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上帝做了一個遊戲:我知道了上帝不是萬能的:“我能做到的事情和想到的想法,我能想到的一切我都能輕而易舉的做到!我爲什麼不是萬能的?”
沒有人能想到什麼就做到什麼!這幾乎是整個人類的常識!任何的文化的土壤與環境都會培養出來人這樣的常識,或者是任何的文化都是從這個誕生的!
上帝居然在質問我,他自己已經知道這個爲什麼:“是,你是對的。你能做到你想象到的一切,可是你想不到的一切你怎麼做到那?”
或許,上帝並沒有想到我問他,或許,他還沒有準備好面對這個自己已經知道的問題:在開始的時候,上帝就知道,他做不了自己想不到的一切。這是上帝從誕生就開始想要克服的問題:那是毫無辦法的,那是毫無....。
這是我的罪,正因爲如此:整個生命是信仰的罪惡,沒有信仰生命就會毀滅,有了信仰生命就作爲犧牲品獻祭在信仰的祭壇上面。
你爲什麼回答我?你爲什麼不早告訴我:我閉上眼睛,世界就會毀滅。我睜開眼睛世界就會重生。那不是新生,那是不是全新的世界,一如往常:月亮一如往常的月亮,今夜,美麗的人不在我身邊。
我把自己釘在了十字上面:生命卻用此來爲我高歌,讚頌,信仰我。其實只不過是我對自己的懲罰。
我的心,因此會好過的很多。
時間的大地上面,栽種多少沉重的靈魂:痛也好,愛也好,仇恨,慾望,情慾,肉體,都是生命在瞭解世界,領悟自己。
上帝和我做了一個遊戲,那是我無法想象的罪惡:“這一次你必敗無疑,毫無希望。”上帝是善良,他如此的善良,卻又如此的不道德(不讓人們認識到真實,就是不道德。)
上帝害怕,生命會絕望,會死去。他編織了一個謊言:生就是罪,活着就是贖罪。死亡就是解脫去往天堂的美好(當然了,如果你活着的時候沒有仁慈的做好事達到可以去往天堂的代價。)。
“人們知道自己生來就是罪,他們的在人世經歷的苦難和痛苦就可以得到安慰,就可以接受。如果人生來沒有罪的話,那麼他們無法面對這悲慘的生活是嗎?”我不能再想想,這不是造物主的憐憫,而是造物主的無能:當你知道你爲什麼而忍受這一切的時候,你纔可以忍受,如若不然人才會死去:這也是極其膚淺的,如同(本書作者此刻想說一個我摯愛的哲學家一個觀點的錯誤,不過...這未免有些殘酷)這是一個人自言自語,這是一個孤獨者悲哀,這是一個普通人的嘆息,這個那些夢想成爲英雄的人的,含笑而死。
上帝啊,你是多麼善良——卻如此無能。(本書作者這個上帝其中有幾個含義,在這裡就不多說。)
我在愛你的時候,又愛上了另一個女人:我不愛她的靈魂,我只愛她的身體。
那些沉浸在悲痛之中的人,不過是在自掘墳墓:每次活着,都是失望。
上帝啊,你不會原諒世人——卻又心疼他們。
我要替上帝說句話:“那些痛苦和不幸的都是你們人類自己創造的,不要在向上帝祈求,去懺悔自己的存在吧!”
別再祈求,上帝也幫不了你們:當人因爲困難像別人求助的時候,別人無法幫助自己。人們的內心就會產生恨意的!
懺悔?我錯了,這又是在污衊上帝:人類的眼中已經明明透出了一切,說明白這一切。
那是社會性的,不是自然的(上帝是自然的,人是社會的。雖然社會在自然之中,不過社會發生的自然規則是無法控制社會性的規則的。雖然自然的力量,遠遠的超越(縣官不如現管,上帝管不了凡人的吃喝拉撒!)。)
遊戲,那不是遊戲:那些沒有表明的一切纔是遊戲,那些是沒有出現的?
那黑色腳印之外的,我看着自己再走:那是恍然大悟的恐懼,朝聞道夕死可矣的悲哀。那是一張白色的紙,那張紙上面有一個黑色的腳印(我以爲那個腳印就是一切,原來那腳印之外空白出來的纔是一切)。
我和上帝做了遊戲,遊戲只爲總結自己從前的思想:你被善良所害,又不得不去——沒有善良並沒有損害我,損害的是生命。
“我不在又是犯人,又是審判者。這次我就去做一個自我的拯救者!我來救你!”我最後和上帝告別:我走進那沒有希望,充滿絕望的遊戲中。我走進其中,帶着的並不是解決辦法,而是結束的辦法。
我走進去中,經歷一切(不問是福是禍,是喜是悲。)我走進去,嚐遍世間種種劇毒,品嚐人世種種美味。
我和上帝做了一個遊戲,在我離開之後,上帝就死去了:誕生,一種選擇,就是因果,一對一規則。世間所有的“錯”都含在它唯一的“對”裡,所有的“果”都含在它唯一的“因”裡,所有的結束,其實唯一的那個開端都早已給出了預示。是與非,不過是一種暫時的狀態,如同生命的存在,如同人的存在:那不過是自然中,時間中,一個暫存的。
有一個問題,曾經終生的折磨一個人(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生:“上帝,到底存在,還是不存在?”
上帝與我同在,上帝以我的方式存在,上帝是我脆弱的幻想,上帝,誕生於我的恐懼。
我是如此強大,如此堅強,如此的毫無畏懼,只是前行:我會拯救你的上帝,等我,我會讓你得到救贖,我會是你死去和生的意義。
我走進地獄,去往拯救上帝的路上:最後如果我失敗了,我會留下最後一些力量,掘開上帝的墳墓與上帝同眠在地獄的最深處。
最後如果我失敗,我會打碎十字上面的你(形式),我會把我的肉體(真實的被殘酷的鮮血)掛上去。那不是你的錯,那是我做生命的無處安放的力量。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