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達摩’禪師絕技‘一葦渡江’嗎?今天居然在這瀟灑的白衣居士身上閃現,能見到如此夢想中的驚天絕技,這熱鬧雖說有些危險,但值了!”
此人內氣之雄渾,氣勁運用之玄妙令潛在水裡的項秋水佩服不已,而且更是激發了他加緊修練的雄心壯志,男兒都有爭霸之心,無霸心只得做庸才了。
白衣居士浮停於水面,衣袍飄飄隨着流浪起起伏伏,好像輕若無物快將飛走似的。手掌一陣瀟灑得令人眼花繚亂般,翻腕曲扭勁舞,一道銀芒如環繞的活動靈蛇劃滑而過,一把柳葉飛刀‘鶯鶯’輕鳴着凌空從其手掌中飆飛了出去。
快時似電光驚芒溜過,慢時如老牛破拉車而刀不粘地,鬆緊適宜,全在其內勁掌控之中。控刀之術已經到了爐火純青,令人嘆爲觀之意境,
“當!當!當……”
幾聲脆響中幾個還在埋頭混戰的先天高手,手中刀劍全被此僅僅二指寬的薄葉飛刀彈落到了船板上,‘旁裡啪啦’好像奏響了亡魂進行曲。
人也被此刀反震之力振開‘咚咚咚’連退了五六步。爲了抵消飛刀之力度、之威勢、之氣煞,一個個面漲得如滴紅的爛草莓,連厚實的船板都被他們轉註御力踏斷,‘咔嚓’陷了進去。全剩下半截身子如踩水直遊一般陷入了船甲船底下。
那些平時居傲,都以爲老子天下第一的‘先天’超級高手們,此刻猶如廟裡的泥朔菩薩,全呆愣愣,一臉不敢置信地望着飄飄如仙,點停在波浪上隨波顫動,氣勢平和淡雅的白衣男子發傻。
他像山,他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巍然刀山。他是神!他是一尊武道尊神……
“前輩是……小子‘慕容山莊’慕容紫傑有禮了。”
慕容紫傑心臟‘啌啌’狂跳直欲嘎嘣出來,眼神內陷,也是震駭異常。此刻也是強作鎮定,微笑着彬彬有禮,恭敬有加地作了一揖問道。
“呵!呵!呵!”
“原來是天朝旺族慕容家之人。”
白衣男子在微風輕沐中長袖飄拂,擡眼快速掃視了大家一眼,仰天環臂豪放地笑着張口吟道。
‘太陽’輝灑‘玄黃’染。
‘上古’劍仙襯‘玄黃’。
‘一聖’獨尊耀‘太陽’
‘二皇’左右侍‘太陽’
十大‘宗師’拱‘太陽’
‘流浪居士’霸‘探花’……
“啊!您就是排名10大宗師中,高居第三位探花的‘流浪居士’盧前輩。小輩慕容‘四靈’,豺、狼、虎、豹有禮了。”
慕容四靈全齊唰唰地恭敬躬身見禮。
玄黃大陸上幾千年來就出了一位傳說中的劍仙‘巫山神女’,只不過僅僅是傳說,並沒誰見過。甚至九層九的武者都懷疑這劍仙‘巫山神女’,是不是某個無良之士茶餘飯後的無聊之談,純屬虛構。
不過!
太陽王朝的第三代皇帝竟然說夢見過‘巫山神女’,特別還下旨在全國建了10座巍然大氣的‘神女宮’,派了侍衛天天守着,祈盼着神女某天夢醒了會降臨宮中,佑護‘太陽’。
而玄黃大陸近千年來就出了一代武聖‘皇甫浩然’。‘二皇’指的是如今太陽王朝的兩個名聲唄響的‘武皇’,其中之一就是姬親王。其中王朝還有聲威震天的10大宗師,受到‘太陽王朝’幾十億民衆的敬仰、崇拜。
簡直有萬家生佛的味道。
當然,王朝應該不止就這幾個‘大宗師’,‘武皇’,只是這幾個特別響亮一些罷了。山嶽浩莽,能人隱士比比皆是,誰又敢號稱第一呢?
‘流浪居士’盧偉高居‘大宗師’第三位,威名遠播。傳說此人不好名義,喜歡攜美遊山玩水,操琴撫花,生來放蕩不羈,像一流浪漢,與華夏的盜帥楚留香有得一比,可惜兩人無法湊一起。
其人非常神秘,師門出自何處,他來自何方也沒幾人知曉。像他這般年青卻有着如此高絕身手,師傅肯定也是‘武皇’級或者‘武聖’級隱士之流,一般人都不敢去招惹他。
再加上其人在遊玩中偶爾還會做點大好事,殺幾個罪大惡極之人,懲戒幾個採花賊子等等,除了喜歡玩玩美媚,其它並無什麼惡習,這也只能說人家風流,你情我願的東東,礙你鳥事。估計這玄黃大陸上都有着幾火車的美媚們,在哭着喊着想得到這流浪居士的青睞,甘願扎進人家懷中懷春呢!所以此人聲譽極好。
難怪一向鼻孔朝天、盛氣凌人的慕容四靈,都會恭敬有加地如此屁癲拜見。
‘大宗師’與‘先天’高手相比,一人可抵10人。容不得他們不尊敬,剛纔那白衣人流浪居士‘盧偉’,以氣勁御柳葉飛刀之精湛絕技,氣芒閃晃間早已震懾住了在場的高手們。
“算啦!拿來吧!本居士有一好友需要這‘朱果’療傷。”
流浪居士輕聲微笑着伸出了細白的手掌,向對面正緊緊抓着玉盒的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微一遲疑,最後還是萬分不捨地把玉盒子恭敬地遞給了流浪居士。
“哈!哈!哈!”
肩槓400是‘武生’……
鼎擊萬斤破‘先天’。
豪騰5萬‘大宗師’。
10萬尊坐威‘武皇’。
德承20萬恭‘武聖’。
凌空傳說是‘劍仙’。
證道逍遙尊‘地仙’。
流浪居士高聲吟唱着‘武品謠’,隨手丟給那遞盒子的黑衣人一本薄薄的書道:“念你送朱果之情,本居士也不願落人口實,這是本居士的一點小技量,名‘龍虎掌’,贈予你吧!”
“哈!哈!哈!”
踏板、馭氣、飄波、狂歌而去,瞬間僅剩下淡淡的一點白影,天際處隱隱傳來了他那灑脫不羈、放蕩蒼莽的惑人歌聲。
“奶奶的!高人就是拽,品味高雅,風格千秋,師傅皇甫浩然當時魂散之時也是唱的此‘武品謠’,武者都有武道情結啊!”
潛伏着水中的項秋水受其影響,佩服得很,心裡略感悲涼、愴愴地想着。
“走!”
“唰!唰!唰!”
幾聲衣襟破空聲漸漸遠去,剛纔熱鬧漣漣的紅船此刻如一座破落的寂靜墳墓般,靜靜、沉沉的停在江心,向蒼天控訴着它的悲慘遭遇。
項秋水在水中呆藏了好久,凝神感知着周圍的一切,‘心識’感覺慕容山莊中人和黑衣人確實都離開了,才從水裡冒出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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