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裡只有頭上的天空,十年,又是十年:時間我早已經無所謂,我的心裡只有忘不掉的人。
世界有太多的問題,我可以解答:我說的並不一定是對的,但是它對我的確是有用的。
我的心中,曾有過一片海:世界的問題,我能回答。用我的方式,用我的思想,用我的身體。
....
阿鼻不語的看着雷鳴科,眼中透露出的驚訝和恍然,彷彿是我自己早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那?反而是你幫我想到的這個問題那?阿鼻的眼中居然有些感謝,這感謝中是一種幸災樂禍。
在阿鼻的眼中:然後在雷鳴科緩緩的變換的嘴角中和瞳孔中,你沒有見到恐懼和害怕。
阿鼻的面孔越來越興奮,熱情,扭曲,嘴角帶着強者的俯視弱者的那種優越感的嘲笑。彷彿是一個小人得志的人,眼前的雷鳴科會變成自己蹂躪的對象,折磨。
雷鳴科的面色有些疑惑不解的苦澀和難以理解的恐懼和害怕(這裡的恐懼和害怕和上面的恐懼和害怕,雖然文字上面是一樣的,但是所包含的含義是不同。)的看着阿鼻,因爲雷鳴科不能相信的是眼前的阿鼻居然因爲自己一句話而做了一件正確不能在正確的事情。
難道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雷鳴科不能這樣想,因爲那太不可思議,彷彿自己送上的刀,送上自己的脖子,讓對方砍的,甚至是自己狠狠的把自己的脖子撞上刀刃上面。自己看着自己的身體和自己的腦袋分離,而漏出來的各種情緒的彙集。
我們不能相信別人比自己更加的正確,證明我是錯:這麼恨我嗎?我生命的同類,這麼憎恨我嗎?即使我和你一樣。
這簡直就是玩笑,殘酷的玩笑:頭上的那片天空也陰雲密佈了嗎?
這不斷破碎的,不斷塌陷的,身陷深淵,還在仰望星空:我看見勝利者的汗水和失敗者的眼淚,勝利者的撒嬌和失敗者的痛苦。
我摯愛的絕望,因爲我見過他,並且擁有它:軟弱會折斷翅膀,眼淚會迷失方向。我想,我應該愛....。
這是不好的狀態,委屈在流淚,抱怨在發光:我沒有品位,頭髮凌亂,全身頹廢,眼神沒有力量。
我在等待的,永遠都不會來到我身邊;再進一步就是懸崖,不斷坍塌的後路。我還,沒有準備好要飛翔。
忘了,我並不辛苦,世人比我更加的不幸:世人和我打賭,你絕對你不能....你絕對不能...。後來...恩,沒有後來。
這個世界是沒有後來的,就像是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可以後悔這種事情的:阿鼻,看着雷鳴科說道:“那麼,現在你的遺言是什麼?在這個世界上面最後的...當然了,就算是你說出來,我也不一定會讓你去做的,當然了,我也不可能幫你完成。因爲,這是強者對於弱者的天生的權利,幸好的是,現在我擁有這種權利,就在你失去它的時候。”
雷鳴科只是看着阿鼻,目光有些的呆滯,因爲此刻雷鳴科在思考大腦在思考想要試圖就抓就在剛纔瞬間從外界進入自己大腦之中的東西,可是自己就是找不到了。被自己的大腦吸收和消化掉了。
“難道,我還需要給你時間考慮嗎?”阿鼻的雙眼並沒有看着雷鳴科而是看着自己手中的金色的魚。金魚那雙眼睛普通的在不能普通的眼睛,如果普通在不能普通也是世界的一種奇蹟的話。
如果無聊是無聊的時候唯一能做的事情的話,如果一事無成也是社會的一種工作的話,如果...金魚的眼睛是不知道自己要發什麼的,金魚甚至不知道自己居然帶着強者大陸人人知道了就會渴望得到的奇蹟般的能力的。
金魚覺得自己是一條普通的魚(金魚自己是不會覺得自己是一條魚,甚至金色的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條魚,根本就不知道世界如何的,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世界上面,有太多的問題我不能回答:一顆樹,會不會知道自己是一顆樹?
太陽與水滋潤和生養萬物,萬物是否知道光和大地?萬物的裂痕....難道,你要用一生的時間,陪我變老嗎?生命短暫的一生,來和永恆對抗?
世界有太多的問題,我不能回答,我從來沒有一天忘記過你的存在:笑裡藏刀,不懷好意的世界,我卻束手無策。
世界有太多的問題,我不能回答:我永遠都沒有辦法解決自己的心裡問題,寶貴的時間都浪費在無限之中。
他,在呼喚我。我聽到了,我告訴他....世界有太多的問題,我不能回答。想說的太多,卻發現歸根結底就是那麼幾個主題而已。
說了兩三句話,就總結了我自己的世界:發了生幾件刻骨銘心的事情,時間就到了最終,對於我的終結。
世界有太多的問題,而我只有幾個答案:那未知的一切,我能回答的都是我知道,我不知道的那?
我曾經伴着偉大的腳步去追尋,我以爲需要點時間,我以爲我需要不同的目光來看待世界:偉大,我說的都是我知道。
我問偉大的存在(世界的天才們,馬克思,愛因斯坦,尼采等等)無需管我問什麼。我問的都是他們不知道的,那麼他們將要如何回答我?
我總是在試圖躲避,害怕遇見偉大的失望。害怕偉大像花朵一樣的凋零:世界有太多的問題,人類無法回答,人類有太多的問題,人類自己無法回答,有多的問題,沒有答案。
有太多的答案,找不到問題?有...應該沒有了....。
世界,有太多的問題,我無法回答:我永遠沒有辦法解決自己的問題...所有問題彷彿都有答案,走的越深,越深,越....。
如果這是生命的意義,我想,或許生命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