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也沒有想到顧傾塵的身手會這麼好,不止能最快的速度判斷出他的方位,竟然還當場卸下了他的槍。
沒有了槍,身手依然在,這男人和顧傾塵過起手來。
顧傾塵倒是一點都沒有小覷這個男人,所以動手的時候全神貫注,一點兒都不敢馬虎。
顧傾塵和這人‘交’手之後,也發現這個人的身手不凡,絕對是練過家子的人。
無論是從招式還是力道上來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只可惜,這人遇到的人是顧傾塵,最後也只能是認倒黴,被顧傾塵反手壓在地上。
若是仔細看,還能看到他的腦頂上紮了幾個銀針。這是顧傾塵防止這人逃跑的,這樣一來,這人四肢無力根本就沒有逃跑的力氣,只能任由顧傾塵擺‘弄’了。
“小嫩芽,你怎麼樣了?人已經抓到了嗎?就是這個人?”
徐天逸他們將剩下的那些人收拾乾淨之後,連忙朝着顧傾塵這邊跑了過來,生怕顧傾塵會有危險。還好,當他們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被顧傾塵壓在腳底下的那個男人,這男人腦頂上‘插’着幾根銀針,腦袋一晃動起來,銀針也跟着晃動,看起來很滑稽。
賈智銳倒是先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發現沒有其他人,這才走過來。看到了地上那隻被顧傾塵卸了的槍,蹲下身子,賈智銳將那把槍撿了起來,用手掂量了一下,然後看到旁邊的彈夾,神‘色’凝重的道,“是真槍,而且是改裝的。改裝之後的殺傷力更強。”
徐天逸走到這個想要刺殺顧傾塵的男人面前,踹了他一腳,然後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帶着一把真槍過來偷襲小嫩芽?說!你有什麼目的?是誰派來的?”
本來剛纔他們還‘挺’害怕的,但是真正面對起這個殺手的時候,還是很鎮定的。
可惜的是,這個殺手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供出幕後主使人。
因爲這次的‘混’戰已經結束了,而顧傾塵這邊也引起了教官們的注意,很快的,教官們便趕了過來。
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顧傾塵四個人站在那裡,一個男人趴在地上,頭頂上還‘插’着幾根針。在這男人身邊的,是一把改裝過,大火力的手槍。
“這是怎麼回事?”顧傾塵這隊的教官沉聲問了一句。
要知道,這教官是清楚的,顧傾塵和他們部隊那個外聘的信息技術專家可是非常熟的。他也沒有想到,這邊出事的,竟然是顧傾塵。
顧傾塵還沒有開口,徐天逸便十分氣憤的開口道,“怎麼回事?你們還好意思問我們怎麼回事?光天化日之下,在部隊這種紀律嚴明的地方,竟然有人趁着我們在‘混’戰的時候,用真槍對我們背後放冷槍!還好顧傾塵反應快,否則等你們發現的時候,就已經鬧出人命了!”
什麼?
這些教官們都震驚了。
“你說什麼?有人背後用真槍想要殺你們?這怎麼可能!”
教官難以置信的開口
,這樣一來,事態可就嚴重了!
先不論有沒有傷到顧傾塵,就單憑有人能帶着槍支,‘混’進部隊,就已經是足夠讓上面人震動的了。
真的是還好沒有鬧出人命,否則這些都是京大的新生,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既然已經有人開口了,顧傾塵便沒有說話,而是暗自觀察着總教官百合的神‘色’。
然而,這個百合倒是心思縝密。表情上一點都沒有破綻,顧傾塵讀她心思的時候,竟然也是一片空白。
也就是說,百合現在心中什麼都沒有想,這倒是令顧傾塵有點驚訝。
正常來說,如果這個人是百合派來的,她肯定是要有一些心虛的心理活動,然而就算是這個人不是百合派來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百合心中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想。
可惜的是,顧傾塵就是什麼都沒有讀到。如此看來,這件事肯定是和百合有關了。雖然沒有讀到百合的心思,但顧傾塵基本可以確認了。
原因很簡單,這個百合肯定是‘胸’有成竹,不管這個人行事成功或失敗,對於她來說,都沒有影響。因爲她已經將所有事都安排好了。
不是顧傾塵針對這個百合,而是百合完全有這方面的作案動機,顧傾塵可沒有忘記百合對容羽瘋狂的心思。
就憑百合那瘋狂的心思,想要‘弄’死顧傾塵,那是必然的事兒,只是顧傾塵沒有想到,這個百合竟然如此聰明,選擇冒險的在部隊下手。
要知道,顧傾塵在部隊的時候,人倒是放鬆了很多,就連青鳥,她都沒有讓跟着。
畢竟是在部隊裡,顧傾塵還是想低調的,若是青鳥一個不小心被人發現,抓走了當成‘奸’細或者間諜,那就說不清楚了。
而今天,也正是因爲青鳥沒有跟在身邊,所以纔會沒有及時將這個暗殺她的男人清理掉。
呵呵!
如此看來,這個百合真的是心思縝密得很,連這一點都能算得到,她絕對是計算過之後,認爲在這種情況下下手是最容易得手的。
而且,百合身爲總教官,又是部隊這邊的人,自然不會有人想到是百合對顧傾塵下手的。
畢竟出了這種事兒之後,百合身爲總教官也是會受到內部處分的。
由此看來的話,百合也算是被害人。這樣一來,其他人懷疑百合的機率就更小了。
之前顧傾塵見百合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心思深沉而又沉穩。果然她沒有看錯,今天設的這個局,若不是顧傾塵感官超人,以前還讀到過百合的瘋狂心思,還真的是沒有辦法猜到是誰對她下手。
“今天的事,你們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嚴防如此縝密的部隊,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人!對我們人身安全,你們根本沒有辦法保證,我看你們還是叫一個能做主的人過來吧!”
趙子墨推了推他那金絲框眼鏡,語氣十分嚴肅,這種時候,他也不可能用那種輕鬆的語氣和他們說話,就算面對的是教官,他也沒有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