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媽媽看着出來的寧世傑和文雨燕,冷笑着說到:“終於出來了,不做縮頭烏龜了?”
寧世傑很清楚上官媽媽來是爲了什麼,上官睿失蹤三天不見,那個做父母的不着急,而且這事又與自己的女兒和繼子有關,看來是興師問罪的,便說到:“上官夫人,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上官媽媽看看這身後的賓客都站在門口不遠處,看這裡的情況呢,冷笑一下說到:“嫌丟人了,那就教育好你的兒子和你的女兒,不要讓他們亂倫。”
這話一出,讓在場的賓客很是吃驚,也更是起了看熱鬧的心思。
寧世傑和文雨燕也無話可說,只覺得難堪的厲害。
狐狸無奈之下也只能是去和文野說明情況,看着文野在磕頭,便站在一邊了,等文野起來,便說到:“主人,上官夫婦來鬧事了,我們能用強麼?雖說已經和R對立,可是自那次行動之後,他們就在沒了行動。”
“走吧。”文野只是兩個字,便從靈堂裡走出去,衆多的賓客都被保鏢攔開,弄出一條路來。
文野看着上官夫婦這身衣服,便微笑着說到:“不知兩外來所爲何事啊?”
“你就是文野啊,看起來就是沒什麼教養的樣子,有教養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麼?你知不知道這是在亂倫?竟然和寧一上牀,看來那個女人也是賤蹄子。”上官媽媽惡語相向。
“亂倫?何爲亂倫?我們之間又沒有任何的親屬關係。”文野的表情十分的平淡。
上官媽媽揮手就打文野,卻被狐狸死死的牽制住胳膊,狐狸的眼神也驟然起了殺意,說到:“上官夫人,有話說就直接說話好了,何必動手。”
上官爸爸直接將自己妻子的手給拽出來,然後說到:“你母親與寧一的母親,寧世傑結爲夫妻,那你可知寧一可是你的姐姐。”
“上官先生,看來您還不知道吧,我家主人,並非什麼寧家人,如今是這秦家的主人。”狐狸說到。
文野只是站在那裡,覺得無聊而已。
“對呀,我忘記了,這女的腳踩兩條船來着,不過,你能分清你是秦少天的種,還是寧世傑的種啊,不對,你說不定是這女的和其他男人的種,真可憐,遇上這麼一個浪蕩的母親,連自己爸爸是誰都分不清楚了。”上官媽媽的話讓文雨燕陷入更大的難堪。
“你少在這血口噴人。”文雨燕實在受不住說到。
上官媽媽冷笑一下,說到:“我血口噴人?難道秦少天不是你前夫?難道寧世傑不是你現在的丈夫?我可是知道的,你和寧世傑早就認識了,不過後來秦少天橫插一竿子,文雨燕也就跟着有錢的秦少天走了,寧世傑也就成了你的備胎,兩人私下來還不知道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文野說不定就是這樣來的呢。”
“上官夫人,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寧世傑抱着文雨燕的肩膀說到。
“哈哈哈。”上
官媽媽一陣狂笑之後,嘲諷的看着寧世傑,說到:“你們兩個還真的是很般配呢,你利用着溫溫婉往上爬,這可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如今溫婉死了,掌控了大局,就娶自己的老情人進門了,你就不怕半夜溫婉回來掐死你麼?”
