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如此的離着幸運之近,但是幸運倒是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會真的死掉,或許這就是幸運之所以幸運的原因,雖然這個原因並不值得幸運。
爲什麼上帝要賜予,人類本性的邪惡那?要賜予血族的邪惡那?就算是小孩子都不放過?
血族需要更多的血腥,骨子裡面的就沒有善良可言,血緣需要幸運的鮮血完成自己人生的最重要的一個環節,成人禮,任何一個血族都需要這樣。
血緣的雙眼已經開始興奮,雙手在這激動之中有些顫動,因爲興奮的顫抖,冷冷的笑容的說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只是因爲你是我的奴隸纔可以有選擇!”
第一個選擇就是,把你的秘密說出來,我可以讓你在沒有任何的痛苦的情況下死去,第二個選擇就是,讓你在漫長的痛苦之中最後把秘密說出來在死去!”
其實現在血族最想弄明白的是爲什麼,幸運可以抱動這個雕像,這其中必然是有秘密的,這個秘密必然是關係到整個血族的。
“我不知道我有任何的秘密,如果有的話,我已經說了其餘的我真不知道,就算是你折磨我,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告訴你那?”幸運說的話很誠實,但是這種誠實得到的結果就是非人的折磨的,在承受不住折磨的時候,或許幸運會隨便的編一個理由來避免的。
“我們血族有無數種折磨人類的方式,今天就一一的用在你的身上好了!”血緣的臉在暗處的微笑,彷彿是一個在享受接下來要發生事情的惡魔,着惡魔的確是讓幸運很是害怕,這害怕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爲血緣的內心透露出來那種邪惡的感覺。
幸運很難說出來那種邪惡的感覺是怎麼樣的,但是那種感覺讓幸運極度的害怕和噁心的想要嘔吐,僅僅是那種感覺,像是別人的大鼻涕粘在了自己的嘴上面一樣。
折磨人也是一項很難的工作,殺人很簡單,但是要是折磨的人,讓人痛苦,而不是死去,就很難了!血緣的身邊着幾個血族的人,看似是血緣的助手,這對於血族是一種榮幸,就像是結婚的伴娘一樣。
血緣手中拿着一個錘子和一根粗的釘子,釘子的尖銳的尖放在幸運的掌心的部位,下面要發生什麼在場的所有的人都很清楚的。
“現在可是你的機會哦!如果錯過了,你就可要真的開始受苦了?”血緣的表情有些悲傷,彷彿是真的害怕幸運受苦一樣,但是雙眼之中燃燒起來的紅光,那眉心上面的一條紅色的血族特有的線,都在散發着一股興奮的炙熱。
還沒有等幸運回答,鐵錘敲擊釘子的聲音,傳到了幸運的耳朵之中,隨即就是尖銳的痛感從手掌的中心傳到了幸運的大腦之中,那疼痛來的很緩慢,似乎正在堆積,等待爆炸,把幸運炸的粉身碎骨而不死。
幸運強忍住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似乎這就是一種對抗,這就是在絕境是時候,人類能唯一做的對抗。
面對命運強大的時候,人類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痛苦的時候,強忍住自己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能讓命運感到痛快的嚎叫。
幸運的血液已經開始往下流了,一個血族的人雙眼帶着渴望的光芒用一個特殊的容器在接着幸運的鮮血。
釘住了這一隻手,血緣又把幸運的另一手釘在木頭的上面,然後是雙腳分別的釘在木頭上面,現在的幸運呈大字被固定在木頭上面。
“剛,剛”的聲音,重擊着幸運的心臟。
“痛嗎?”血緣很是憐惜的撫摸着幸運因爲疼痛而有些顫動的面頰,緊緊咬着牙齒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全身已經溼透了。
“讓你涼快涼快!”血緣手中着一把鋒利的刀子把幸運的衣服全部都割掉了,當然了,你不要問爲什麼開始的時候不把幸運的脫得精光不就好了嗎?
血緣,手中又開始出現釘子,順着幸運的掌心一直釘到幸運的肩膀,從腳面釘到幸運的大腿的部位,鮮血嘩嘩的往下流,似乎隨時幸運都可能因爲流血過多而死的。
不過幸運也知道自己的生命是沒有任何的危險的起碼在血緣不想讓自己死之前的時候。
有些因爲痛而失神的幸運,似乎在盡力的讓自己的神智比較清醒,而這痛也讓幸運有些清醒,但是更多的是一種要昏睡的感覺。
“我一直都很是好奇一個人到底有多少根頭髮那?”血緣,說道:“我曾經問過很多的人,都沒有人能回答我這個問題!”
血緣嬌嫩潔白的手指,出現在幸運的腦袋上面,血緣整個人在巨大的十字架的上面,說道:“或許在你的頭髮沒有了的時候,我就會知道人的頭髮有多少根了!”
那光太過的溫暖,那光的下面太多的殘忍,幸運的頭髮被一根一根的拔了下去,沒有人做過這種的事情,所以也不會有人知道這種痛苦的。
一根一根的頭髮,慢慢的堆積,那痛苦就像是在蓄水池中緩緩的蓄滿的水一樣,一點一點的都不覺得什麼,但是到達了一定程度突如其來的猛烈的衝擊,幸運的大腦如同爆炸一般,五官的感受變爲了零的狀態,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不能聽到,第一天就結束了。
三天之後的經過長達幾十個時辰的艱辛和嚴謹的工作,血緣終於把幸運的腦袋上面的頭髮拔的一乾二淨,最後的出來的結論就是幸運一共有,十萬一千三百一十四根頭髮,其中還有三根白頭髮。
十萬多根的頭髮靜靜的躺在鐵盤子之中,上面沾滿了鮮血,頭髮變成一坨一坨的很醜,很難看,不過那對於幸運來說代表着是痛苦。
血緣雙目興奮的看着幸運,彷彿是在看着自己創造出來的藝術品一樣,很難想象現在的幸運的表情,正常的人已經無法在凝視幸運,因爲那畫面太過的殘忍了。
不過對於血族彷彿那就是人活着的意義所在,彷彿是那就是血族的人活着該做的事情。
整個血族在折磨虐待幸運之中得到極大的快感,整個角鬥場充滿這種狂熱的變態的邪惡的氣息。
“疼嗎?”血緣,冰冷的手劃過幸運的臉龐,說道:“疼了,你就喊出來,那樣會減少你的疼痛感的!”
此刻的幸運完全的陷入一種疼痛的幻覺之中,這種幻覺除了無邊無際的痛在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下面我要親手的扒了你的皮,做一件成人之後穿的第一件衣服!”
不得不說的是,任何的事情達到一種非常人可以理解的程度和基本的到出神入化的技術的時候,那都是藝術,雖然邪惡並不被成爲藝術。
現在的血緣就是一個藝術家,在全心全意的完成自己作品。
在血族人的面前,血緣就是一個藝術家,所有的血族都在用一種仰望的心情看着血緣,那是一雙神奇手。
人活着就是爲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