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也太扯了吧,要說我一個人打你們十四個人,我自己都不信。”文野很是吃驚的說到。
付清卻激動的說到:“就是他打的,我們上頂樓想俯視整個聖林的風景,然後就碰上他在頂樓睡覺,我就過去踢了他一下,然後就見沒動靜,就拉起了他的頭髮,然後他就開始打我們了。”
寧一冷哼一聲,說到:“那付少爺的意思就是說你先動手打他的?他只是出於自我防衛了?”
付清被問的無話可說,可是其他人卻紛紛說到:“是他先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們以爲他出什麼事情了,就上去看看,誰想的到他就動手啊。”
“拜託,我怎麼可能打的過你們,我拿什麼打的你們?別跟我說赤手空拳的,我可沒那本事赤手空拳的就把你們打成這副模樣。”文野是打死不認賬,反正又沒什麼證據。
“笑話,你別佔着你是寧家的繼子,就可以做事不承認,當我們都是吃素的啊,你口口聲聲說打不過,那我們就在叫十四個同齡人來打你啊,看你能不能打的過。”一個家長激動的說到。
另外幾個家長也開始着急的符合到:“就是,寧家財大勢大又怎麼樣?就能目中無人麼?打了我們也就算了,還打了付少爺。”
這些家長見自己敵不過便開始挑撥付家去對付了,誰不知道付老爺老來得子,對這個兒子是好得不得了。
“爸,我不能就這麼被白白的打啊。”付清拉着付老爺的胳膊說到。
付老爺終究還是沒忍住,對着文野說到:“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都在撒謊麼?爲什麼他們不說是其他人打的,偏偏說是你打的?你說打不過,好啊,進來。”
齊刷刷的來了五個保鏢,然後付老爺說到:“這五個保鏢和十四個高中生比起來是差不多的吧,那我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還手的餘地。”
五個保鏢也不由分說的像文野走過去,文野想想還是別讓寧一爲難了,這個付清自己之前就聽狐狸說過,他們買別墅的時候還是冒充的他的名字,看來也是財大氣粗的主,被打一頓自己不還手就算了。
“誰敢?”寧一的聲音不算太高可是威懾力十足,定睛看向付老爺,然後掃視過其他人,保鏢也站在原地沒有在動,而是看着付老爺等着下一個吩咐。
“哈哈哈,還沒有我不敢的事情。”付老爺大笑着說到,看向寧一。
寧一冷笑一下,說到:“付老爺老來得子,心疼付少爺,我可以諒解,可是在這平白無故的動手打人,就算他只是一個寧家的繼子,可是也輪不到付家來教育吧,是欺負我寧家沒人麼?”
“寧一,你可知道我們已經簽訂了合同,是生意場上的夥伴,你就不怕我毀約,今天竟然縱然他動手打我兒子。”付老爺生氣的說到,臉上的生氣之色顯然易見,在場的人真是被震懾到了,那些家長也不在挑唆了,被打的孩子們也不喊疼了。
寧一卻毫不示弱
的說到:“那付老爺還記得我們是合作伙伴啊,如果你想爲了這麼一點小事撕破臉皮我們也不怕,不是還有違約金麼?你當我怕啊,口口聲聲說他動手打人,證據呢?就憑他們幾個在這說?”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我在商場上的時候你還在你媽肚子裡呢,敢在這和我叫板。”付老爺一拍桌子說到,整個急救室裡的人都是被嚇了一跳,校長在邊上站着完全不敢出來主持公道,醫生和護士們也知道兩家都不好惹,就算在急着用急救室也不會來這打擾。
“那又怎麼樣?難道倚老賣老就能解決事情麼?凡事都講究個理字吧,你有證據證明人是他打的?”寧一問到。
付老爺猖狂的笑着,然後說到:“好一個倚老賣老,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倚老賣老,至於說證據,他們說的話就是,還有聖林的監視器裡錄下來的就是。”
校長在這個時候說到:“監視器被人盜走了,就是前半個小時的事情。”
寧一看向文野,他是怎麼做到的,果真得到自己的暗示,在這麼短時間之內將證據都弄沒了,看來殺手的本能就是消滅自己犯罪的證據啊。
“看來真是處心積慮啊,付老爺,你就不懷疑是有人故意挑撥我們兩家麼?理智的想想,你在看看文野,不過是同齡的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打的過,我看反倒是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在這挑撥離間吧。”寧一掃視過這裡所有站着的家長和躺着的學生。
