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止一次的聽見你說謊了,而且說的還是那麼得了理直氣壯的。”靈魂狀態的人形,看着女性形態的佛。
每個人都在說謊,誰都不可能成爲例外。
何必去在意,何必去試圖理解。不要再相信愛會將你包圍,它本身就在欺騙。
“你覺得我說謊,是因爲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女性佛態,整個身體的都沒有任何的變化說道:“如果你去了解,懂得我在說什麼。你就不會覺得我是在說謊了。當生命的思維試圖去了解自己不知道的東西,那麼問題就來了。你的思維理解的是你自己理解的,還是你理解的是實物給你理解的一面,還是事物和人之間存在的三層的難以理解的,而生命直接的面對生命,就是生命呈現的難以理解的多種性了。”
着迷,哈哈的大笑,笑的眼淚都下來的,說道:“你肯定不知道我爲什麼笑,因爲如果你瞭解我的笑代表什麼的話,你就不會覺得我是在笑了。”
“那我會覺得你是在哭嗎?哭的欲哭無淚,只能是笑的,笑的喜極難泣。”靈魂狀態的人形,語氣很是不友善,很明顯這種語氣彷彿一個瞭解着迷所有底細,所有的秘密的人才會說出來的話:“如果你知道,我爲什麼嘲笑你,你就會知道我並不是在嘲笑你,而是在嘲笑你的身上帶着的某種被嘲笑所以嘲笑的特質和本性。”
“我們三個生命體,就別再相互的攻擊了。”着迷說道:“這多讓外來的人笑話咱們三個生命體。”
“你說的是她們兩個人嗎?”女性佛態,看着九尾和厄運,說道:“她們兩個可是咱們的老朋友了,怎麼算的上是丟人那?”
九尾又重新的回到了厄運的肩膀的上面,又開始進入了昏睡的狀態...
“她可是一個失去過去的人,怎麼可能是咱們的老朋友那?”着迷,目光沒有深意的看着厄運,說道:“她可不是咱們的老朋友的了。她也不可能成爲這個世界上面,任何人的朋友。這是註定的,就像是命運一樣的註定。”
九尾,眯着的眼睛並沒有睜開的,插話說道:“整個遠古就你們三個生命存活着嗎?在現在這個世界存活着嗎?”這句話需要理解一下關於時間的問題。不管遠古的時代是存留多遠的時間,都是現在現在整條時間線上的。
女性佛態說道:“當然了,就算是我們三個都是命運的格外開恩,才讓我們存在的。”
“你見過命運?”誰都沒有見過命運,所以這句話,完全就是在明確的否定。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是命運的格外的開恩那?”九尾,說道:“是你自己想的嗎?”
“那你又...和曾經...見過命運,又怎麼會知道命運不是這樣的仁慈的開恩那?”
“我們不要掉進這種語言的詭辯之中,這樣是不能解決問題的,而又增加人的不真實。”九尾這裡並不是在苟否定語言,而是再說:“阿鼻一生追求的在不斷的變化,但是阿鼻唯一沒有變得就是,對於真實的追求。”變與不變,不變與變的核心就是不變和變,也就是,如果命運是註定的話,那麼人類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也就是說,命運根本是不被註定的。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這句話問出來,是極其的沒有意義。(就像是鬥地主的時候,問對手,手中報片幾張。只要一聽就會知道,鬥地主的水平根本不行的。)
不過現在的問題並不是這個問題,現在的問題是“並不是我要來的而是佛帶我來的。”厄運雙眼看着女性形態的佛,說道:“這裡的問題就在於這裡!”
厄運雙眼看着女性佛態,平緩沒有任何的感情帶在眼中彷彿看着的只是一棵樹。九尾突然的說道:“關於佛門的解脫之術而來的。”九尾說的話,厄運並不知道。當然了,很少有人能知道。
如果真的要說的,解脫之術,可是在生死之術,未來之術,起死回生之術之上的。不過問題在於,解脫之術,根本沒有任何的修煉的功法和心法,甚至都不知道解脫之術是否存在。
“我們還是不要談關於“解脫之術”的任何的問題。”着迷說道:“我們應該來聊聊關於,邪佛的事情。”
遠古第一生命的邪佛,貫通遠古所有的知識與力量和能力的一個生命。可以理解爲是遠古之子的那麼一個生命。是遠古的意識形態的集合的完全的體現形式。
“他有些什麼好談那?”正是因爲他沒有什麼好談的所以才必須的談他,因爲他是必須談和最沒有必要談的一個人。(這裡就是,註定和不註定,並不是關鍵的核心問題,核心問題在於,註定和不註定之間...。”
“看不見這個世界,最美麗的煙花,也愛不到這個世界最愛的人。”
“再要談邪佛之間,我們應該先談一談關於強者大陸被毀滅的事情。”靈魂的人形態說道:“人類如果被毀滅的話,那麼生命必然將要重新開始,而這種重新開始,並不一定是最好的開始。”
“如果想要談生命的重新開始的好壞,那麼我們首先要談的就是在過去的是否有重新開始的...。”女性佛態說道:“開始雖然未必是最好的開始,但是始終要比一直堅持壞的(這裡並不是說,有機會變成好)崩潰的,化膿的生命在健康的生命中不斷的加劇,像是一場瘟疫一樣蔓延根本無法阻止來的要好的多。只有重新開始,重新建構這一切才能使最好的選擇。”
“如果想要談重新開始開始建構這一切,那我們首先要談論的就是開始的一切,會不會和過去一樣,這總不是不能避免的問題的。”着迷說道:“而且,當開始建構一切的時候,必然要對所有的一切都有絕對的把握。所以想要談開始重新建構一切,就必須談一談,生命對生命之外的一切的絕對的把握的程度是多少。”
告訴世界,我從不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