。
只是這方法……還真是太令人難忘了。
反正他是絕對不好意思再對顧傾塵生出那些意圖不軌的心思了。
“你剛纔說,你和顧傾塵過來,就是來找樂子的?這種地方,無聊透頂,哪裡來的樂子?”
既然已經想通,唐風便轉移了話題,趕緊不再說剛纔的話題。實在是有點太尷尬了。
容羽笑了笑,“就是因爲宴會太無聊了,所以才需要熱鬧一下,找點樂子爽一下。不然豈不是太無趣了?”
無趣?
唐風心中唏噓不已,看來今天晚上的生日宴,肯定是有人要倒黴的。
至於倒黴的人是誰?
呵呵,這個還用想嗎?肯定是洛家的人。
誰叫洛家的人得罪了容羽之後,又得罪顧傾塵。
洛家的人還真是不長眼睛,偏偏要得罪這兩個比狐狸還‘精’的人,算是他們倒黴吧。
不過……嘿嘿,有人要倒黴,唐風當然也是想看熱鬧的。
總不能今天晚上只有他一個人鬱悶吧,被虐也要找幾個墊背的才行。
“贊同,贊同。我是舉雙手贊同的。這種宴會的確是無聊至極,來點‘精’彩的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唐風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模樣,好像剛剛被刺‘激’的人不是他一樣。
自愈能力還真是‘挺’強悍的。
“不過……你們要先從誰下手?需要幫忙嗎?”唐風也有點小小的躍躍‘欲’試,他剛剛被刺‘激’了,現在總要找點人虐回去,不然他太吃虧了。
顧傾塵看着唐風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出來,“怎麼看起來,你比我們還着急?”
唐風看了看顧傾塵,心中無限感慨,“我得趕快幫你們找到玩的對象,免得你們兩個無聊,一起聯手玩我。”
顧傾塵和容羽聽了,對視了一眼,笑了笑,默契不言而喻。
這等默契,看的唐風牙發酸,典型的單身狗被虐到的心情。
可是……他這麼受‘女’人歡迎的人,什麼時候成了單身狗了呢?
不行!
他接下來得找‘女’人了,不能這麼荒廢了大好的時光。
他在顧傾塵這裡受了傷,得找其他人幫他撫平傷口才行。
這邊三個人聊的‘挺’歡,外面那些人聊的更歡。
今天很多名媛都聚集在這裡,看到容羽之後,都是心‘花’怒放,心頭小鹿直撞。
以前只是聽說容少長的非常帥氣,今天見到了之後,才知道什麼是美男!
只可惜……人家容少有老婆了!
雖然很多人心中妒忌,但是大部分名媛,家教比較嚴的,絕對不會想着要去當什麼小三的。
她們也是有着自己的驕傲,當然,也不排除有些人,沒有原則,就是喜歡做這種事。
因爲之前洛家曾經放出過消息,說洛輕煙將是容家的兒媳‘婦’,很多人圈內的名媛也都是聽過這個消息的。
今天卻發現,人家容羽早就已經有了老婆,根本不是洛輕煙,有些平日裡看着洛輕煙十分清高就不爽的名媛,自然會有點落井下石的意思。
“輕煙,不是說你纔是容家的兒媳‘婦’嗎?呵呵,這是我們看錯了,還是以前聽錯了呢?我都有點‘迷’糊了呢。”
名媛甲微微一笑,手裡捏着紅酒的杯子,大紅的指甲,顯得手很白皙。
名媛乙撥‘弄’了一下頭髮,笑道,“應該不是聽錯了吧,呵呵,若是聽錯,又豈會大家一同聽錯。只是……該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吧?”
這話聽着好像是在幫洛輕煙說話,但是那語氣,那說話的調調,可不像是在爲洛輕煙說話,更像是一種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