付老爺也開始沉思。
寧一併不想撕破臉皮,畢竟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既然事情能有迴旋的餘地,那她都要一試。
那些家長見這種情況,都紛紛跑去抱付家的大腿,因爲寧一是有意嫁禍他們,他們又怎麼敢去抱寧一的大腿呢。
“付老爺,你別聽她胡說,我們爲什麼要挑撥離間呢?這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家長們紛紛勸說着付老爺。
付清在這個時候說到:“爸,確實是他動手打的我們,你要相信我,別聽那個女人在那狡辯,什麼挑撥離間,他們與我一起上初中,一起上高中,而且家裡是做什麼生意的,您不都瞭如指掌麼?根本就沒有任何利益上的衝突,又怎麼會去做挑撥離間這種事情。”
寧一知道這招不管用了,果然付老爺怒氣衝衝的說到:“果然是商業的新秀啊,你那點小聰明想要騙我,還會省省吧。”
“那付老爺是什麼意思?就一定要撕破臉皮了?”寧一說到。
付清指着寧一說到:“你當我們怕和你撕破臉皮啊,大不了大家鬥個你死我活啊,看我們不讓帝豪倒閉。”
寧一冷笑到:“你未免也太小看人了吧,區區一個帝豪,不過是我NY衆多分公司的一個,可是你們呢,就一個海鮮公司,飲食業跨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那我倒也看看你是如何弄垮我這個海鮮公司的。”付老爺怒極而笑啊。
付清也馬上笑着說到:“就是,我們家可是在商業三十年的海鮮公司了,帝豪不過是合作的一小部分中的一小部分,就憑你們還想弄垮我家,要知道在海鮮水產這塊沒有你們寧家說話的權利。”
“哦?是麼?越有難度的事情我就越有興趣。”寧一一挑眉說到,終究是撕破臉皮了啊,能想到的事情便是付家藉故不送海鮮啊,可是隻能是十天不送,超過十天他們便可舉報了,可是帝豪的庫存根本就不夠支持十天的,而且處處講究新鮮,幾乎是每天都是新到的,根本就沒庫存。
付清笑着說到:“爸,和他們毀約,讓他們沒有海鮮可以買,斷了他們的貨源。”
“毀約,我還得交一大筆毀約費呢,不過合同上寫的好啊,十天之內無法送貨是可以理解的,那抱歉了,公司內部出現了一些事情,海鮮可能在短時間內是不能送到了。”付老爺笑的特別陰險的說到。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對待這種事情她早想好了計策,笑的一臉輕鬆的說到:“隨便。”
然後走出這裡,文野也馬上跳下牀,跟着寧一離開,護士和醫生見一方走後,就趕緊說是病房準備好了,讓這些人都移到病房裡去啊。
文野跟着寧一走出去,寧一卻一路都不說話,讓他提心吊膽的,看着醫院門口的紅色法拉利,就知道是寧一的車,見寧一已經打開車門上車了,都沒有理自己的意思啊。
“上車。”寧一冷冷飄來兩個字。
這讓心情低落的文野,立馬來了精神,笑着說到:“好。”
坐到車上,寧一又是冰塊臉啊,文野尷尬的笑笑說到:“我是不是給你惹大麻煩了,其實你讓他們打我一頓就好了嘛。”
“那現在回去。”寧一見某些人竟然完全不領情,便要調轉車頭。
文野連忙阻止說到:“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給你找麻煩了,對不起啊,這才第一天。”
“你還好意思說啊。”寧一繼續開着車,看着文野渾身溼漉漉的,就拿起一塊毛巾扔到了文野的臉上。
文野接過毛巾,擦拭着溼漉漉的頭髮,說到:“你要翻臉了,幹嘛還潑我水,反正要翻臉,幹嘛不直接承認啊。”
“翻臉只是最後的選擇,能夠和好就還是和好。”寧一說到。
文野看着寧一眼睛裡面帶着一種莫名的情愫,寧一感覺到文野在看自己,便說到:“怎麼?”
“沒有,第一次感覺你這麼可靠啊,你看看你剛纔對陣那個付老爺,完全不輸架勢啊。”文野笑着說到。
寧一給了文野一個白眼,然後說到:“那能怎麼樣?跪地求饒他就會不追究麼?在那些家長的煽風點火下只會讓事情越演越烈,讓整個寧家都丟人。”
文野看着寧一,感覺其實她還蠻好的,雖然說兇了點,可是關鍵時刻還是很可靠的,雖然說不是爲了寧一的話,自己早翻臉,跑的無影無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