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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的把張妍發送給我的FLASH保存起來,雖然真的是件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是一件很簡陋的作品,但是對我來說卻是比鑽石珍珠還要珍貴,想到一句話:星星,窮人的鑽石,此言得之。

我給張妍回信,叫她好好準備面試,面試完了,我請看電影《金剛》。老趙不知道什麼時候鬼鬼祟祟得摸到我身後。

“千萬不要看《金剛》……”老趙冷不丁探出一個頭來說。

“閉嘴,居然偷看我寫email,侵犯個人隱私是犯法的!我保留追訴的權利……”我嚴肅的對老趙說。

“真的不能去看《金剛》,到時候看完,張妍就會拿你和金剛比較,一比就慘了,你胸肌沒有猩猩大,塊頭也猩猩大,又打不過恐龍,又不會在樹林裡‘飛來飛去’,又不能爬上帝國大廈把飛機給拍下來……”老趙難得說話這麼流麗,一流麗就全是厥詞,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合着你是想生個‘小老趙’放到森林,等培養成金剛在放回文明社會找女朋友?找男朋友又不是選寵物,胸肌大小心乳腺增生,塊頭大一般反應慢……,牽頭金剛回來,你看有沒有女生敢和它談戀愛!”我一一反駁了老趙的謬論。

“嗯?說得也是……對了,我找你幹嘛來着……?”老趙真的有點老了,稍微岔兩句,正事都忘了。

“慢慢想,不着急,不着急……”我把老趙支開,繼續寫我的email。

夏天給我的書稿已經翻譯了一半了,我準備下午把翻譯完的書稿交給夏天審覈,順便和她聊聊天,她是曾子墨的親戚,我希望從她那裡打聽到一點關於曾子墨被“軟禁”的原因。

我來到夏天的辦公室,夏天正在電腦上披閱公文。

“呵,來的挺準時的!”夏天看了看錶說。

“哦,是嗎?我本來想提前一點!”我笑着說。

“好久沒見你了,最近是不是很忙?”夏天給我倒了一杯水遞給我說。

“還行,就是聽課比較忙!”我順口說了一句。

“學生還是以學習爲主,當然要認真聽課了!”夏天顯然是誤會我的意思,不過我也懶得解釋。

“對了,上午我收到sanuel的email,說下個月要到中國來訪問,還準備到S大來見見你,不過聽說你好像不在學校要出去實習?”夏天問。

“哦?”我愣了一下,說:“哦,對呀,學校組織我們到外地去生產實習!”

“才大一就要去生產實習,S大現在是越來越重視學以致用!”夏天說。

我把翻譯好的書稿考在U盤裡面遞給夏天,“前八章翻譯好了,在U盤裡面,你看一下!”。

“嗯!”夏天接過U盤插到電腦上。

“對了,夏天你認識曾子墨嗎?”我問。

“你問這個幹嗎?你認識她?”夏天忽然很感興趣的樣子,側過頭來看着我。

“哦,是我們學校的才女,又是美女,全校男生基本都認識!”我笑着說。

“哦,想不到這丫頭在學校這麼受歡迎!你有企圖?”夏天認真的看着我說。

“我?呵呵,不敢不敢,沒有沒有!”我連忙否認。

“其實我覺得你們倆還聽合適的!”夏天半調侃半認真的說。

“呵呵,我可不敢高攀,別人可是前校長的千金……,看來你和曾子墨挺熟的!”

“是呀,她是我老公的妹妹!你還記得上次我說要給你介紹女朋友嗎,就是曾子墨呀!”夏天若無其事的說,我聽得卻是很震驚。

“是親妹妹,還是表妹?”我還是要繼續確認一下。曾子墨和樑冬是親戚就已經讓我很吃驚了,居然還是親兄妹。

“當然是親妹妹了,這個我還能搞錯!”夏天笑着說。

“但是,但是,他們倆怎麼一個姓曾,一個姓樑呢?”我奇怪的問。

“他們家比較好玩,兒子跟媽姓,女兒跟着老爸姓!這樣都不吃虧!”

“呵呵,想不到他們家還這麼民主!”

但是我又覺得奇怪了,樑老師姓樑,怎麼她老爸就是曾子墨的外公又姓劉呢?難道她老媽是跟她外婆姓的,真是匪夷所思,這也太民主了吧!

“那曾子墨的外公怎麼又姓劉呢?”我忍不住還是又問了一句。

“神童,你還說你對曾子墨沒企圖,連她外公姓什麼你都打聽清楚了……”夏天又開始調侃我了。

“別誤會,上次劉老辦畫展,曾子墨作講解的,我才知道劉老是她外公,難怪她畫畫這麼好!”我趕緊解釋說。

“我看你是欲蓋彌彰,……,不和你開玩笑了”夏天笑着說,搞的我還有點不好意思,雖然夏天是信口調侃我的,但是誤打誤撞還說中了一點。

“劉老本姓樑,劉海濱只是他署在他作品上名字,就好像很多寫書的都有筆名一樣,我也是認識我老公後才知道了!”夏天說。

“原來這麼複雜!”我笑着說。

難怪曾子墨和樑冬會手牽手親密的走在一起。看來我是杞人憂天了,誤會曾子墨也誤會樑冬了。

這兩天謎底一個一個被解開,我心情也格外舒暢,

“對了,夏天,好幾天在學校都沒看見曾子墨,她……”我旁敲側擊想打聽一點內部消息。

“神童,神童,你還說你沒企圖,你是不是天天在跟梢呀?瞭解的這麼清楚!”夏天越來越感興趣了。

“沒有,真的沒有!”我一邊說也一邊笑,不過我關於一個女生有這麼多問題,換了誰都會生疑。

“不信,真的不信,”夏天搖搖頭說,“你要不說實話,我也無可奉告!”

“我,……”我抓耳撓腮,我即不能承認,又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想清楚,要不從實招來,否則休想再從我這邊打聽到內部消息!”夏天看來是守口如瓶,三緘其口,啥都不肯說了。

“看來爲了兄弟的幸福,我只好出賣兄弟了!”我假惺惺的自言自語的說,“我們屋有個兄弟暗戀曾子墨很久了,情書寫了一摞,玫瑰也送了一打,但是從來沒跟曾子墨說過一句話。這幾天,我見他茶不思,飯不想,爲伊消的人憔悴,我們着急呀,打心底裡着急,問他咋了?他纔給我們說了都是‘子墨惹的禍’,原來曾子墨這幾天消失……,所以……”我滿頭大汗的編了個故事。

“神童,就是神童,編故事都不帶打磕,我算服了你了,要想自己打聽就明說,敢做不敢當,現在的男生都怎麼了?想當年我追我老公的時候……”夏天說的興起,啥都忘了,沒想到把當年這點秘密都說出來了。

我睜大眼睛看着夏天,說:“真的是你追你老公的?”

夏天這才發現說漏嘴了,趕緊改口說:“不不不,我說錯了,是我老公追我的!”

“嗯,不要欲蓋彌彰,下次碰見你老公我問問就知道了!”我立刻反客爲主,夏天也沒想到主動權瞬間就易主了。

“好好,不討論這個了!”夏天趕緊岔開話題。

“那你先告訴我,曾子墨到底怎麼了?”我既然有主動權了,就應該趕緊使用,待會兒過期作廢。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聽我老公說……”夏天看來是爲了轉移我的注意力,只好把小姑給“出賣”了。跳至