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逃離命運的途中,卻與命運不期而遇。
我是否還能見到你,還和從前一樣。
假如我們的傷口已經癒合,結成了疤。
我回到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你是否還在那裡等我。
我會拼湊起那些消逝的時光,站在藍天下瘋狂呼喊你的名字,雖然我並不知道你的名字。
假如我們的愛情在某個時間開始凝結的難以分開。
有人在我生命中掌握着通向我心的鑰匙。
心靈被燃起的美好,是你雙眼深情的關心。
經歷的漫長的時間,我不想你的眼睛因爲疲憊而合上,我不想因爲等待而失去耐心。
我一直在追趕時間拼命的想要超越時間,在午夜降臨的時候回到你的身邊的。
你微風的重的細語還未消失,你想要的美好我還未得到,我一定要讓你得到。
歲月瘋狂的在成長,讓我措手不及的難以招架.....
最初的愛,我爲自己的眼淚想要找一個心靈的歸宿,讓眼淚流的有價值。
最初的等待,我爲自己的愛情想要找一個靈魂的伴侶,讓愛情真的存在。
惶恐不安猶豫恐懼的心難以掩蓋我想你的衝動......我來到你身邊。
天日悟先,坐在了女人的身邊,一如那第一次一切都未改變,起碼看上去都爲改變。
天日悟先知道一切,還像從前一樣,時間並沒有改變任何的事情,就像是從上個場景直接越過那麼多,省略那些的時間,直接的延續下來,天日悟先從來都彷彿是沒有離開過一般。
那一切的付出,彷彿都得到了該有的回報。
這次是天日悟先首先的說話,顫動的聲音彷彿是隨時可能噴發的火山,炙熱的熔岩在天日悟先的心臟之中滾滾的燃燒冒着濃濃的黑煙薰嗆着天日悟先的眼淚冒着淚眼,緩緩流下的眼淚,彷彿是自己終於找到了自己今生最愛的人一樣。
那周圍的清晨的霧氣彷彿是隨着天日悟先狂跳的心產生的巨大的熱量而消散了,一切變的清晰。
仿若天日悟先還沒有仔細看過自己愛的人的臉,天日悟先的雙眼小心謹慎看着女人的側臉,那是在黑夜之中最燦爛的星光,那天日悟先人生之中最美麗的情感迸發。
除此之外,人生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加的讓人幸福,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加的讓人滿足的那?
“我回來了!”天日悟先很難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空氣都因爲激動而變的不穩定。
生活是一道虛假的門,推開他又回到悲痛的現實。
一聲無可辨認的聲音,難以捉摸的在耳邊來來回回的繚繞着。
活着是對死亡的嘲笑嗎?
活着是對黑暗的抗爭嗎?
死亡是對生命的表白嗎?
唯一一次打開死亡的通道,唯一一次活着的時候打開了生存的意義。
我站在黑暗的死亡之中,高唱着絕望的歌。
“我們的愛在現實之中結束了,我們是永遠都不會盛開的雪蓮花!”女人的聲音同樣的是難以掩飾的顫動,這種顫動着實的讓天日悟先的內心仿若是被漸漸的寒氣,在慢慢的冰封。
你怎麼會曉得我等待了多久,那足夠的久的可以改變愛情。
連月光都是失去了光彩。
這世間沒有你,也不會有我,空虛的想法在美好的幻想中開花結果。
愛情敵不過等待,愛情敵不過現實,就像是人要先活着才能愛,人要先生存才能去談感情。
在理想者面前一切現實都是殘酷的,在現實面前一切理想都是可笑的。
我沒有放棄,因爲那是人類唯一在現實之中感到受溫暖的。
人類說出來的話,總是會讓人們自己備受傷害的,人類說出來的話總是如此的刻毒。
天日悟先狂跳的心,被瞬間的冰凍而停止了,女人的話太過的傷人。或許也正是這樣,愛情纔是愛情。
天日悟先蒼白的雙手,拿出了雪蓮花,那太過的純潔,瞬間人失去了一切的情感,花沒開,花沒死,花在天日悟先顫動的手上。
“你愛的人在那裡?”女人的問話,讓天日悟先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花是會開的,但是現在花沒開,那麼你的愛人肯定不在這裡的話,如果在這裡的話,花就一定會開的。
曾經有一雙幾乎讓我死掉的雙眼,她的光芒耀眼如太陽。
瞬間的刻在靈魂上,瞬間的變成愛。
我死的乾乾淨淨,我的精神被它完全的佔據。
黑天與白天交替的時候,那一道彷彿是從狹縫之中流淌出來的陽光,彷彿是在生與死之中掙扎出來的愛。
光很美,美麗的光照在雪蓮花的潔白的上面的,那個時候人類會瞬間的失去所有的光彩的。
花,還是沒開,怎麼就不開那?
“特麼的,怎麼還不開,怎麼還不開,爲什麼特麼的不開!”天日悟先雙眼是無奈的憤怒的悲傷。
如果,人類只是用外在一切在證明自己是否愛,別人是否,那是何其可悲的一件事情?
天日悟先,是否就是這樣可悲的人?是否在用花開,花不開來確定自己遇見的是不是愛那?
其實不是這樣的,天日悟先並不會再乎的,不會用外加的一切來證明自己是愛還不是愛,天日悟先只是想要確定女人而已。因爲天日悟先在眼前的女人身上感覺不到那最初的感覺,彷彿是眼前的女人不是那個女人。
天日悟先迷失在時光之中,真愛近在咫尺,卻難以觸摸!
女人是如何想的那?
女人看着花,流着淚,不知道是爲了花沒開而流淚,還是爲了那失去的和還沒有得到的就沒有了?
還是因爲其他別的理由而流淚,不過看着女人的表情彷彿是在看着別人的故事,流着自己的眼淚一般。
陽光緩緩的猛進,如一把尖刀緩緩的刺進天日悟先的心臟中。空氣的冷寒褪去,天日悟先沒有離開,但是也沒有在說話,沒有做任何的事情,彷彿是在最後的體會着從希望到絕望的過程,之後天日悟先就會離開的。
而女人同樣的也沒有離開,對於女人來說似乎自己沒有離開是因爲沒有到時間離開,並不是因爲天日悟先在這裡而沒有離開。
湖中水緩緩流淌的聲音,碧光在湖面輕輕的泛濫,氤氳的氣體不減反增了起來。寂靜的地方,傳來輕微的腳步的聲音,傳來輕微的聲音說道:“花兒,回家吃飯!”這似乎就是離開的信號了。
天日悟先猛然的站了起來,那是天日悟先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那速度似乎已經超越時間,那顆等待的心也該超越時間,等待本身已經就超越時間了。
人活着就是爲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