上官媽媽的話,每一句都直插人心,讓寧世傑和文雨燕無話可說。
“這個寧一本以爲她會像她母親那樣,溫婉大方,不想是個賤蹄子,不會是你這個繼母教的吧?讓自己兒子去和自己丈夫的女兒上牀,你也真會想。”上官媽媽說到,果然柿子挑軟的捏,見惹不過文野,便來說文雨燕了。
文野一個眼神,狐狸便說到:“要鬧事請遠點,這是秦家的門口,來人送客。”說完便出來一些保鏢,想要架起上官夫婦,將他們弄出去,可是卻和上官夫婦帶來的保鏢糾纏起來。
“怎麼沒理就開始趕人了?你這個野種,哈哈哈,你叫文野啊,看來起着名字的時候,你媽就暗示了你的身世了啊,文雨燕生的野種,這名字好。”上官媽媽張狂的笑着說到。
文野眼神一暗淡用手做了一個停的動作,然後說到:“看來你不嫌棄丟人啊,耗子。”
“哦。”耗子應聲,然後打開電腦,說到:“上官市長,上月利用職務便利收取賄賂費100萬,幫助走私,後將這錢放到上官睿的集團下,洗白,另外這樣的事例數不甚數,至於證據,便是集團的收入報表。”
“看來大家都不是什麼好人麼?貪污走私可是犯法的,這樣的事情你也敢幹?”狐狸冷笑着說到。
上官爸爸的臉色變得鐵青,上官媽媽則是有一點慌張。
文野的表情依舊很冷,說到:“兩位請回吧,鬧下去對誰都沒好處。”
“小野種,夠可以的啊,就憑你一面之詞,你覺得上了法庭能告我們麼?”上官媽媽冷笑着說到。
狐狸說到:“上官夫人注意你說話的用詞,還有把我逼急了什麼事情都乾的,例如說殺人啊,用我這條命,換一個貪官,一個勢力小人的命值了。”狐狸說着就拿出隨身帶着的小刀,直接到了上官媽媽的喉嚨上。
駭人的殺氣,讓上官媽媽僵立在原地,狐狸的語氣很冷的說到:“在我家主人沒法脾氣的時候,快點滾。”
“怎麼?這是要放縱你的手下行兇了?”上官爸爸問到。
文野冷笑一下說到:“他是一個有思想有血有肉的人,他自己做的事情自有他來承擔後果。”便直接轉身進去,說到:“送客。”
一聲令下,院子裡的保鏢也出去,將上官夫婦和保鏢都推拒了出去。
文野面無表情對耗子說到:“破壞掉他們的手機系統,別讓什麼奇怪的錄音視頻流傳出去。”
耗子點頭,說到:“交給我。”
然後文野接着跪到靈堂裡面,秦少天在裡面也聽了個八九不離十,說到:“小野,這是怎麼回事?”
“閒事莫問,安享晚年。”文野的四個字已經說明了秦少天的位置,他的一切他都無權過問。
文雨燕覺得難堪,在衆人的擁擠中,跑到了角落裡,寧世傑當然跟在文雨燕旁邊,輕聲安慰到:“別在意。”
文雨燕一下子撲到寧世傑的懷裡,說到:“文野肯定不會在認我這個媽媽了,他肯定覺得有我這樣的媽媽很丟人。”
寧世傑拍着文雨燕的肩膀說到:“不會的。”
文野看着接下來來的是一位老人,感覺似曾相識,那老人坐着輪椅,白髮蒼蒼,容貌變化太大,讓文野只是覺得熟悉,靠容貌已經是想不起誰了,只是那老人眼淚有淚,被人推着進來。
“老秦啊,你還是先我一步走了,你可知道,不用多久就是我生日啊,我還想着我們兄弟聚一下呢。”老人看着靈柩兩眼含淚的說到。
文野聽聲音,便想起是誰了,教自己太極拳的那個老人,怎麼會變成如此模樣,吃驚的說到:“師傅?”
範逸軒看過去,說到:“你就是文野吧,我外公教我太極拳的時候,總是會提起你,說你小小年紀卻天賦極高。”
文野看着範逸軒,覺得眼熟,可能在哪裡見過吧,微笑一下說到:“過獎了。”
“小野,長大了啊,我教你的東西沒忘吧。”範逸軒的外公問到。
“哪能,我離開秦家的時候,都按照您的吩咐,給的拳譜在練習呢,一刻爲忘過。”文野說到。
範逸軒的外公滿意的點頭,可是卻難掩眼神裡的悲傷,看着秦老的靈柩的說到:“老秦啊,那個時候我就羨慕你有個學什麼會什麼的孫子,給你看看,我也有了一個,之前一直在美國,沒機會像你炫耀。”
範逸軒跪在靈柩前,磕了個頭,然後說道:“秦爺爺。”
“這身體不禁折騰了啊,看來我們都老了,很快的這天下就歸年輕人了。”範逸軒的外公說道,然後對文野說到:“好了,我就先走了。”
文野點頭,說到:“師傅慢走,改天我一定會登門拜訪的。”
老人點頭,範逸軒也是對文野一點頭,然後推着自己的外公離開。
接下來便是將老人下葬,然後送走賓客們,文野整天都有事情忙,文雨燕也搭不上話,就拉着寧世傑一直等着,直到晚上十點,文野將賓客們全都送走,他還跪在自己爺爺的牌位前,守孝,他的旁邊自然跪着的是秦少天。
文雨燕覺得不能在等了,便直接跪到秦老爺的牌位前,對自己兒子說到:“小野,你什麼時候回去?”完全忽視旁邊秦少天的存在。
文野依舊是沉默不語。
“小野,你別聽那個人亂說,事情不是那樣的,我和你寧伯父,真的是在和你爸爸離婚很久之後才認識的,你要相信我。”文雨燕拉着文野的胳膊說到。
文野看着文雨燕事到如今她還指望着自己對她的信任來騙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