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傾塵這麼說,頓時容晟炸鍋了。
“顧傾塵!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以前忍着你也就算了,你今天竟然還說出這種話!就算爺爺讓你做了容家的掌家,你以爲你就可以將我趕出容家了嗎?哼!我知道,你不就是擔心我會搶了容氏集團嗎?被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如果我真的被趕出去,說一句難聽的,將來容少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容家豈不是成了你的!”
容晟以爲顧傾塵這麼說,是因爲顧傾塵認爲他威脅到了容羽,所以想方設法的想要把他趕出容家。
容晟還真的不怕明面出招,就怕顧傾塵暗地裡幹一些勾當!
現在顧傾塵當着衆人的面這麼說,那也好,也好讓爺爺那邊看看顧傾塵到底是人是鬼!
顧傾塵不爲所動,她知道容晟爲什麼這麼說。因爲容晟壓根不知道她今天要做什麼。
也不知道一會兒容晟將要面對什麼。
洛巧蓮整個人有點心虛,但是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一分一毫,只能強撐着。
“慶天,容老爺子,你們要給我做主,給晟兒做主啊!這個顧傾塵,分明就是存心的想將我們母子趕出容家。我也就罷了,晟兒可是你們從小看着長大的,這孩子雖然任‘性’了些,但本‘性’一直都是好的。我知道,顧傾塵一直看不起我,如果真的要趕走,那就趕走我一個人,別牽連我的晟兒!”
洛巧蓮開始裝可憐,說的顧傾塵好像是惡毒的‘女’人一樣。
若是有外人在這裡,估計也都會可憐洛巧蓮,而覺得顧傾塵太過霸道野蠻。
容慶天早就已經怒不可遏,他今天說了這麼多話,顧傾塵竟然還是不上道。
更說出這種令人寒心的話,容慶天身爲男人,身爲丈夫,身爲父親,都沒有辦法再忍受顧傾塵。
看着自己的嬌妻那委屈的模樣,容慶天覺得洛巧蓮整個人都很可憐。
百合更是這個時候‘插’話,安慰道,“蓮姨,您先別哭,或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傾塵畢竟年紀還小,可能沒有說明白。”
百合並沒有用針對顧傾塵的語氣,所以讓人聽了,並不覺得百合是站在洛巧蓮這邊的。
只不過是出口安慰一下,並沒有參與容家的內部鬥爭。
容慶天自然是看着百合十分的順眼,覺得這孩子真的是太懂事了。
容老爺子還是沒有開口,但他的眼睛,卻一直落在顧傾塵的身上,似乎是想要看清楚到底顧傾塵今天要做什麼。
顧傾塵看了一眼百合之後,纔看向一臉憤怒的容慶天,還‘露’出了一抹冷笑。
“容先生還是先‘弄’清楚再說比較好。剛剛容羽不是也說了,您以後還是先調查清楚之後,再發表意見更穩妥一些。”
說完,顧傾塵感覺到容羽竟然在桌子底下,輕輕的用手指在顧傾塵的掌心颳了幾下。
癢癢的,輕輕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容慶天頓時又被顧傾塵給堵住了,畢竟之前他說顧傾塵是靠着容家才創建的顧氏集團。
但現在的情況不同,自己的家人,他有什麼‘弄’不清楚的!
顧傾塵知道容慶天是怎麼想,都想不到原來自己疼愛了那麼多年的兒子,實際上沒有容家的血脈。
也就是說,容慶天白給別人養了兒子二十多年的時間。
“我也知道,容先生現在或許有點疑‘惑’,或者說是沒有明白我在說什麼。等你見了一個人之後,或許就會清楚了。至於二夫人……呵呵,到底是不是可憐,你還是待會兒再判斷吧。”
不是顧傾塵不敬重容羽的父親,只是容慶天需要知道一些事。否則他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枕邊的‘女’人,到底做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
容慶天本來不想見的,但是想了一下,便道,“什麼人?”
顧傾塵給了秦管家一個眼神,秦管家便出去了,一小會的功夫,便從外面帶進來了一個男人。
這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還帶着鴨舌帽,好像看不太清楚樣貌。
其他人也基本不認識這個男人,但當洛巧蓮看清楚這人的時候,整個人都晃動了一下。
差點沒有站穩,好像有點驚慌失措,眼中又有點難以置信。
其他人的注意力,基本都被這男人吸引了,但是容老爺子卻沒有忽視洛巧蓮的反應。
因爲容老爺子心裡清楚,今天顧傾塵來這裡,就是衝着洛巧蓮的。
若是顧傾塵沒有做什麼,他反倒是覺得奇怪了。
所以,在這個男人進來的時候,容老爺子特意的看了一眼洛巧蓮。
果然,發現洛巧蓮的反應不對勁兒,驚慌失措,又有點緊張。
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容老爺子便明白,不管這個男人是誰,都一定和洛巧蓮有關。
再結合之前顧傾塵說的話,容老爺子心裡沉了沉。
雖然他並不想往不好的方面想,但他清楚,如果這個男人不是什麼關鍵人物,也沒有必要帶來見他們。
看來……這絕對不是不痛不癢的小事。
終於,秦管家將人引到這邊,自己便撤了下去,並沒有說什麼。
這是容家主人之間的事,這個時候,他需要在一旁聽着就行了。
容慶天仔細的看了這個男人許久,也沒有認出這男人是誰。
容晟更是沒有見過這男人,但不知道爲什麼,他有一種極爲不舒服的感覺。
容睿和百合好像都沒有什麼反應,好像這件事不管怎麼發展,都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似的。
容慶天看了這男人許久之後,微微皺眉看向顧傾塵,語氣不是很好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帶一個陌生男人來這裡,有什麼打算?”
顧傾塵笑笑,然後道,“容先生不如自己親自問他好了,你想知道的一切,他都知道。也都會告訴你,只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纔是。”
當着‘奸’0夫的面,知道自己戴了二十幾年的綠帽子,不知道容慶天是否能像現在這樣堅‘挺’。
容慶天只是覺得奇怪,也覺得顧傾塵是在故‘弄’玄虛。
既然如此,那便不妨一問,看顧傾塵能玩出什麼‘花’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