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還是殺氣騰騰,下一秒,葉秋全身的殺氣便全部消失,像是變成了一個人畜無害的十佳青年。
“我兒子現在還在醫院躺着,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罷休的。”即使面對葉秋,貓哥也決定豁出一切。
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傷害他兒子,否則,他就跟他們玩命!
“你兒子躺在醫院?”葉秋差點以爲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不應該是貓哥找鍾錦龍麻煩嗎,就算有人要躺在醫院,也應該是鍾錦龍的家人才對,怎麼會是貓哥的兒子?
“我兒子只不過是不小心撞了一下鍾錦龍的寶貝女兒,她居然讓自己跟班把我兒子的手廢了,還打成二級殘廢,這件事,換做是你,你咽的下這口氣嗎?”貓哥一字一句地問。
“不好意思,我沒有兒子,我沒法體會你的心情。”葉秋淡淡說道,“但,你不能傷害那個女的。”
“我兒子纔是受害者!”貓哥怒吼。
“難道你想要全世界跟你兒子陪葬嗎!”葉秋輕聲說道,剛纔不小心心裡便有些激動了,平復心情之後,說道,“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後果你很清楚。”
貓哥看着葉秋離開,又看着之前劉東留在桌上的那個支票,他憤怒地抓起桌上的支票,打算撕掉,但在他雙手抓住支票的時候,他停下來了。
那張支票上,寫着六個零,這張支票——一百萬!
一百萬,很好,一百萬!
“鍾錦龍,你不是想要我收下這張支票嗎,好,那我就收下了。”貓哥發狠地說,“我一定會送給你女兒一份大禮的,你就等着瞧好了。”
葉秋走出VIP包廂,回頭瞥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看來,他是不打算輕易罷手了。這下,事情變得麻煩了。
鍾錦龍的女兒,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咚咚咚——”
葉秋經過一個VIP包廂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沉悶的撞門聲。
“嗚嗚嗚——”
葉秋靠近房門,聽見裡面的聲音,敲門問道:“裡面有人嗎?”
“咚咚咚——”
裡面撞門的聲音,更激烈了。
葉秋抓住門把手,這扇門被鎖住了。他的手上加力,打開了門。
房間內的光線很暗,基本上看不清裡面的裝飾,但估計跟貓哥的那個包廂差不多,畢竟都是VIP包廂。
“嗚嗚嗚——”
一個女人的聲音含糊不清地叫喊,但她的嘴被堵上了,沒法說話。
葉秋在門邊打開了包廂內的燈,然而,當他打開燈的那一刻,被裡面的畫面震撼了。
包廂內只有一個僅僅只是穿着白色小內nei的女人,她的身體上有多處傷痕,應該是被男人的拳頭毆打或者是扇耳光導致了,而她身上重要的部位,有一些明顯的紅色的抓痕。而這個環境的情況,就像這個女人的身體一樣,狼狽不堪,地上隨處可見被撕碎的襯衣,米黃se的外套在沙發上······
這一幕,總是讓人聯想到什麼,這個女人,不是被一羣猥suo大叔給······
那個女人的身材,應該達到“36F”了,堪比乳牛,但在葉秋看來,這個女人,最多給她八十分。
沒辦法,葉秋在末世中的審美觀已經被洗的很苛刻了。物競天擇,經過末世的第一次選擇之後,剩下的女人99。9%都是漂亮的女人,然後,隨着物種的選擇,她們變得越來越優秀,最後,葉秋眼中的女人,全都達到一流的水準了。
如果按照現在的流行趨勢來看,這個女人還是能夠達到九十分,畢竟,三分身材七分打扮,現在這個女人,基本上是不算打扮分的,要是再加上專業的造型師,說不定這個女人可以衝到九十三分。
但現在,明顯不是欣賞漂亮女人的時候,而且,這個女人現在的這個樣子,實在沒什麼好看的,除非,葉秋心裡有那種特殊“癖好”。
葉秋解開女人嘴裡的繃帶,問道:“你怎麼了?”
“救我······救救我。”女人乞求地看着葉秋,她眼中那種驚恐的表情,葉秋已經很久沒看見了。
無助,絕望,就像那些倖存者遇到喪屍的眼神一樣!
葉秋脫下身上的外套,爲女人遮住上半身的重要部位。
“是貓哥把你鎖在這裡的?”葉秋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貓哥,是誰?”女人不明白葉秋說的人是誰。
“是誰把你鎖在這裡的?”
“洪爺。”
洪爺?葉秋沒聽過。
女人看到葉秋臉上的困惑,解釋說道:“洪爺是HK有名的社團老大,是他讓小弟把我鎖在這裡的,嗚嗚······”
說到這裡,女人又開始流淚了。
“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女人的普通話······帶着一點HK的口音。
“Sarah是吧,等我一下。”
這個女人現在的樣子,實在沒法跟着葉秋走出去,太勁爆了。如果被拍到的話,說不定還可以上頭條。
葉秋在三樓遇到一個女服務員,便“友好”地向她“借”了一條工作時的穿的裙子。
葉秋扶着Sarah出去,攔住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從後視鏡中看到了Sarah臉上的傷,一副我懂的樣子,勸說道:“哥們,兩口子有話好好說嗎,別這麼衝動。”
這個司機是不是腦殘,居然會把葉秋和這個受傷的女人想到一塊,這個傢伙,不會以爲她身上的傷是葉秋弄出來的。
這年代,司機腦洞太大了!
“哥們,以前我就是太沖動了,所以自己的女人跟別人跑了,你可得好好反省,別等錯過了才知道珍惜。”
司機語重心長地勸說,踩了油門,開車離開!
你妹!
貓哥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保鏢推開門走進來。
“貓哥,那個女人被那個男人帶走了。”
“這種小事就不用來煩我了,我現在沒心情理這些。”貓哥閉着眼睛,輕聲說道。
“可是,洪爺那邊······不好交代。”保鏢面露難色。
“交代?”貓哥慢慢睜開眼睛,“有什麼不好交代的,實話實說,既然兩邊都得罪不起,不如看着他們狗咬狗。”
貓哥的眼中,透出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